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柳妃也知道能够在涅槃岛占据别墅并且指定女奴过来服侍的人绝对不会是乞丐,在外界他们的资产绝对要比自己雄厚十数倍不止,至于为什么这幅打扮,可能是为了角色扮演,可能为了解压,也可能有其他的目的,或者单纯的特殊癖好,反正喜欢这种虐待的大多都有些另类的癖好,她们只要知道对方现在就是她们的服务对象就是她们的主人就可以了、再朝着院子里看过去,周围除了十几个关着不知名淫兽的兽笼外显得很空旷的院子正中间是一条宽度约五米的青石路,而两旁是两条宽度三米左右的对称的波浪形沟渠,本来只有三十米的距离因为这种波浪形的弯折赫然延展到了差不多百米左右。
沟渠上分布着一个个隔断,将整条沟渠分成了不知道多少段,站在门口柳妃只能看到两个沟渠最靠近大门位置的部分分别是清水还有尿,清水的沟渠前写的是型,而乘着尿液的地方前面则写的是厕。
不用别人吩咐二女便自觉地站在了两个沟渠前。
“下贱母狗(蛆虫)柳妃(杨芸)见过主人们。”随着二女屈身下跪,两道声音不约而同的从二女口中说出,一个低沉中带着妩媚,一个轻柔中带着空灵,却又同时诉说着那种无比yín_jiàn的话,显得无比yín_dàng。
对面的人没有说话只是仿佛看牲畜一般看着二女,仔细的打量着二女的身体每一寸位置,目光完全没有半分掩饰,直到二女又在地上连磕了三个头其中一个男人这才说道,“刑奴与厕奴一起要求同寿共调可是很少见,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就满足你们看看你们谁更yín_dàng,前面两条奴道既然你们已经选好了那就从那里走过来伺候我们吧,要记住你们的速度不得高于引导车的速度。”这时候二女才注意到两个沟渠旁边都有一辆宛如儿童车一样的小车,应该是防止她们速度太快来控制她们速度的。
既然来到这里她们能做的也只是接受调教,无论对方说什么,于是二女对视了一眼,齐齐的应了一声然后身无寸缕的她们就这么赤着脚踏入了各自的沟渠内,调教这一刻真正开始了。
杨芸踏入沟渠内,里面的尿液立刻便没到了她纤细的腰肢位置,作为一个接受过重度调教的性奴,在这种尿池中浸泡甚至沐浴完全无压力,甚至因为这些天没有经历任何调教的禁欲生活,当真正踏入里面后素来矜持的杨芸都忍不住深吸一口气,然后双手交叠手指微微完全互相勾着放在肚脐上面,就那么宛如t台上的模特一般淌着那深深的尿液朝前不仅不慢的走着。
而柳妃那边与杨芸这边也是大同小异,因为她高挑的身材沟渠中的微凉的清水只是堪堪漫过了她的大腿根,那被剃去了yīn_máo而暴露在外面的光洁骚屄紧紧地贴在了水波边缘,赤裸的双足踩着地下的碎石子,微微的痛感不仅没有让她感到难受反而让她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回味感。
一边步履优雅的朝前走着,双手一边随意的来回拨弄着身边的水波,不时还会微微偏着头对着不远处的洋芋流出浅浅的微笑,然后嘴唇微微开合无声的吐出“母蛆”两个字。
而杨芸则是温婉的一笑淡淡的张口吐出“骚狗”两个无声的字,分明是二人最长做的小游戏。
一路向前走了大约二十米前面便是一个与水面等高的隔断,彼此对视一眼,杨芸迈过去,前面的尿液中已经变得很浑浊,一个粪块就那么在上面随意的飘着,随着她脚步在前面移动,一股难闻的恶臭仿佛被惊醒的怪兽从里面慢慢苏醒对着杨芸铺面而来,呼吸着那种越发浓郁的恶臭,杨芸那一对好看的秀眉微微一蹙便再次舒展开,皓白的玉颊染上了淡淡的绯红色。
与此同时柳妃也一步迈了过去看似与之前一般,可是没走几步柳妃却突然感受到脚底一痛,一抹血色从脚底溢出并迅速扩散开了,这个看似没有什么特殊之处的沟渠下面赫然有着类似碎玻璃那样透过水面完全无法看到的东西,如果直接让她在碎玻璃上走,她或许还不会很在意,但是这种情况让她完全不知道下一步会是什么情况,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种紧张,一对柳眉下意识微微的一蹙,嘴角跟着便又因为这种1刺激勾勒出几许带着野性的妖媚。
与杨芸互相比了一个大拇指,然后二女那平视着前方的眼神俨然随着微微扬起的下巴朝向了斜上方,就在那粪水中就在那带着玻璃的池塘内,二女虽然被不同虐待着,却露出了宛如高傲的神情。
一步、两步,脚下的刺痛似乎割肉饲鹰,身边的恶臭宛如莲生浊水;在这种折磨下二女那诱人的娇躯在移动间不仅没有显得痛苦yín_dàng,反而渐渐露出了虔诚的膜拜,那是对主人地信仰与供奉,那是洗涤内心后的渴望与执着,每一步似乎都是主人对自己的考验,每一步都是将心供奉在自己主人供桌前的那最虔诚的祭拜。
下一步,二女迈入了下一个隔断内,只一步踏出柳妃的表情就猛地一变,双眉立刻蹙了起来,这个水里有东西,透明的入水让人无法察觉,细如发丝随着水波摇曳,但是当贴到身上的时候赫然带给那肌肤一种灼热的刺痛感,这是箱水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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