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痛将红姨的体力全部抽走,gāng_mén的力量被疼痛吸干,大量的灌肠液开始注入红姨的体内,巨大的灼烧感和疼痛传遍全身为,令红奴再也没有力气收紧gāng_mén,任由灌肠液进入自己的体内。
红奴也随后加入合唱的行列。
“饶命~裂开了~不行~不拉~死~死了~”
三个女奴不停的高声呻吟着。
她们的呻吟和哀求不但无法喊来解救她们的人,反而将人群中兴奋的情绪推得更高,很多观众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兴奋起来。
注射玩成后,总监拿来三个透明的塑料桶,放在女奴们的身后,我们三个,将肛塞拔出的瞬间,大股大股的液体冲出女奴的gāng_mén喷洒在塑料桶里。
随着pēn_shè的进行,女奴们的呻吟声中带着解放之后的愉悦声音。
“哎呀~呀~呀~呀~哦~啊~。”
激情pēn_shè的画面,配上女奴们痛苦中带着愉悦的声音,令人热j8学沸腾。
被折磨的苍白的身体遍布红痕,在汗水的点缀下,变得更加妖冶性感,女奴们通红的脸颊带着甘美的表情,空洞无神的眼睛翻着白眼,抽搐不停的双腿,身后不停地噗噗声,形成了一副凄惨的画面。
刚经历过暴风骤雨袭击的百合花,却如罂粟花一般撒发出妖冶的气息,刺激着人们的情欲。
总监在认真的测量之后,向台下的观众报出了三个女奴灌肠的准确数字,芬奴最多,一千二百毫升,玉奴九百,红奴最少只有四百。
所以为了公平,红奴和玉奴都要进行第二次灌肠,凑足一千二百毫升。
第二场的游戏规则很简单,红奴和玉奴只要补齐欠缺的量就行。
虽然目标很简单,但是过程却不简单。
她们要先将灌肠液注入芬奴的体内,然后再将芬奴体内的灌肠液灌入自己的身体。
因为没有刻度,所以红奴和玉奴每人各有一次测量排泄量多少的机会。
但是测量排泄的量不算在补差里,如果灌得不够,就要重新再灌肠。
总监介绍着游戏规则,我们则将红奴和玉奴的束缚解开,让她们二人可以自由行动,只留芬奴还挂在铁框架上。
红奴和玉奴一脸哀怨的看看台下又相互对望,然后又带着一脸哀求的神色看了看我们,希望能逃过这场游戏,但是又知道这只是白费功夫,在矛盾的心理下,二人的行动就像受惊的小孩子,颤巍巍的伸出手,然后带着一脸的惊恐和不甘愿看向我们,但是在我们的逼视下,又带着一脸的绝望拿起准备好的道具,做着准备工作。
因为这一次我们并不参与,完全交给女奴们自己处理,这就等于是女奴们自己给自己灌肠。
虽然以前她们也给自己灌肠,但是却没用过刺激性这么强烈的药液,她们战战兢兢的样子也就可以理解了。
只见性格比较倔强强硬的红姨在几个深呼吸之后,咬了咬牙,一把抓起小推车上的肛塞塞入自己的gāng_mén里,并且捏动充气球,将肛塞充气。
然后又抓起一个肛塞,塞在玉姨的依旧充j8学红肿,并且不时发出几声噗噗声的gāng_mén里。
玉姨在被塞入肛塞时,本能的抗拒了几下,被红姨一巴掌打在脸上之后,任由红姨在自己身上施为,不敢再反抗。
红姨命令玉姨拿起灌肠器,去小推车里吸取灌肠液,自己走到芬奴身后,将一个肛塞塞入芬奴还在微微颤抖的屁股里,用力的挤压着充气球,直至黑色的半透明橡胶从芬奴的gāng_mén里探出头来为止。
在充气的时候,芬奴不住地哀求和叫喊,但红姨却不为所动,脸上带着凶狠残忍的表情,继续挤压着充气球,看着芬奴的目光中满是怨毒。
“别~不要啦~休息~休息啊~~求求~啊~”
芬奴的声音里充满痛苦。
但越是喊叫,红姨的手就捏的越快,丝毫不理芬奴的痛苦,眼里怨毒的目光中甚至带有一点兴奋的快感。
玉姨双手抱着吸满两千五百毫升灌肠液的注射器来到红姨身边,战战兢兢的看着红姨。
红姨热练对望将橡胶管固定在注射器口上,然后将透明橡胶管连接在芬奴的gāng_mén塞上,然后命令玉姨和自己一起给芬奴注入灌肠液。
红姨带着玉姨,用最直接的暴力手段直接灌入,所以引起芬奴不停地哀嚎声。
红姨和玉姨将注射器推杆的底座放在地板上,管口冲上,然后双手抓着注射器向下用身体的重力增加注射的速度和力量。
“哇呀~~啊呀呀~不~~停~啊~呀~”
在极度的痛苦中,芬奴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抖动踌躇,连带着铁架都开始抖动起来。
在注射一半之后,芬奴双眼反白,大张着嘴巴,头无力的垂在身后,从长大的嘴巴里伸出的s舌头僵硬的指向天空。
在剧烈的痛苦中,芬奴已经连呻吟叫喊的力气都失去了,只能通过身体地痉挛踌躇来缓解身体的痛苦。
因为芬奴以前有过在被灌入五千毫升清水的情况下被三根粗大黑人jī_bā插入体内的经历,而且还不止一次,所以我对红姨和玉姨的粗暴行为并没有制止。
虽然只有两千五百毫升,但这次穿着束腰的芬奴却是在收腹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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