林清幽感觉出来自己被他误会了,有些着急,眼眶都微微泛了红,但是因为面对的是皇帝,她不敢多说什么,又怕他真的误会了自己,急得呼吸都有点短促,不知所措得很。
温承明显也是看出来林清幽眼角红得快哭了,神色一顿,随即把她搂进怀里,低头吻她的唇。
本来林清幽自己努力克制着忍得好好的,结果被温承一亲,不知怎地就忍不住掉了掉眼泪,有一点哽咽。
温承含着她的唇亲了亲,含混不清地道歉:“是朕不好,清幽你别哭。”
林清幽不敢忤逆他,哽咽着乖乖答应他说“好”,眼泪却还在不停地往下掉,根本控制不住。
以至于接下来,温承亲着她哄了一路,好久以后才把林清幽慢慢哄了过来。
“朕不该多想的,但是,回京一路上,那个梁殿下总是盯着你看,离开的时候又得知你留在驿馆没有走,朕才吃醋了。”温承一边说着,亲了亲他额头,抱着她低声道,“不要跟朕生气了,好不好?”
“微臣没有生气。”林清幽眼睛还红红的,埋进他怀里,紧紧抱着他。
“可是朕还是吃醋。”温承的手轻轻按着她的细腰,略有些强势的说,“天司答应朕,明日宫宴上,不准看他一眼。”
林清幽愣了一愣,有一点哭笑不得的。
甚至是有些无法想象,不久前还那样成熟稳重的接待梁国使臣的皇帝,这会儿却很霸道强势的要她答应这样离谱的要求。
见她没有立刻答应,温承又微微加重似的的咬了下她耳垂,“快答应朕。”
林清幽被他亲得脸红心跳,终于是小小声地应了下来。
温承会这样,也是因为很在意她吧。
既然看一眼梁殿下都会让温承不高兴,那她不看就是了。
翌日,皇宫设立了一场宫宴,算是迎接梁国使臣的到来。
林微绪是和迟映寒一同进宫的。
之前永安郡出事以后,迟映寒正好被皇帝委派到邻城办事,今日回来正好赶上了宫宴,就和林微绪一块进宫了。
对于眼睛一事,林微绪并没有告知迟映寒实情。
她自己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但就是怕迟映寒一时不能接受,搁下南部工程的正事不管,又到处跑去给她寻找大夫什么的。
林微绪知道自己眼睛什么情况,并不想让迟映寒浪费时间在这件事上。
因此就只是告诉了迟映寒,说她去永安郡的时候眼睛不小心受了伤,这才不得不戴了帷帽,避免烛火光线的刺激。
饶是如此,迟映寒也仍然不肯放心,一路上都护着她,让她跟在自己身边,哪也没让她去。
进了宫以后,也不知是赶了巧还是某人借着礼部投机取巧故意安排的,等坐下来以后,林微绪才从身边的迟映寒口中得知,蓝相也在同一张长长的宴席上坐着。
只是当着迟映寒的面前,林微绪又不好发作,横竖看不见人,林微绪只当是他并不在,并且有意和拂苏隔开了一个座位,让迟映寒挨在中间,避免和拂苏碰上。
拂苏看到林微绪宁可挨在迟映寒身边坐着,也不肯靠近他半分,心中不由渐渐下沉。
很快宫宴在一片笙歌燕舞之中开始了。
自始至终,迟映寒并未抬头欣舞,一直在看着林微绪,时不时帮她夹菜。
反倒是拂苏自己,除了干看着迟映寒做着他想做的事情,偶尔应付一下御座上的皇帝和坐在对面的梁殿下,别的什么也不能做。
拂苏见迟映寒的目光始终没从林微绪身上移开过,最后冷不丁的开了口,问起了迟映寒邻城的事情。
迟映寒没想到蓝相会突然找自己谈事,而且还是在参加宫宴的这个节骨眼上,尽管迟映寒并不太想在这个时候谈正事,毕竟他现在看着林微绪还来不及,哪有心思叹这些,但偏偏对方是一国之相,迟映寒也不好婉拒,只得稍稍转移了注意力,和他谈了起来。
而林微绪没人管以后,也并未有半点异样,并且她还拨冗和邻桌的温浅喝了好几杯酒。
两人边喝边聊天,林微绪不想这样一直倾着身体跟温浅说话,便跟迟映寒说了一声,随即拎了酒壶坐到邻桌去了。
拂苏一看林微绪坐到温浅那边去了,便宜不了迟映寒了,这才突兀收住了话题,没再搭理迟映寒了。
这整得迟映寒反倒莫名其妙得很,一时揣度不明白这位蓝相的安的什么心。
宫宴陆陆续续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坐在大殿对面宴席的梁殿下大概是喝多了,端着酒杯就从宴席站了起来。
身形稍稍晃了晃,眯着眸巡视一遍大殿,在同一边宴席的一排座位当中找到了林清幽所在,端着酒杯朝林清幽那边走过去,笑吟吟道:“天司,本宫敬你一杯。”
林清幽低着眸听到这道声音,心里头咯噔一声,心里谨记着昨日温承的的交代,但也不敢不顾及礼数,就只是低着头站了起来,默默回敬了一杯酒。
林清幽刚要坐下来,这时忽然听到梁殿下转而对御座上的皇帝开口道:“大秦陛下,本宫从昨日第一面见到天司,便属意天司,若是您能把天司嫁于本宫,让天司随本宫回梁国,本宫把淮北以上那条贸易路线拱手赠予大秦如何?”
话音刚落,满朝哗然。
林清幽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一时忘了温承的话,猛地抬起了头,正好看到梁殿下刚说完话转头朝她看过来。
林清幽看到他直白炙热的目光,却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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