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子顽劣是正常,可这种不要命的危险行为,如果再不管教,以后后悔就晚了。至于赵露,贺名璋现在向贺彦解释他根本不信,必须得等他从母亲去世的悲痛中走出来后才能坐下来好好说。
可谁知贺彦小小年纪不知从哪学的污言秽语,说起长辈用词粗鄙不堪,贺名璋一怒之下直接抽断了两条皮带。
叶从洲听完贺彦讲述的前因后果,当然从贺彦的视角,那必然是父亲不可理喻加上厚颜无耻。
叶从洲嘴唇微抿,“我不知道说什么才能真正让你开心些。可我想你妈肯定希望你快乐振作,也希望你们父子关系融洽。”
贺彦抽鼻子,“……骂都骂了,就这么着吧。”
叶从洲把贺彦带出山洞,领着他去诊所。贺彦看见诊所门立刻扭身往回走,“我不去。”
叶从洲抓住他,“你身上全是伤,必须去看医生!”
贺彦:“哪儿伤了?一滴血都没有。我才不去。”
叶从洲与他同龄,自然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他们这么大的人了,还被父亲抽皮带,当然不想被医生问东问西。
在这个年纪,自尊心可比命还重要。
叶从洲便拉着他回自己家。翻出家里的药箱,找到平时父亲用的跌打损伤的膏药。
千舟岛算是一个小有名气的旅游景点,一到假期就有游客登岛。叶父是民警,每天都得各处巡逻,经常与外地流窜过来的扒手或是在逃犯动手,身上免不了挂彩。
叶从洲指挥贺彦,“把你上衣脱了,我给你抹药。”
贺彦梗着脖子,“不用。”
叶从洲朝他肩膀上拍了一下,贺彦立即吃痛叫了一声。
叶从洲笑:“快脱!”
贺彦脱下衣服,前胸后背布满暗红色的抽痕,看起来十分吓人。
叶从洲弯着腰给他抹药,边抹边叹气:“你爸下手也太重了。”
贺彦感觉叶从洲凉凉的手指在自己背后打转,浑身的疼痛似乎都不明显了,他视线一偏,看见地面上叶从洲的影子。
阳光从窗户s,he进来,叶从洲的侧脸轮廓被放大,直挺的鼻梁线条流畅,嘴唇微微嘟着,似乎是在念叨贺彦背上的伤。
就是这一瞬间,贺彦仿佛听到心底有一颗种子在发芽生长,掩盖住因为母亲去世,因为与父亲不和而满目荒草的土壤。
叶从洲绕到前面,半蹲着身体为贺彦的前胸抹药。贺彦低头,从上到下俯视叶从洲的脸庞,看他薄薄的双眼皮、根根分明的睫毛,翘起的鼻尖,再往下,就只能看到唇角。
贺彦第一眼见叶从洲的时候就觉得他好看的过分,好看的让贺彦不自在,还看不惯。后来发现叶从洲的人比脸有意思多了,心道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以貌取人,就刻意不去关注他的长相。
可是想是这么想,要做到还是为难。他与叶从洲一起看武侠,里面每有一个翩翩公子哥或者绝世大美女出场,都会有一长段的外貌描写,贺彦就会不自觉用那些字词与叶从洲比,一比就觉得书里的人肯定都不如叶从洲美。
叶从洲正专心抹着药,突然感觉脸颊一热,贺彦的手指碰上了他的脸。
叶从洲抬眼:“干嘛?”
贺彦刚才盯着叶从洲看,鬼使神差的就想摸他,现在回过神,连忙把手收回来,“没事。”
叶从洲抹完贺彦的上半身后,帮他把衣服穿上,然后将药膏放到他手里,“剩下的你去卧室自己抹,我去院子把菜择了,我爸快下班了。”
贺彦接过药膏,进了叶从洲的卧室关上门。褪下裤子时直吸气,心里暗骂贺名璋下手真毒。
叶从洲的木床靠在窗边,贺彦坐在床尾,腿翘在凳子上,弓着腰抹药。贺彦昨晚被父亲吊在酒店院子里的老杨柳上抽,下身的伤比上身严重的多,特别是大腿周围,有不少破皮渗血的地方。贺彦将药膏挤了一大坨放手里,朝腿根处抹。
窗外一阵泼水声,贺彦抬头,叶从洲将洗完一遍蔬菜的水泼到墙角的野花丛里,又接了一盆干净的水站在水池边洗第二遍。他背对贺彦,身型清瘦修长,因为池子稍矮,他只能微微弓着腰,衣服后背撑出一条凸起的脊柱线,脖后大片的皮肤时隐时现,还有偶尔露出的耳朵与侧脸。下身只着一条长到膝盖的短裤,光裸的小腿细长匀称,从膝盖窝到脚后跟看起来都是一样的白嫩。
贺彦突然感觉手里一热,他低头一看,一股白液从他颤巍巍挺起来的小兄弟顶部s,he进手里。从未有过的身体反应让贺彦差点从床上跳起来,他抽过纸一阵乱擦,左右看看有没有滴到叶从洲的床上,没见到痕迹后放下心,这下他连药都不擦了,急匆匆套上裤子打开卧室门往外走。
走进院子低着头说了句:“我先走了!”
叶从洲叫住他,“你不吃饭吗?”
“不吃了。”贺彦头都没回,快速跑了。
叶从洲只来得及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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