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精神饱满的起床,屋子里不见他的身影。
拉开门,他正在院子里的枣树底下练功。
手里拿着一根烧火棍,正在练着一套刺杀剑法。
她手里拿着把梳子,一边梳理秀发,边靠着屋门欣赏他练功的英姿。
身材好,脸蛋帅,气质佳。
这样的男子,甭管是站是坐是躺是卧都帅得撕心裂肺啊。
尤其是这练功,脱掉了上衣,下面穿着一条青灰色的军营亵裤,打着绑脚。
裸露在外的胸膛和手臂,肌肤是那种健康的小麦色。
线条,肌肉,极赋力感。
一颗颗晶莹的汗珠,顺着那紧致的线条滚落下来。
有种说不出的野性,阳刚,狂野。
在这边屋门口的她。
眼睛一亮,赶紧收了烧火棍欢快的跑了过来。
看着咫尺处这健硕的身躯,杨若晴真担心自己的鼻血会喷他一脸。
赶紧朝他摆摆手,示意他退开一点。
这手不偏不斜,拍在他的胸膛上。
我嘞个去。
结实,又不乏弹性。
刚练过功,肌肉一片温热。
这触感好得,她都舍不得移开手指了。
“晴儿你咋啦,咋仰着脖子,睡落枕了?”
他的心思却放在她仰着的脖子上,声音染了一丝焦急和担忧。
“嗯,有点,你去帮我打盆井水来我洗个脸就没事了。”
她敷衍道。
“嗯,我这就去!”
他端起盆一阵风似的跑去了后院打井水。
她低下头,看了眼他跑开的身影忍不住笑了。
睡落枕了洗脸也不顶事啊?
这小子傻的!
我喜欢!
洗过了脸,又让他把衣服穿好。
“你一身的汗,要不要烧水给你洗个澡再回军营去?”她问。
他这出来也一整日了,该回去了。
他望了眼屋外的天色,道:“不用麻烦,我回去再洗。”
近来天热,大家伙都不在屋里洗的。
军营侧面有一条河,大家伙都是结伴去那里游泳。
听他这话,杨若晴也没勉强。
目送他离开铺子,她这才关好铺子门回了后院。
灶房里,锅碗洗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码放在橱柜里。
锅和锅台都擦拭得一尘不染。
水缸里的水重新挑满了,地上打扫了。
她买回来的黄豆子,他也用大盆浸泡了一些在水里。
视线扫过一圈,她满意的点点头。
嗯,这伙头军没白当啊。
不仅功夫学到了,连灶房这块,都做得这么好了。
哈哈,不错不错!
……
烧完了整个军营将近上万人的夜饭后,白老五带着伙房的一群人浩浩荡荡去了军营侧面的河边。
这条河,军中有令是不准兵士们来下水洗澡的。
但是白老五是个例外。
全军上下也知道伙房这个军头是个泼皮无赖。
有一回军中有个不小的将领跟夏侯将军那举报,要求严惩白老五。
结果……
夏侯将军睁只眼闭只眼也就罢了。
那个打小报告的将领,在接下来连续七日的早中夜三顿的饭食中。
都发现了蟑螂腿,苍蝇头……
还有人不知死活跑去举报白老五一行,结果连拉了三日的肚子,走路都打摆子。
打那以后,全军上下再也没人敢招惹伙房这帮军痞子了。
而军营侧面的小河,也就成了夏夜伙房军们的大澡堂。
这不,今夜白老五又带着伙房的几十号人,浩浩荡荡来了这河边。
此时,月亮已经升了起来,挂在树梢。
河面波光粼粼,四下的光线亮如白昼。
一整日都跟灶房那烟熏火燎,这会子遇到了水,大家伙儿忙着脱衣服下水。
清一色的爷们,零部件都是差不多,谁也不怕被看。
于是,赤条条全下了水。
如骆风棠这般水性好的,就在河里畅快的游。
水性不咋滴的,就在边上靠着河岸浸泡,搓洗。
白老五就是其中的代表。
“骆小子猎户出生,这水性真是不赖呀,跟水里长大的似的!”
白老五赞道。
边上人附和道:“游来游去,浪里白条。”
“哈哈哈……”
众人都笑。
一顿畅快的洗漱,河水带走了大家一身的油汗和疲累。
“差不多了,兄弟们上岸回去啦!”
白老五又招呼着众人起身。
大家纷纷往岸边靠拢,忙着擦拭,找自己的干净衣服。
骆风棠也过来了,他的位置在白老五身侧。
背对着白老五擦拭身体的时候,白老五无意间瞥到他屁股后面一个指甲壳大的黑色东西。
随便一瞥,白老五只当是这小子在岸边蹭的一块泥,没当回事。
突然,他穿衣服的动作顿了一下。
再次转过头去……
不是黑泥,竟是一块指甲壳大的印记。
月光下,白老五看清楚了。
是一只青色的狼头!
狼头?
白老五眼底掠过一丝惊愕。
很多年前,他看过这样的狼头图案。
王爷身上有块令牌,上面刻着的,正是这狼头图案!
这两者,难道有着莫大的干系?
待到白老五还想要再研究一番时,骆风棠早已穿上了衣服。
“军头,我们都穿好了,你咋还不穿呢?”
他转过身来,看了眼身旁还光啪啪的军头,讶问。
白老五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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