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烙衡虑刚是回京,对于朝中之事,到了如今也才是初入,所以有不少的事,他现在还没有查出来,而四皇子的人一直便是在京城当中,应也是知道一二才对。
emsp;“他最近到安宁。”
emsp;四皇子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放在唇边,再是细品了起来,淡淡的桃花香袭来,哪怕如今提及那人,也都是无法影响他多少的心情了。
emsp;“听说他最近足不出户,好似是病了,太医都是换了三个。”
emsp;“病了?”
emsp;烙衡虑到是不知道,那人竟可以病,就算真是病了,怕也就是算计的多了,脑袋进水了。
emsp;“恩,确是病了。”
emsp;这一点四皇子到是信的。
emsp;“有三位大医频繁进出于他的府邸当中,而且药也都是送了好几波,我看他是真的病了。”
emsp;对了,四皇子都是忘记自己过来是何意了,他此次来,可真不是同烙衡虑在这里喝茶的,而是有事要问。
emsp;“听说,你们要开第三家一品香了?”
emsp;当他是一听到此消息之时,直接就倒抽了一口气,这两家的一品香,都是令银子如同下雨一般的向下倒着,这三家若是算起来,那么这要有多少的银子,被他们拿到手中。
emsp;“是。”
emsp;烙衡虑并未隐瞒他什么,“是在宁县。”
emsp;“宁县?”
emsp;四皇子轻点了一下头,那到是一个好地方,确实是不差,虽然不比怡安,可是那里却是各地商人云集之时,甚至还有番邦的商人。
emsp;而在怡安赚的也只是大周人家的银子,可是在宁县之内,赚的却是那些番邦中人的银子。
emsp;他也是可以想象到,当是父皇知道,要有第三家一品香开起之时,又要有多么的高兴了,那些埋在他们心间郁郁终是退去了。
emsp;而皇帝自然是高兴,他为何不高兴?
emsp;一品香与皇帝当初都是有言在先,每开一店,所赚的,可都是抽取五成军费,而另外的五成,才是沈清辞的节余,而这些沈清辞还要分为四份,其中沈定山也沈文浩父子便占了两份,而余下他一份,沈清容一份,这样算来,皇帝还是独占了大头的。
emsp;就是可惜,因为上一次的三皇子背地里面使坏,所以生生的五成,被减了大半,本身皇帝心中便已是不痛快,如今若再是开上一家,这军费是拿的多了,可是却又是在皇帝的心口之上,生生的扎上了一刀,因为这白白要把多少军费给失去了。
emsp;怕是每每想起之时,他也便会想起当初的三皇子究竟做了什么蠢事,现在让他的军费生生少了一大半,而一大半,又是多少的银子,怕都是上百万两的银子不止了。
emsp;而四皇子想到此,莫名的也是心中发笑。
emsp;三皇兄这一次可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怕是新的一品香开门之时,对于父皇而言,更是的一半痛快,而另一半却是痛苦。
emsp;谁让他的三皇子,将他的一大半军费给弄的没有了。
emsp;他再是给自己倒了一杯,可是不管如何喝,也都是没有第一杯那时的味道了,也有可能第一杯那是新鲜,是惊喜,而后面的,却是平淡若水了。
emsp;再喝,也不过就是白喝了,而他也是喝了一肚子的茶水,实在是喝不下去了。
emsp;当然,他在临走之时,也是没有忘记拿走烙衡虑曾今许诺给他的,那些桃花茶,也都是用着特殊的方法,保存下来的桃花花瓣,高高兴兴的便是回去了。
emsp;正巧的,他在回宫之时,到是遇到了三皇子。
emsp;而比起他的红光满面,三皇子的气色确实是不好,这也是难怪,三番两次的遭遇了挫折,左膀右臂也都是被齐生生的砍断,本来都是拿了一手的好牌,可是现在却是连棋盘也都是输光了,他没有将自己气死都是好了。
emsp;“弟观三皇兄气色不好,还是不要太过劳累的好。”
emsp;四皇子其实也是没有多余的意思,纯然的只是兄弟之情罢了。
emsp;“不劳四皇弟费心,本宫再好也不过。”三皇子冷笑了一声,那一记眼刀子傻子都是可以看的出来。
emsp;“哦……”四皇子只是软绵绵的给他回了过去,而三皇子就像是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一般,又是气的自己的胸口疼痛无比。
emsp;“弟便是告退了。”
emsp;四皇子向着三皇子行了一礼,礼数仍是十足,既见着不舒服,那么不见了便好。
emsp;哼!三皇子也是在心中冷笑了一声,大步的离开了此地,而在就在走后不久,四皇子把玩着手中的桃花花瓣,脸色如此差的,看来真是病的不轻啊。
emsp;就是不知道这到底是病的还是气的?
emsp;这高高在上的皇权,抹杀了最重要的东西。
emsp;什么兄弟亲情,都是骗人的。
emsp;三皇子回到了自己府中之时,也是不觉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胸口也是疼的要命,而他一度也都是以为是不是心肺出了问题,怎么会是如此的难受难安。
emsp;可是他不止找了一位太医看过,而所在的太医都是一句话,那就是他根本就没有病,至于心上的不适,有可能便是思虑过甚而为。
emsp;呵……他冷笑。
emsp;思虑过甚,可不就是思虑过甚,若是这是世上还有一个四皇子,他怎么可能会落到如引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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