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炀一想也是,但有点近乡情怯:“直……直接去?要住在家里吗?别太打扰你父母吧……”
祁醉笑了:“打扰?我妈巴不得呢,催了好几次了,她是真的挺喜欢你的,不然不会这么费心。”
“至于住不住下……你喜欢住的话我们就住几天。”祁醉并不强迫于炀,只是轻声道,“在我房间睡一次试试?童养媳的谣言传了这么久了,落实一下?”
于炀耳朵发红,片刻后点头答应了。
祁醉想让于炀再休息会儿,于炀却有自己的队长包袱,他怕起床太晚被其他队友发现,想第一时间出现在早餐厅,免得引人猜测。
不过这会儿楼下已经忙成一团,根本没人想的起来他俩。
辛巴病了。
其实也说不上是病,他是喝大了。
辛巴本来就不会喝酒,昨晚自认到了人生巅峰,一切都圆满,太高兴了,不用别人劝,自己慷慨激扬的一杯杯往下灌,喝了五六杯度数不低的j-i尾酒,回来后从凌晨开始就不舒服,吐了几次后被老赖送到了附近的医院,问题倒是不大,做了检查后说是轻微脱水加上轻微的肠胃炎,挂了一瓶水,开了几片药就被送回来了。
送回来后的辛巴j-i,ng神挺好,给大家道歉后老老实实的吃了药吃了营养餐,但脸色始终还是发白,相较平日虚弱了许多。
“也不知道光吃药行不行。”赖华眉头紧皱,“我英文不行,跟他们说不清,也不知道那些医生说的什么……祁醉呢?不然让他带着辛巴再去看看?”
“祁醉?别指望了。”贺小旭低头翻看从医院拿回来的辛巴病历小册子,冷笑,“这会儿估计开心的jb都要翘上天了,还顾得上你……”
贺小旭话音未落,祁醉和于炀前后脚的进了门。
“开的什么药?”
祁醉已看了私群里的记录,过来拿起桌上的几盒药看了看,翻译了下,是对症的。
卜那那发愁:“毛病说大不大,我去年喝多了也是这个症状,没当回事没吃药也过去了,但这明天还有比赛……”
“你们也是!”贺小旭一心烦就开始甩锅,“没事儿喝那么多做什么?!明明一开始就喝了点软饮,一直好好的……”
老凯讪讪的咳了下,“那不是你突然说,喝多少你都买单么……”
贺小旭被气的肺疼。
卜那那和稀泥,“都有错都有错,鲁迅就说过,solo赛之前不要喝酒蹦迪,不听,你看看喝倒了一个……”
“鲁迅没说过这个……”贺小旭被气的有气无力,“算了……反正是表演赛,随便应付应付得了。”
“这怎么应付?”祁醉上下看看辛巴,皱眉,“打到一半儿,他上吐下泻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战队恶意竞争,故意破坏其他选手比赛环境……”
辛巴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欲哭无泪。
“表演赛也是比赛,应付?”赖华横了贺小旭一眼,考虑片刻后看向祁醉,拍板,“明天你替辛巴上。”
祁醉怔了下,看向辛巴,“我替他?”
“好好好!”辛巴可怜巴巴的,“行……行吗?祁神的手能坚持吗?都怪我……”
祁醉活动了一下手腕,顿了先点头:“四局表演赛,问题不大。”
这事儿就这么被拍板了。
默默替辛巴烧了壶热水的于炀回来后听到赖华的安排,漆黑的眸子突然一亮。
他……终于能和祁醉打一次solo赛了吗?
祁醉转头看向于炀,笑了下,两人心照不宣。
因为种种原因,于炀只和祁醉打过一次solo赛,还是在釜山邀请赛上。
那会儿的祁醉手伤严重,那会儿的于炀还没经历这半年的魔鬼训练。
时隔半年,两人期待这场交锋,期待很久了。
翌日,得知drunk会上场后,各个赛区的解说都在激烈争执,drunk和youth,到底谁才是单排第一?
中国赛区的解说甲更看好祁醉,赛前分析道:“综合各项实力,应该还是drunk更强一些,而且这个人的上限太高,虽然被手伤拖累了,但还是他的胜面大。”
解说乙摇头:“你也说了,他有手伤,youth几乎每天都在进步,上次釜山赛上虽然被祁醉血虐了,但这么久过去了,这次solo赛……不好说。”
两人僵持不下,只能在赛场上见分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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