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历顿时觉得尴尬,看了看定国的屁股,不敢再说话,这个时候,林察、多亚、刘文秀与马吉翔也是赶到了,李明勋见房间内没有其他人,说道:“好了,能与闻机密的人都是到了,都坐下,商议一下天子移陛之事。”
“慢着!”李定国忽然喝止!
林察听这话,手按住了刀柄,而多亚侧身上前,护住了李明勋,二人都是怕李定国会变卦。
勤王救驾这件事在盟军内部也有矛盾,说来说去,谁也不想李定国一人独大,而移陛之事已然是商量的好的,此间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只是让永历知道,盟军在这方面取得了一致,李定国阻止,登时引发了众人的猜忌,这厮不会以为皇帝在手,奇货可居,就把之前的协议撕毁了吧。
气氛有些诡异,李明勋压抑中心中的激动,问:“定国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移陛之前,还需义兄应我一件事。”李定国坚定说道。
李明勋心提到了嗓子眼,不动声色问道:“何事?”
李定国老气横秋说道:“能不能先给我盖上被子,让我光着腚与各位议事吗?”
“操!”李明勋心中暗骂:“原来是屁事,吓死老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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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亚和林察都是长出一口气,林察不动声色的擦了擦手心的汗,他都以为要立刻火并了呢。
永历亲自上前,盖上了原本要由他亲手清洗的屁股,李定国说道:“皇上,诸位藩臣已经商定,请皇上移陛,这安龙已是险境,孙可望野心勃勃不知何时还会来犯。”
永历偷瞄了李明勋一眼:“肇庆湿热,朕适应不得,不欲前往。”
这意思很清楚,皇帝不想落入李明勋手中,说是不想去肇庆,实际上,琼藩的地盘也不想去。
李定国道:“天子不宜前往肇庆,臣与粤国公、驸马爷商议过了,请天子驻跸滇京。”
“滇京?”永历喜出望外,所谓滇京自然是指云南昆明了。
李定国道:“是的,就是滇京,臣已经派遣使者前往昆明,请黔国公前来迎驾,只是安龙处四战之地,臣想还是尽快离去的好,所以请天子先随本藩兵马南下云南,遇迎驾队伍之后,再行进入昆明,如何。”
永历一听去云南而非两广,心中大安:“好好好,一切听晋王的,一切听晋王的。”
两日之后,大军便是开拔进入云南境内,刘文秀领兵为前锋,李定国和一直没有公开露面的李明勋一起坐镇中军,马吉翔陪着皇帝,晋藩五百兵马护卫宫眷行进,朝廷臣子也要随行,马吉翔公开放言,牲口大车不足,优先皇室宗亲使用,让朝臣自行设法前往昆明,朝臣得到消息是五日后前往,骤然出行不及准备,因此迁延许久,大军刚一离开,白文选率领贵阳援军杀到,把大部分文臣闷在了安龙城内,这些人被掳去了贵阳。
此时的云南全省实际在孙可望的控制之下,在昆明有孙可望亲信,固原侯王尚礼,王自奇驻扎楚雄,贺九义驻扎武定,三部加起来有兵马两万,都是忠于孙可望的,而云南尚且还有黔国公沐天波等原南明诸军,另有土司各部,而后两股兵马听闻皇帝移陛来此,欢欣鼓舞。
而昆明城中只有王尚礼和沐天波二人,对于迎永历之事二人意见不一,李定国原以为沐天波可以率军迎驾,但沐天波却是根本不得出昆明城,李定国将行在暂时安置在曲靖,由刘文秀亲率骑兵赶往昆明,晋王、蜀王大旗竖起,绕城行军三圈,城内以为李定国和刘文秀都已经赶到,王尚礼只得开城迎接,刘文秀控制昆明城。
李明勋与李定国才是带领行在由曲靖赶往昆明,昆明城外,队伍暂停,让永历穿着龙袍,李明勋将一匹白马让于皇帝,皇帝骑马而行开始入城,多亚骑马与李明勋并列,说道:“咱们这皇帝除了一表人才,一无是处。”
李明勋应了一声,没有点评,多亚道:“元首,如今昆明开城,不知是否让皇帝禅位于你?”
当初二李与林士章商议天子移陛昆明的原因有很多,一则琼晋二藩和合众国都不宜掌握天子,以免生出异心,二则便是借助皇帝的威望配合李定国不战而掌握云南全省,现在这个目的基本达到了。
“禅位,为何你会有这般想法?”李明勋问道。
多亚道:“总觉得永历无用至极,留着也是浪费粮食。”
李明勋摇摇头:“正统人心这东西很玄妙,你不违拗它很难知道它的能量,正如你永远不会知道生孩子有多疼。”
多亚不以为然,但是却忽然听到前面喧哗起来,人声如潮涌滚滚,沸腾若万马奔腾,多亚驱马去看,但见昆明城中,百姓听闻真龙天子驾临,遮道相迎,摩肩擦踵,争相目睹圣颜,有得以见到者,喜极而泣,天子经过之处,百姓跪地山呼万岁,此起彼伏,久久不停。
“这........。”多亚难以置信,在台北,他都没有见到过百姓对元首这般。
李明勋道:“朱明三百载沉淀,便是在此了,显然,禅让之事尚未到时机呀。”
整个昆明城沉浸在一片欢乐的气氛之中,夜晚,百姓还举办了花灯游行,而昆明周边士绅百姓,听闻天子驾幸昆明,从四面八方赶到,欢乐的气息半月不熄。
而在当日入城之后,藩臣文武拥天子入贡院,以此为行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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