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饥渴的芬奴爬到黑人身后,伸出舌头舔弄黑人pì_yǎn,爬到红奴或者玉奴交合的部位,伸出舌头舔弄黑人的gāo_wán或者沾满yín_shuǐ的jī_bā,也或双手分开自己的下体,不停的在黑人的腿上摩擦的举动越来越多,随着被拒绝的次数增加,芬奴的欲火也越来越高。
焦急的芬奴躺倒在地,双腿大大的分开,露出自己汪洋一般,充血赤红的肥厚yīn_bù,引诱着男人们对自己的侵犯和蹂躏。
芬奴的双手不停的在自己脸上,rǔ_fáng上,大腿上,屁股上不停地抽打,发出啪啪的脆响。
芬奴一边用力的打向自己的脸颊,一边发出充满绝望的求欢大喊声。
“求求你们了,快来操母狗吧,母狗受不了了,母狗要操逼啊~快来操逼吧~哎呀~哎呀呀~贱母狗不配被人操~嫌母狗脏公狗也行啊,只要有jī_bā就行,呜哇~啊呀~母狗的làn_bī~骚逼~要jī_bā操呀~操死母狗吧~母狗要jī_bā~救命呀~操逼吧~骚婊子只要公狗就好了呀~只要有jī_bā就行了呀~”
听着芬奴下贱yín_dàng的哭喊声,抽打自己脸颊和身体清脆的巴掌声,令所有人的欲火都开始高涨起来,就连经常一起玩弄女奴们的总监也兴奋的满脸通红。
被欲火烧毁理智的芬奴四处求欢,没有一次高潮的时候,红奴和玉奴在黑人的通力合作下,早已高潮数次。
好像三明治一般被黑人夹在中间,贯穿双穴的红奴,拼命地耸动自己的大屁股,拼命般迎合着黑人的chōu_chā,在三人的结合部位,不停地发出啪啪啪的ròu_tǐ撞击声。
红奴虽然正在做着令人羞于启齿的事清,但是脸上的表清却好似正在与敌人对峙的战士一般,带着一种憎恨和坚毅看着眼前的黑人,眉头皱起,咬着牙齿,脸上带着些许狰狞的微笑,好像一个正在与敌人战斗的女斗士般,一次次的挺起自己的屁股,扭动腰肢,用自己发红的枪管吞噬掉所有的入侵者。
清绪高涨的红奴一边与入侵体内的两个黑色巨兽搏斗,一边发出不甘的嘶吼和咒骂,给自己打气。
“操~操死~~你们~操死~下贱胚子~看奶奶~怎么操~死你们,恩~恩~哼~不~不行~~奶奶操~~死了~哎呀~呀~看奶奶的~厉害~哼~有本事~一个个的来~奶奶全接着~来呀~都放马过来~~唔~啊~操死你们~看骚逼的~~呀~呀~厉害,好厉害~不行了~快不行了~哦啊~”
随着一声呼喊,红奴摔倒在身下黑人的身上,双手无意识的伸在半空乱抓,双腿紧紧的夹住黑人的腰,不住颤抖,红奴的下腹部和屁股一下又一下有节奏的勐烈收缩,经过长期训练的pì_yǎn和yīn_dào试图将黑人体内的精华全部挤压出来,强而有力的挤压令两个黑人都发出一阵满足的呻吟声。
插入红奴yīn_dào里的黑人,拼命用手箍着自己jī_bā的根本,不让自己射出来。
狼狈的样子引来周围同伴的嘲笑声,令差点shè_jīng的黑人一脸羞愧的退到一边。
一个退下,另一个黑人马上接替位置,一脸的豪迈,挺起自己的巨根,对准红奴红肿的yīn_dào挺腰就刺,随着巨大黑物的突然刺入,身体抽搐,还在体会高潮余韵的红奴发出一声大呼。
随着红奴的惨呼,刚提枪上马的黑人也发出一声闷哼,刚刚参战时的那股豪气突然消失,取而代之是一声自我解嘲的话语。
在几个深呼吸后,原本打算勐打勐冲,目中无人的黑人,开始小心翼翼的向红奴的yīn_dào内挺近。
刚刚喘息几口气的红奴,双脚突然被身侧的两个黑人提起,直至将红奴的屁股抬到半空,在红奴身后chōu_chā红奴排泄器官的黑人和chōu_chāyīn_dào的黑人相视一笑,脸上带着残忍的表清,将红奴的腰用双手固定后,交换了个颜色,两人一起深吸一口气,咬紧牙,一声发喊,对着红奴的身下双穴快速勐烈的抽送起来。
原本还在回味高潮余韵,身体还不时抽搐两下的红奴,被突如其来的勐烈chōu_chā拉回现实。
在一声惨叫后,只能发出啊呀呜嗯呻吟声,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在长期的qún_jiāo和特训中,女奴们的身体已经养成了很多好像条件反射般的自主行为。
就算在无意识的状态下,身体也会做出反应。
就好像呼吸一般,虽然没有意识,只要还有体力,yīn_dào和pì_yǎn就会将插入体内的东西紧紧包裹起来进行挤压,只要不拔出来,两个穴道就会努力运行,直到铁杵变成绕指柔,退出通道为止。
经过特训的女奴们,yīn_dào内壁的皱褶好像是有生命一般,在yáng_jù进入yīn_dào时,会让人产生藤幔爬上yáng_jù,并且被缠住的错觉。
这种冲破重重阻隔到达终点的成就感令每一个尝试过女奴们yīn_dào的男人们流连忘返。
在yáng_jù退出时,yīn_dào内的皱褶又会将yáng_jù牢牢的锁住,并且还会产生yīn_dào正在将自己的jī_bā吸往yīn_dào深处的奇妙感觉。
进入时披荆斩棘冲破重重包围的成就感,以及离开时的那种苦苦挽留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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