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锦囊平时她都带在身上,睡觉时却也需要妥善保管,绝不能被人碰到。
君时月犹豫了一会,最终将锦囊藏到了枕头下面。
日过晌午,她也疲倦了,枕着锦囊,放心的闭上了眼睛。
连日来由于心事重重,老是失眠,但今天也不知怎么了,一沾枕头眼皮就像灌了铅一样,三秒钟就睡了过去……
而且还做了今生最奇葩的梦!
君时月想破脑袋都搞不懂,自己怎么会做那种梦的……
她居然梦见自己在一家青楼当妓女,但她并不好好干活,每天就混吃等死。
这天,青楼来了一位贵客,据说容貌俊美无疆,动人心魂,关键是还特别特别有钱有势!
青楼里的姑娘都沸腾了,纷纷围着老鸨辉夜自荐。
“辉夜妈妈,让我去接待他吧,我唱歌最好听!”
“辉夜妈妈,让我去让我去,我跳舞最好看!”
“辉夜妈妈,还是让我去,我榻上功夫一流!”
“……”
“行了行了,”老鸨辉夜维持着秩序,说道:“你们都别争了,一个一个的排队去!只要能伺候好那位贵客,大大有赏!”
“好嘞!!”
姑娘们争先恐后的朝房间里涌去。
君时月一个人坐在角落里悠闲的吃西瓜,随即就看到那些抢着进去侍奉的姑娘,一个接着一个的被扔了出来。
“一,二,三……”
这么多姑娘都没有一个他满意的?君时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那位贵客可真难伺候。
“……八,九,十。”
最后一位姑娘也被毫不留情的扔出来了。
姑娘们受到了伤害,聚在一起抽抽涕涕的哭。
“他好可怕,呜呜呜!”
“对,简直是个大变态……”
那位贵客没得到可心的姑娘,似乎也心情不佳。
他一生气,整座青楼都恐怖的晃动起来,如临末日!
姑娘们抱成一团,吓得瑟瑟发抖,辉夜连忙跑进去说情,只消片刻,也痛嚎着被扔出门外。
姑娘们惊恐道:“辉夜妈妈,他、他怎么说?”
辉夜爬起来,捂着头上的包,流泪道:“他说如果再没有合适的姑娘去伺候,他就拆了咱们怡红院……
可是还有谁能去呢?”
姑娘们愣了愣,集体望向君时月。
“让她去!”
“对对对,她成天吃闲饭,也该让她出出力了!”
“……”
辉夜走到君时月面前:“君姑娘,要不你去?”
君时月:“我并不想去……”
辉夜抢过她手里的瓜皮,捶胸顿足一脸幽怨:“你平时不干活也就罢了,都到这个节骨眼了,你还不干活?你忍心就这么看着咱们怡红院倒闭吗?”
“行行行,我去就是……”君时月无奈,只得不情不愿的站起来。
“棒!!!你一定可以让他高兴的!”辉夜给她鼓掌。
君时月推开房门,这是怡红院的豪华厢,如厅堂般宽敞华丽。
珠帘后,那个富贵泼天的男人,正慵懒的倚在软塌上,绯红华丽的衣袍妖娆似火,几欲令人目眩神迷。
君时月端着一盘切好的西瓜,蹑手蹑脚的走过去,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容:“大爷,吃瓜不?现切的!”
“……”
男人没有开口,但是他好像笑了一下,笑的并不友好,冰冷而又邪肆。
君时月后背凉了凉,她将瓜盘放在珠帘外的小圆桌上,敷衍的赔笑道:“爷,那您慢用哈,我就不打扰了,再见……”
转身就要溜。
“进来伺候。”一把低沉磁性的嗓音从身后响起,扩散着放荡的意味。
君时月只觉得那声音如一道电流窜过她的脊背,她咧咧嘴。
纳尼?这是对她满意了?
这下辉夜的怡红院有救了。为了怡红院,君时月豁出去了,她掀起珠帘走入,乖巧的伏跪的地上,“大爷,有何吩咐?”
男人骨节修长的手指捏住了她的下颚,她被迫微微仰起脸,却仍是低眉顺目的,没有看他。
“大爷,您这是闹哪样……”君时月有点慌。
男人不说话,捏着她下巴的手却更加用力,就这样慢慢地将她拽到了自己的腿上。
“嘶嘶,轻点……”君时月被掐的有些痛,不得已顺着他的动作,像小猫一样爬上他的膝盖。
腰肢被扣住,君时月回过神来,猛然发现她已经以一种极其羞涩的姿态跨坐在了男人怀里!
她惶恐的抬起头,撞上了男人风华无双的绝美容颜,长睫下深邃的眸子半阖着,垂眸注视着她。
那眸光霸道,冷魅,邪气横生。
“是你!?”君时月如遭雷击。
帝释迦意味不明的嗤笑了一声,温柔的拢了拢她脸颊的碎发,眉梢微微一挑,声音却是邪冷的让人发颤:“你还认得本座。”
“当、当然认得!”
“不乖乖在家等本座,私自跑出来,你说本座该如何惩罚你?”
“惩罚……我觉得没啥好惩罚的,”君时月畏惧的颤声道,“我走的时候给你留书信了,你没看到吗……等等,你要做什么?!”
“啊啊啊啊别!”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呜呜呜!!!”
……
君时月猛然张开眼睛,心脏还在怦怦直跳。
斜阳正从窗户缓缓的照进来,房间里一片明亮的余晖。
原来只是一个梦。
君时月惊魂未定的喘息着,脸上的红潮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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