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杰嘿嘿一笑:“上面怎么差遣,我就怎么办,当然了,若是有其他好差事,我也不是不能掺一脚,就比如你马将军,一直就很照顾我呀。”
马宝附和着笑了笑,他当初选徐杰当内应,原因很简单,这个家伙的父祖原本就是吴三桂五十三个佐领中的一个章京,若不是这个,年纪轻轻的他也进不了侍卫行列,只是父祖死的早,徐杰仗着父祖遗德谋了好差事,却是一个吃喝嫖赌的家伙,更是光棍一条,这种人不讲什么忠诚,更没有什么牵挂,所以胆子很大。
“那是,你我兄弟交情匪浅,我自当照顾你。”马宝应和了几句,说道:“老弟,现在我有个好差事,干成了,能落三千两的银子,可你身上这职衔可就保不住了,你想干不想干?”
“三千两?”徐杰注意到的首先是这笔银子数目,继而说道:“这侍卫的差事,不做也罢了,如今老王爷都没了,东番那边大兵压境,咱们藩下呢,二爷和姐夫们斗个不停,自古以来哪里有内斗还能兴盛的,老实说,现在人人都想找退路呢,老哥若是能给我安排一条银光灿灿的好路,我能不领情么,可我徐杰也就是个侍卫班头,什么差事能赚三千两,莫不是有去无回的买卖吧。”
马宝道:“哪能啊,这活用的就是你侍卫身份,而且咱们两个合伙干,就是死,也是一起死,你怕什么?”
徐杰一听马宝会陪着,立刻就不怕了,他走到角落里,一脚踹在了墙根,里面竟然是空的,徐杰拿出一个小布包,见马宝看的稀奇,打开露出了里面东西,竟然是几张银行本票,有帝国联合银行,也有皇家银行的,马宝笑了笑:“原来老弟早有脱身的打算呐。”
“那是,这年头,什么银票都没用,这新朝的银行票才是硬货,比真金白银还方便,让老哥看笑话了,嘿嘿,我就这点本事,您别笑我。”徐杰笑着说道,实际上,他早就打算等风头一过就脱离平西藩的。
“不笑,不笑,老实说,哥哥还没你想的长远呢。”马宝说道。
徐杰做出了延请的姿势,说道:“走吧,马老哥。”
马宝说:“那三千两的差事不在外面,就在这天鸣寺,你附耳过来..........。”
徐杰贴过去,听着马宝把事情交代了,徐杰想了想:“这事不难,难就难在如何出寺庙。”
“你放心,我在厨房那边等你,一切都好说。”马宝说道。
厢房里,夏国相与郭壮图盘算着如何出天鸣寺的时候,外面传来争吵声,夏国相打开房门,就看到徐杰带两个侍卫走了进来,徐杰叉手行礼,说道:“夏大人,奉吴将军命令,请您去正堂议事,前线有紧急军情传来。”
夏国相听了这话,心头一紧,难道是分批潜回的精兵被发现了?他问道:“既是军情紧急,为何只让本官去,不请郭大人?”
徐杰脸一板,道:“这就不是卑职能知道的了,请吧,夏大人!”
夏国相见徐杰如此,不敢妄为,只得跟随而去,却不曾想,前面引路的徐杰并未把他引到所说的地方,而是越走越偏,夏国相喝问:“不是说正堂议事么,你要把本官带去哪里?”
两个侍卫也是狐疑,问道:“头儿,咱们这是去哪里?”
徐杰命令道:“捉住他,吴将军让我秘密处置了他!”
两个侍卫随即扑上来,按住了夏国相,徐杰一刀柄砸在他后脑,夏国相挣脱不得,顿时晕厥,徐杰用绳索绑住,堵住嘴吧,蒙住脑袋,让两个侍卫抬着去了厨房,一个侍卫问道:“头儿,去厨房干什么,找个地方埋了就完事了。”
徐杰骂道:“闭嘴,吴将军在厨房等着,有几句话还要问他!”
二人跟着进去,刚一进门,手里的夏国相还没放下,就是被人从后面勒住脖子,三两下就是扭断了,马宝擦了擦额头的汗,对酱菜铺老板说道:“你不在行伍多年,竟还有这般气力,着实难得。”
老板笑道:“当年在您帐下学的怎敢就随意忘了。”
徐杰却不似二人这般从容,问:“现在该怎么办?”
马宝指挥二人拖着尸体到了储藏间,这里还绑着三个人,一个是负责看管的侍卫,另外两个就是酱菜铺子的伙计了,他们不知道马宝身份,这些事不能让他们参与,所以一起绑在了这里。
掀开几个空了酱菜缸子,两具尸体扔了进去,马宝又让把那活着的侍卫扔到一个酱菜缸子里,用刀切断伙计身上的绳子,马宝把刀递给两个伙计,说道:“你们两个杀了他,不杀他,我就杀了你们!”
“快点!”老板也喝道。
两个伙计哪里杀过人,闭着眼睛就是一阵乱刺,最终还是马宝上前,一刀结果了那厮。
“好了,从现在开始你们就是我的人了,一会跟着我们,别声张别害怕,回了铺子,一人赏你们三十两,足够你们起屋娶媳妇了,但是若中途露馅,你们都得死,别忘了,你们两个也杀了侍卫,落在他们手里就是死!”马宝把其中利害剖析清楚,二人都是应是。
接下来,马宝让徐杰和夏国相都进了一个空的酱菜缸,把锅盖顶在他们头上,上面放了一层剩菜剩饭,伪做泔水,抬上驴车,四个人怎么进来的就怎么出去,在门口侍卫也只是掀开盖子看了一眼,一看是泔水,也就把人赶走了。
等夏国相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也处于天鸣寺外的树林里,他睁开眼睛,看到身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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