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壹句是歪头问向林若溪的,她终于忍不住轻轻的掐了我壹下,然后冷哼壹声就往停车场方向走去。我边走边冲恒林高管假装歉意实则炫耀的笑着,然后顿了下冲秦婉如点了点头。我不担心秦婉如不会懂我的意思,只是秦妖精终归是秦妖精,她竟对我翻了翻白眼,满脸说不尽的不屑。
我大步追上林若溪,拉住她的手却什么话都不说,像是用手传递我的相思之情。我还是有些高估了我自己的城府,即使我想通了所以要做些改变,即使我告诉无数遍自己没什么大不了的,即使我看到了她绝世容颜笑颜如花什么怨气都消散的差不多,但是终究无法当作所有都没发生。
所以我不知道我要说什么。所以我什么都不说,任由这个曾经高傲冷漠的女总裁壹路上边开着车边边叽叽喳喳的讲着想我了,讲着恒林的壹些动态,讲她给我订制了壹辆和她情侣印花的保时捷918,讲所有热恋中忍受两周相思之苦的小年轻恋人都会讲的事,而我,只能装作急色壹般,到家后就把她抱到床上,用我身体里所有的jīng_yè去回敬她对我愈发绵绵爱意。
我像是疯了壹样,从周六和林若溪做到了周日,直至我彻彻底底壹滴都射不出来了都还死死的抓住林若溪的奶子,彷佛抓不紧就会飞走了壹般。林若溪很惊讶我反常的表现,但更多的是惊喜与欣慰,甚至有着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激动。浴室她然后回应的更加热烈,彷佛和我的xìng_ài有特殊加成壹般,哪怕我的小jī_bā完全插不到能让她又酥又麻的花心,射出的jīng_yè也疲软无力无法让她感受到被贯穿的快感,但是她在我身下如同快要融化了的太阳壹般永恒的炽热,那是yù_wàng与爱完美交杂的可以烧化所有心脏的炽热。
“坏蛋,妳怎么了?这么讨好我,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呀。”林若溪靠在我并不宽阔的胸膛上,如同慵懒的小猫壹样娇滴滴的问着我。说出的内容虽然壹如既往的醋意满满,但是毫无威胁力,看着她都能滴出水的星眸,我竟有种我现在说出我出轨的事实她也不过会娇嗔我两句,轻轻打我几下。
有想法那就去做好了。这是胖子和黄毛教给我的在大学六年都没学会的真理。我拍了拍林若溪的光滑如上等丝绸的皮肤,笑道:“是啊。大宝贝太聪明了。我在深圳出差的时候潜规则了周雅呢!”
“切!讨厌!”林若溪竟直接白了我壹眼表示压根都不相信。也是,换是谁都不会相信有出轨的男人会主动交代壹切。我看着她的反应心中玩味大盛,更想试探壹下她的态度,毕竟光我想着要改变自己没有用,终究是要把自己改变成最适合林若溪的那个人才是最正确的变通。
“不信就算了。”我也撇了撇嘴,继续“作死”道:“雅儿姐的rǔ_fáng虽没妳的大也没妳的挺,但是嫩嫩的跟滑豆腐壹样,壹捏就碎在手心里的那种感觉,摸起来比妳这舒服多了。”
“妳!妳!”林若溪听到我详细的描述了周雅rǔ_fáng的触感,也不考虑是不是我杜纂的就信了。她直接从我胸膛上爬起来略带愠怒的指着我说不出话来。
是的,我不仅“出轨了”还大大方方的在自己女友面前说了出来甚至还拿心高气傲的她进行比较,将作死发挥到了极致,林若溪只是略带愠怒,脸上更多的反而是委屈。我也坐起来就呆呆的看着她,明明她是“占理”的壹方,反而自己头越来越低,都快埋进挺拔的乳峰里,才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道:“小,小年。没,没事的,男人在外难免会逢场作戏忍不住诱惑的。我,我没生气的…”
我突然想到了胖子说过林若溪就是情感白痴以及秦婉如好像也说过林若溪其实很傻的评价,心里苦笑阵阵。我,齐小年,情商极低也就最近被迫成长的理工科直男,稍稍用点小手段林若溪就傻乎乎的上了钩。如果说她在胖子面前衣服以及身体是完全不设防的,那么她在我面前是连智商都完全卸了下来。
“噗嗤,就这妳也信。还哈佛学霸呢?傻妞,以后还嘲笑我学校没妳好吗?谁出轨了会大大方方承认而不是千方百计掩藏出轨的痕迹唯恐另壹半发现啊?不是和妳说了周雅被胖子搞了吗?这都是胖子告诉我的,若溪,妳不会真的觉得我是会出轨的男人吧,那我就真的伤心了。”我看着林若溪不断微微颤抖不断压抑却怎么都无法压抑住悲伤的身影,终止了对她的伤害。是的,如同前几日在深圳房间的浴室里对秦婉如的伤害壹般。我把林若溪深埋的额头扶起,蓦然发现她清冷的玉颜上已满是泪痕。
“讨厌讨厌讨厌!死小年坏小年妳坏死了!哇!这种事情妳怎么可以拿来开玩笑。”林若溪像是获救了壹般扑了过来嗷嚎大哭,完全无法让人相信这是提前壹年半修完哈佛本科学位课程的超级天才。
“哼哼!还不是妳不相信我,乱吃醋的啊。说到底还是妳不信任我。”我依然表现的我有理的样子,因为我知道我不管说什么林若溪都不会像以前壹样如同好斗的小公鸡壹样事事尽要占在上分,她此时已经完全把自己放在了心虚理亏的地位,甚至都不怎么敢面对我。
“人家哪有不信任妳。妳那么老实,我,我以后不会乱吃醋了嘛。坏蛋,妳怎么可以拿这种事吓我。再说了,小年妳怎么可能会看上周雅嘛,都结过婚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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