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就是老教育家们推崇的荣誉奋斗法吧,原本犹豫要不要让宁仔表哥继续当鸡头不做凤尾的二舅,也表示在给宁仔表哥办理转学。
以他的成绩,我们学校当然随时欢迎他来的。相反他原来的学校就非常为难了,二舅一直让宁仔表哥留在县城读书也是抹不开一些人情请托。
可是看到我最近成绩突飞猛进,二舅怎么咽得下这口气,他估计还以为我们的成绩差别是各自学校教育水平,学生水平导致的呢。
当然,确实也有外部的原因,不过主要差别还是在于我们两对学习的态度和动机不一样。
我想象了一下宁仔表哥来了我们学校,会不会进我们尖子五班?他模拟考成绩,还真就和最近废物化的赵麟差不多……不对,赵麟在全年级都比他排名高个二十几名呢。
说起赵麟,这家伙实在是在气氛宽松的尖子班乐不思蜀。好像和班上一个女生有恋情半公开化的样子了?我们尖子班自由换坐,他和这个叫李丽梅的妹子换成同桌,每天眉来眼去的。但是我听原来高级班的同学说,这货还和以前高级班搞暧昧的女生周末来往呢。
你看看,进了尖子班就是人生赢家对吧?
不过不用担心,宁仔表哥是那种钢铁直男,眼里除了学习啥都容不下,绝对不会和赵麟这个废物一样,说不定一个礼拜就超过赵麟了。
饭吃完了舅妈她们照例去收拾碗筷,妈妈进屋休息,二舅和亲家的人就故意开玩笑说妈妈从小就懒,从来不做家务啊什么的,声音还不小。
妈妈换了一身长袖高领连衣裙出来,原本打扮就是要送一下大家的,结果正好听到这些男人的闲言碎语,脸色一下子就不好了。
外婆看情况不对,叫我去厨房帮忙收拾垃圾去倒。
这种事情不是第一次发生,我也习惯了,走出客厅来到旁边的矮房子做的厨房,还隐隐听到客厅低声吵架的声音。
二舅这人平时也不算很坏,但是对我妈比较讨厌,老是喜欢拿以前妈妈结婚前好吃懒做的历史来讲。那些年家里是他贡献最大,因为大舅生意失败过一段时间,小舅舅又去了当兵,妈妈和朋友合伙开健身房失败在家里做啃老族,外公被老上司的案子牵连,差点被双规。那段时间都靠他帮衬家里,不过这个情况也不长,也就一年时间而已。后面大舅欠的钱被外婆拿自己的钱补上了,我妈进国资委后也硬把这些亏损自己补贴了外婆。
总的来说二舅还是深恨外公把进国资委的机会给了我妈,认为我妈现在的一切成就都是“夺自”他的。外公那时动用了一位市委常委的人情,把我妈送进了国资委,其中仅仅操作过程就长达一年……可是国资委的公务员那么多,有哪个能像我妈和黎舅妈那么有钱?二舅这种臭脾气臭嘴巴,黎舅妈能和你合伙做生意?更别说黎舅妈在国外的那个亲妹妹,和我妈是高中同学兼死党这层关系。
收拾好厨余垃圾,妈妈已经跟舅舅他们的车去了村口。
也算是替外公外婆送他们一程吧,这村子只有一个出口,就是环绕村子小河上的一座老古董水泥桥,为了避免大车子压坏这座桥,桥对面安装了个铁栏杆门。
妈妈就是给舅舅他们的车开锁去的,她带走了外公的一个手电筒,等舅舅他们的车开出村子,她还得走路回来。
这个荒凉的村子里晚上倒是灯火通明,因为这里离大坝很近,用电都是水利局的内部线路基本上免费。但是离开村子后到桥头这几百米就只有一两盏太阳能路灯,必须打手电筒走路。
我正和外公外婆有滋有味的看着抗日电视剧,妈妈打电话过来了。
这电视剧里打仗的声音被外婆放得挺大,我不得不跑到客厅去接电话。
电话里妈妈让我带一瓶小矿泉水和瓜子、削好的甘蔗等零食是一起散步。
我知道她是想借机散散心,今晚妈妈心情相当糟糕的。
不知道会不会影响我周末获得的福利?我不报希望的小声提了一句:“要不要带条裤袜来?”因为我记得我去厨房前妈妈的长袖连衣裙下是没有穿裤袜的。
原本以为妈妈会很没心情的拒绝,谁知道她有气无力的笑了几声说:“不用,我穿了。”这软绵绵的语气听着就让人心情变好,难不成是她在我去厨房以后又去房间穿了丝袜?
我不管这些了,连忙去和外公外婆说了一声去桃芽家玩,进房间拿妈妈的小挎包装上一瓶小矿泉水和瓜子,再取了两根削好的甘蔗用保鲜膜包了,按照妈妈的特别要求把家里剩下的一个手电筒也拿走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出门前我感觉晚上有点闷热,就把体恤衫外面的短袖衬衣脱了,急匆匆的拿着这些东西去追寻我的福利。
一路走主干道出村都没有遇到妈妈,她应该是在桥头等我?
我打开手电筒走到村外的笔直马路上,两侧都是绿油油荒废的稻田,没有了稻香也有一股好闻的田野芳香。我打着手电走了一半的路,慢慢看到妈妈一手持着手电筒一手在看手机朝我走来。
在黑暗的路上,看手机会把脸照亮,还好妈妈手上有手电筒,否则怪吓人的。
妈妈走到桥和村子中间的位置,靠近了一个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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