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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吸了一口气,朝着他走过去,坐在了他的旁边,说道:“项上聿,我今天不想,你和傅鑫优在一起,我不开心,你为了她撞我的车,我不开心,你说我连为她提鞋都不配,我也不开心。”
项上聿深邃地看着她,冰冷的眼中有了一丝波动,又像是坠入了极光一般,变幻无常,神色不明。
良久后,他脸色缓和了不少,“吃醋了?”
“不清楚,不舒服。”穆婉模棱两可地说道。
项上聿看向了前面,似乎在犹豫着,猜测着,她这些话的可能性。
穆婉知道,此时此刻,最好不要触鳞,后果她承担不起,还不能让他看出,她在等待他的审判。
有一点异常,项上聿都能看出来的。
她头一歪,靠在了他的肩膀上,闭上了眼睛。
项上聿睨向她,没有说话。
楚源上了车。
项上聿对楚源点了点头。
楚源开车。
穆婉心里松了一口气。
他这……应该是……放过她了。
项上聿很可怕,可怕在,他善于把一切都掌控在手心中,如果他发现,有些东西他掌控不了了,那么,他宁愿毁灭。
“张家辉的父亲不过是一个商人,我要他家倾家荡产,不过举手之间。”项上聿沉声道。
穆婉睁开眼睛,耷拉着眼眸,看着窗外的路灯,“他不过是个没有城府的孩子,说话做事难免冲动,没有想到后果,你不用跟一个孩子计较。”
“那你呢,还是孩子吗?”项上聿睨向她。
“在父母的眼中,即便过了不惑之年,还是孩子,你觉得我是就是,你觉得我不是,那就不是。”
“别跟我打哑谜。”项上聿推开了她,摆过她的身子,犀利的锁着她。
穆婉平静地拦着项上聿。
他的心情和性格,还真是阴晴不定,反复无常,更难琢磨。
“我对别人打哑谜有用,对你怎么可能有用,我就算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你也知道我要说什么,我要做什么吗?”穆婉反问道。
项上聿眸中掠过一道锋锐,握住她脸的两颊,厉声警告道:“那就更应该知道你能什么,不能做什么,我告诉你母亲的事情,是让你知道,应该怎么做,而不是让你把重心放在对付我上面。”
穆婉脸被捏的很疼,想起他撞她车时候的残忍,打开他的手,“我哪里把重心放在对付你上面,你觉得我有这个能力和本事吗?在你眼里,我不过是螳臂当车,你用得着在乎吗?”
“你有这个认知很好,当年你害死了旭阳,别害死他哥哥了,我知道墨家的秘密可不是一点两点,弄的我不高兴,我分分钟让墨家在m国消失,到时候你再来求我,都没有用。”项上聿冰冷地说道。
穆婉握紧了拳头,锁着项上聿。
m国的高官手上,他究竟知道多少秘密?
脑子中突然闪过一个想法,项上聿想做皇帝,五年前就应该在筹谋了。
五年的时间里。他可能收集了m国大多数官员的把柄,他想做皇帝,真的只是需要一个契机。
“除了墨家,你还知道谁的秘密?”穆婉问道。
“你觉得呢?”项上聿的眼神缥缈了几分。
但是,在这缥缈中,她看出了项上聿的自信和笃定。
“小舅为人正派,一丝不苟,你不可能有他的。”穆婉试探性的说道。
“呵。一个项问天,能阻止的了我?”项上聿狂妄道,慵懒地靠躺在椅子上,审视着穆婉。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墨渊是旭阳哥的哥哥?”婉婉追问道。
“你十八岁那年,重新出现在我面前的那刻。”项上聿说道。
穆婉拧起了眉头,“你那个时候,就有做皇帝的野心?”
“项家对我,犹如囊中取物,迟早是我的,没有什么挑战,我从来想要的,是做全世界的主宰,华锦荣就是一个废物。他拥有全世界最好的武器,甘愿做个中立国,脑子有病。”
“脑子有病的是你!”穆婉腥红了眼睛。
z国的战乱,还在眼前,历历在目,死亡的气息,弥漫了整个视觉,尸体,腐肉,哭声,枪支,炮弹就像是恶魔一样,带来杀戮,绝望,悲伤……想起来,心里就压抑着。
“邢不霍拥有最好的生化武器,但是她只是把生化武器毁了,如果他要征服全世界,不过举手之间,这就是他和你的不同,他来自天堂,而你来自地狱。”穆婉生气地说道。
项上聿的眸中掠过杀气,握住了穆婉的下巴,戾气在周身张扬,“那你呢,来自天堂还是地狱?你想去的,是天堂还是地狱。”
穆婉抿着嘴巴,不说话。
项上聿的话,能够分分钟激怒她,她不应该的。
项上聿嗤笑了一声,眼中却愈发的腥红,“记得我跟你说过,如果我下地狱,一定拖着你一起,即便你想上天堂,也绝对没有可能,邢不霍后天就要来m国,想要他平安无事,你最好不要和他见面。”
“你也知道,我不过是外交部的小小助理,我连你女朋友都斗不过,我有这个大的权利选择见还是不见吗?”
“还跟我耍花样,这次让你接待,是邢不霍打了电话给华锦荣,不想见,你直接给邢不霍打电话就行了。”
“你以为我没有打过?你以为我想见?”穆婉的眼中比项上聿的更红,也更加的冰寒,里面,好像是没有边缘的洪荒,全是荒凉,寸早不生,“你那么聪明,你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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