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李君威刚进了宫,直奔太上皇所居宫殿而去,半路经过小花园的时候,却忽然见到皇驾到了,连忙闪身躲在竹林之后,却不知道李君华是早已等在这里多时了。
“竹林里的刺客,出来!”李君华坐在御辇之上,高声喝道。
李君威一言不发,李君华道:“好吧,乌以风,让侍卫往里面打枪,不出来就直接打死了。”
侍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纷纷拔出手枪,却是被乌以风挨个摁住,李君威连连呼喊:“别开枪,是我,是我呀。”
李君华瞥了他一眼,问:“老三,你在林子里做什么?”
“这个.......撒尿,嘿嘿,撒尿而已。”李君威腆着脸笑嘻嘻的说道。
“那你来宫里做什么?”
李君威一本正经的说:“这不爹罚我闭门思过几日,我寻思着也思了三四天了,就来问安。”
“那你怎么不去御书房问我的安?”
“这不皇兄国事繁忙,而且那个那个........我就不便打扰了么。”李君威悻悻解释。
“既然来了,就随朕来吧。”李君华平淡说道,李君威耷拉着脑袋去了御书房。
进了御书房,李君威看了一眼凳子,也不知自己是该坐还是该站着,踟蹰之间,皇帝点了点桌上的一摞文件:“看到没有,这段时间告你状的,都这么多了。”
“是吗,我看看那些狗东西告我刁状。”李君威一听,跑过来就要掀那些文件,却是被李君华挡住了:“你看了岂不是要闹翻天,不看也罢。”
李君威愤愤不平,忽然笑嘻嘻的说:“我不看,不看行了吧,二哥,你行行好,悄悄跟我说说,是谁背后说我坏话,我保证不报复,哎呀,你不是也常说嘛,这个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为了二哥的皇上颜面,也得私下跟我说一声呀,我好有个防备。”
“嬉皮笑脸,没个正经形状,站好了!”李君华一拍桌子,吓了李君威一跳,他脸一横,拧着脑袋不去看李君华。
“别人说的,我不去管,你自己说说,这段时间你干了什么,自己从实招来,坦白从宽。”李君华冷着脸问道。
李君威嘟囔着:“没干什么呀,就是行走江湖,行侠仗义,闹玩呗,又没招惹什么人,我能干什么呀,都是针眼大小的小事。”
“是吗,这个犯人你给藏哪里了?”李君华抽出一张通缉告示,放在了桌子上,上面用简笔画着一个女子。
李君威看了一眼,眼睛骨碌那么一转,跳脚说道:“皇上,你说说,现在的官员都怎么了,一个个的不明是非不管正邪,就瞎给人定罪,你就说这通缉告示上的余宛若姑娘吧,多标致的一个小美人,那真是人见人怜,花见花羞,就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申京治安厅愣说人家是杀人犯,谁信呀,她能杀谁呢?”
“我没问你她做了什么,我问你她在哪里,她上了你的马车,然后不见了,在你的王府还是安排在什么地方?”李君华知道自己弟弟什么德性,满嘴的骚话根本不能信,但也不能不信,如果不是这一点完全继承了父亲的话,李君华早就骂他了。
李君威摊开手:“她又不是我老婆,我怎么知道她在哪里?”
“你这是欺君!”李君华怒道,李君威抬起头悄mī_mī的瞧了兄长一眼,见是真的生气了,脑袋一耷拉,跪在了地上,但他跪也没跪个好模样,直接是一屁股坐在自己的小腿上,跪了一会,揉了揉屁股蛋子,索性身子一侧,坐在了地毯上。
李君华叹气一声,这世界上最让他无可奈何的就是眼前这个兄弟,打不得骂不得说又说不过,但若是就这么罢了,又是不行,每次都是退一步越想越气,忍一时越想越亏。
“......其实余姑娘是过失杀人,也是被迫的,人家本是卖艺不卖身的,是那王八蛋迷晕了她,半途醒来,把狗东西那活儿给咬断了..........嘿嘿......哈哈哈。”见兄长真的生气了,跪坐在地上的李君威低眉顺眼的说了起来,但是越说越觉得好笑。
“你还笑,出人命了还笑!那种死法,你也有脸在这里说。”李君华见御书房侍奉的女官捂着嘴不敢笑,立刻骂道。
李君威道:“那有什么呀,爹爹说,不是传言成吉思汗也是这么死的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嘛........,咳咳,咬断了嘛,也找人给治了,结果没止住血,狗东西是某个议员的儿子,有些权势,就告到了治安厅,我当时恰好在附近玩,宛若姑娘不小心逃我车上来,二哥,你也知道的,我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心软,她梨花带雨的一哭,我就正义心爆炸,就觉着吧,监狱那种鬼地方,这姑娘进去还不定能成什么样呢,就带一艘江面的画舫安顿........,我这可不是包庇哈,我是替治安厅暂时拘押,查清楚了是非之后再想,没想到她上了一艘出洋的海船,就不见了.........。”
“哦,你就这么君子,坐怀不乱?”李君华冷笑问。
李君威苦着脸说:“我原本想着,我救了那姑娘,冒了那么大风险,想我裕王fēng_liú倜傥,玉树临风,她怎么着也得说一句,救命之恩只能以身相许的。可结果啥也没有,说来也怪皇后嫂嫂,她那时候坐月子,我瞧着吃的挺好的,就尝了尝月子餐是什么味,结果吃了脸上起了这么大一个包,毁了我的光辉形象.......结果余姑娘说,说我的救命之恩来世做牛做马才能报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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