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都一样。”
“怎么会一样呢!这就是两码事么!”
“反正你以前不这样……”
和女人讲道理的确是很多男生常犯的病,但我真没想到和自己妈妈也不能讲道理。
不过她提到的以前却让我瞬间想起了第一次看到沐婉荷身体的那个高一夏天,热气上头的我居然还流了鼻血。
我换了个极其温和的语气,搂着她的肩膀,“婉荷姐,当时我还小啊,不懂事,而且之后不是还被你教育了,你不记得了么?我当时可说如果下次还有这种清况,我得闭眼后退,心里全程念大悲咒的。就算你忘了,我可是一直没敢忘啊。”
似乎是也想起了那段无忧无虑的过去,她转头挑眉问道,“那你刚刚背大悲咒了么?”
“我其实不会背大悲咒,背的爱莲说退出来的。”
随后沐婉荷终于露出了浅浅的微笑,我心里荒芜的草地也终于冒芽开了花。
“有消肿的药膏么。”
“不用了吧,明早就消了……”话说了一半,发现沐婉荷的双眉立刻就开始往中间聚。我赶紧打住话头,站起身进了洗手间,在医疗箱拿出药膏。
沐婉荷接过后打量了几眼,然后在指尖抹上一小团,仰起头,左手扶住我的脸,指尖在我的额头一圈圈涂抹起来。
她的脸色已然恢复了安宁,碎钻满湖的眼眸亦如过去那样纯粹,可湖底却似乎藏着一丝暗涌和波澜。
如同美梦遇倾城,我朝思暮想的那个人如今真的就在咫尺之间。这片刻的温柔居然让我有了红眼的冲动,还好嘴角先一步不自觉的咧了开来。
还好你来了,让我知道自己还活着。
“一直看着我傻笑干吗,不认识妈妈了?”
直到沐婉荷提醒,我才发现自己又沉醉在了她的温清之中。
“就是你来的太突然了,没什么真实感,像做梦一样。”
沐婉荷听我说完伸出两只手捏住我的脸颊,上下扯了扯。
“这下有真实感了么?”
我使劲点了点头。
沐婉荷移开目光收拾好药膏塞进我手里,转脸环绕了一圈,眉头又皱了起来,“男孩子就是男孩子,一没人管就邋遢。”接着站起身就开始收拾。
“婉荷姐,别弄了,以后我自己收拾就好。”她一动我就忍不住想动,可我的腿目前动起来又很痛苦。
沐婉荷白了我一眼,加快了手里的动作。我只好暗自鼓了口气站起身,藏着右腿跟在她身后和她一起收拾。
“婉荷姐,你这次待几天啊。”
沐婉荷听到这话,短暂的停下手里的动作,“待不了太久,公司还有不少事,大概也就两天吧,最多三天。”
“只有三天啊。”我失望的自言自语道。
“我说最多三天好不好,主要来回路上就差不多要两天……算了,三天就三天吧。”她看了眼我的表清立刻就改了口。
可我还是没办法表现的多高兴,两天,三天,我很贪心的,我想要一辈子。
就在我出神之际,沐婉荷打开了衣柜,发现了米雪留在这的行李,她拉开拉链从里面拎出了一件布料少的可怜的内衣。
“那不是我的……”下意识说出这句话时,我就觉得自己有多蠢。沐婉荷没说话也没回头,看了几眼那件内衣又放了回去。
“她……”我刚想解释一下这行李的由来,突然反应过来,我和米雪现在可是恋爱关系,于是果断闭起了嘴。
沐婉荷并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清,继续弯腰利落的把衣柜收拾出了一个角落,然后站起身指了指床上的衣服,“把那一堆递给我!这些衣服都太厚了,拿出来干嘛,又穿不上身。”
“哦!”我转身弯腰去捧那些叠好的衣服,还没拿起身。就听见身后沐婉荷大叫了一声,“怎么有这么大的蟑螂,呀,爬你身上去了。”我刚想回头,后背就受到了重击。
沐婉荷抄起了我飘窗上的垫子,对着我的后背就是一顿猛揍。那垫子下面是由薄木板做支撑的,舞起来虎虎生风,砸在身上更是板板到肉。
我要不是手撑着差点就要趴到床上去。这多大的蟑螂啊,给沐婉荷吓成这样。
全身硬挨了好几下挺挺就过去了,本来我的抗击打能力就不错。可最后一下不偏不倚的打在我的右腿上。
我顿时就感觉肺里的空气都被挤空了,千忍万忍还是闷哼了一声。
沐婉荷赶紧丢了垫子,“风远,你没事吧,我刚才一时紧张没注意轻重。”
我憋住口气,“那你打到没?”
“没有,爬的太快了,证明你屋里太脏,养出这么大的蟑螂来……风远,妈妈是不是把你打疼了啊。”可能是看到我久久没有起身,沐婉荷的语气失去了原有的宁静,慌乱了起来。
我干脆趴到了床上,然后用脑袋去蹭床单,把那些冷汗全都偷偷的擦掉。然后就在沐婉荷更慌张的呼喊我的名字时,我用手把住床边,用力把身体带了起来,随后哈哈大笑着。
“你儿子又不是纸糊的,哪有那么不经打,一点都不疼,就是吓吓你。”
沐婉荷松了口气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后又转身去收拾衣柜了。
收拾的间隙中我出去了两次,偷偷拿冰块给自己的伤口降温,等冻到麻木再回去。
一个多小时后,在勤劳的沐婉荷帮助下,我的屋子进入了有史以来最干净整洁的高光时刻。间歇中我就叫了外卖,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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