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6月15日芸芳这妮子倒是走了,可留下我一个在屋里尴尬的要死。
两个女人在我书房里一通乱翻,有各自抄起电脑和笔记本在网上一通乱找,结果好死不死的翻到我存下某位女士有关母子xìng_ài的那篇论文,芸芳这死妮子看完了思考了良久就给我出了个这么个主意:让我一点点的引导我家的臭小子学会做爱。
我的天哪!这死妮子是不嫌事儿大不是?欲哭无泪。
芸芳这死妮子说的是这样:“我说,桢儿,这篇论文没说假话。你想啊,如果你家臭小子压抑狠了,在家里勐不丁的把你祸祸了,你会原谅他么?我想是会的,你是他妈,你能谅解他,有可能不会谅解他的行为,二来么你也是已婚妇女,就当是被咬了一口也没啥;但如果勐不丁的在外把别个女生给祸祸了,那就不是在自己个家里能搞定的事了,运气好一点,能得到别个女生家里谅解,还能成一段姻缘,运气不好一点,你家臭小子锒铛坐班房那是板上钉钉啊。话又说回来,再糟糕一点,惹上性病,那就不是能不能治病的问题了,更何况,特么还有个hiv在那。你家娃儿就回天乏术咯。你说是不是这样?一点点的引导他,帮助他正确理解性这个话题?”
我勒个天咯。
想了想,芸芳这死妮子也没说错。
也正是之前我很犹豫的地方。
“你这死妮子乱出主意,我是他妈!生他养他也是心甘情愿,可要亲身教会他做爱,说真的,我下边这张口,这一辈子也就老方能进去。换做是你男人把你闺女祸祸了不祸祸你,你能答应?”
芸芳被我怼了个满脸通红。
也是,知道是回事,亲身来做又是一回事,到底,我们俩个女的是成年人,有着成年女性的尊严和矜持,毕竟婚姻当中,能进入自己个身子的从来也只有自家男人能把那话儿插在身子里双方都享受性的美妙。
其他人呢?兴许会有,也兴许没有。
很难说。
可如果是自己的血亲?真的不知道,也不明白那是怎样的感受,至少,我接受不了,芸芳这妮子也接受不了。
得,芸芳这妮子和我谈崩了。
各自生了闷气好一阵,向来开朗的芸芳头髮一甩拿了包就走,把我一个扔在家里头萧索。
能帮忙的人走了,我就更无奈了。
仔细想想,芸芳的话也不无道理。
李女士的论文也是点题。
这方面的教育真的很欠缺。
我有些迷茫了,真要这么做么?好没来由。
是啊,儿子对性的蒙昧无知会害了他一生,不引导他走入正轨,是我这个当娘的和老方这个做爹的教育的失败。
引导他而并不是自己真的要背叛和丈夫的感情,这是思想上的底线,而行为上的底线呢?至少……最多……仅仅在于和儿子赤身相见!?兴许,这样的行为底线我和老方都能接受吧?这事儿还得等老方回来了自己个私底下跟丈夫谈谈,还得避开儿子。
成与不成,就看老方如何看待了。
我也相信老方,不会让我下不来台。
想到这,瞟眼看了牆上的时钟,嘿,不知不觉时间指向了11点多,快中午了哈。
好吧,起身做中午饭去。
d好歹应付自己饿着的肚子和放学回家饿肚皮的儿子再说。
叮叮噹当好一阵锅碗瓢盆交响曲过去没多久,我端着一桌午餐放在桌上,放好碗筷坐下来,看着刚刚进门的儿子,心里头百味杂陈。
用了午饭,收拾了碗筷,打发儿子上楼休息。
洗了碗筷后我摘下围裙挂好,上楼准备把那篇论文弄自己个手机上仔细翻看。
上了楼就听到儿子房里一阵很压抑的呻吟。
嗯?咋回事?儿子受伤了?站在儿子门外仔细一听,又不像是受伤的音儿,倒像是老方在我身上折腾快完事那会的音儿。
儿子这是……shǒu_yín?悄没做声儿的扭开儿子门把手,轻轻推开就看到儿子裸着下半身背对我侧躺在床上不住的扭动,一阵抽抽停了好几分钟,儿子把手从身子前面抽出来,一只手勾着,另一只手伸出到床头柜上抽了几张抽纸回去一边搽手,一边有些喟歎的喘着粗气,再就是丢了手里皱成一团的抽纸道垃圾桶,又抽了几张捂在他胯下揩拭乾淨,这才闭上眼心满意足的平躺着,脸上尽是满足的表情。
嘿,这臭小子,学会shǒu_yín了哈。
我没做声,悄声带上房门,回了卧室。
是的,儿子是进了青春期,有这样的举动很正常,男孩儿嘛。
是时候跟儿子谈谈shǒu_yín要有度的事儿了。
也不说一些书上有这样的讲述,少男少女有shǒu_yín很正常,有时候能纾解压力,但过度了就伤身。
别的不说,我自己那会也是这样过来的,还在少女时期那会偶然的一碰腿间沟壑里的蜜豆就让身子颤上半天;后来无意间学会了shǒu_yín,学习压力大了,晚上睡前躺床上一手拨开沟壑一手拿手指头在嘴里弄湿了再伸到胯下边抚弄蜜豆,往往指腹的纹路轻微刮擦几下就让身子颤抖好一阵,并伴随着沟壑里潺潺的流水淌床上……嘻嘻……还记得那会子为了防备别人知道,每次作弄自己身子的时候总会拆一小包卫生巾展开了垫在腿根来着,这彷佛是我那一届女生们共知又私密的糗事儿了。
甩了甩头,把思绪重新调回正常状态,脸颊上的红晕也渐渐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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