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江北徐大帅,居然去跪一个普通老兵?
嗡!
刹那间,众人震动。
“这……”老兵一愣,有些震惊。
“爸。”徐大帅,激动说道。
“什么!”陆大先生,瞪大眼睛。
“今日,这老兵,他才是最牛的?”白天际,有些傻眼了。
任谁也没想到,一个不起眼的老兵,居然是徐大帅的父亲。
“爸,我曾爷爷叫李云虎,我妈叫李香兰,当年在边疆战场,你去了原始森林执行任务,母亲怀了我……”
徐大帅目带激动,将当年的往事,逐一说出。
“好,好孩子,真是出息了。”
摸了摸徐大帅的脑袋,老兵纵声大笑,笑的很是欣慰:
“真是没想到,俺胡汉四在临死之前,不但能看到钱塘江大潮,还能寻回自己的儿子。”
“小叶,怀仁,谢谢你们,我胡汉四,此生值了!”
说话之间,老兵遥望边疆方向,轻轻唱起了那首,散落在岁月的歌谣: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歌声渐渐低了下去,最终化为无形。
在这寂静的,钱塘江的江心,画舫之中。
老兵靠在徐大帅的怀中,逐渐闭上了眼睛。
那个峥嵘热血的战争年代,最后一个老兵驾鹤西去。
“爸!”徐大帅闭目,一脸悲痛。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叶秋,微微叹息:“老徐,你父亲去见战友了,他们终于团聚,你应该高兴才对。”
“马革裹尸,战死沙场,这是每个战士的宿命。”徐大帅点点头,目带伤感:
“父亲选择了从戎,注定会为国捐躯,只是……”
伤感!
徐大帅发动地狱火,险些误伤了父亲。
但最终,老兵还是走了!
徐大帅就这样,静静的抱着老兵,在岁月之中,无声的沉默着。
……
没有人注意到的是,当张大仙的尸体,如死狗一般,被冲到岸边之后。
江北张家的队伍之中,悄无声息的走出两个人。
他们墨镜西装,趁着众人的目光,都落在画舫之时。
这二人,将张大仙的尸体,如死狗一般,拖到了某个帐篷中。
而后,张阁老拄着金色权杖,带着张家主,踏入了帐篷。
“爸,此人已死,您取来尸体,这是何意?”张家主,有些愕然。
“张大仙虽然死了,但他这一身道术,可不能如此浪费,桀桀。”
轻抚白须,张阁老,语气森然。
说出了这句,让张家主,毛骨悚然的话来。
“爸,难道……从一开始,您就有了计划?”张家主,颤声说道。
“我儿,看来你,还不算笨。”张阁老点点头,目带桀骜:
“老夫沉浮百年,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见过?”
“区区一个张大仙,只知道躲在深山修炼,不懂权谋人情,又岂能和老夫作对?”
“昆山玉,我张家自古流传,又岂能让外人所得?”
原来,张阁老从一开始,就已经推算出,张大仙和叶秋那一战,恐怕是凶多吉少。
但张阁老,不在乎!
因为……对张阁老而言,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我儿,去守住帐篷,任何人敢进入此地杀!无!赦!”张阁老,语气森然。
“是,父亲。”张家主点点头,退了下去。
很快的,整个帐篷,便被密密麻麻的张家保镖,包围了个水泄不通。
咔咔咔!
站在帐篷门口,听着帐篷中的咀嚼之声。
张家主,额头冒汗,不寒而栗。
很快的,张阁老,从帐篷中走出。
嘴角还残留着,一丝殷红的血迹。
透过大门的裂缝,张家主往里面一看,不禁倒吸冷气。
原本丰神俊朗,飘飘若仙的张大仙,此刻已经荡然无存。
此刻,在帐篷的地上,除了散落一地的骨头,再无一物。
“道家封号真君的血肉,那味道果然是让人回味。”
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张阁老的目光,变得很是桀骜:
“世人皆以为,老夫昔日,不敌叶紫阳。”
“世人却不知道,老夫借张大仙的精气神,夺天地之造化,获得了新生。”
说话之间,却见张阁老头发,开始从白变黑。
就连张阁老那张,原本满是褶皱的老脸,也开始变得光滑。
不过片刻之间,原本垂垂老矣,仿佛要死去的张阁老。
此刻,他原本佝偻的后背,却瞬间变得笔直!
一个相貌堂堂,黑发披肩的中年男人,出现在众人面前。
“父……父亲?”张家主瞪大眼睛,陷入了骇然。
眼前的中年人,看似三十出头。
竟然比张家主,还要更年轻。
若是乍一看的话,此人和张狼,居然都有几分相似。
“我儿,你无需惊讶,老夫修道百年,如今又融合了张大仙的百年功力。”
中年男人一声大笑,笑的很是得意:
“现如今,老夫体内的功力,已经超过了两百年!”
“便是遇上那虎天傲,老夫也有自信一战,桀桀!”
或许,张阁老的天赋,并不如虎天傲。
但虎天傲只有百年功力,而张阁老却有两百年!
这多出来的一百年功力,足以碾压一切!
这就是,张阁老,的自信!
“父亲,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张家主,试探问道。
张大仙被地狱火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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