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
鲁北玄,一声怒吼:“我鲁家,早在春秋战国,就已经存在。”
“我们家族的嫡系,体内都流淌着,源于圣人的尊贵血脉。”
“叶秋,你要继续胡言乱语,我整个鲁家,都不会放过你!”
啪!
这话一出,鲁北玄眼睛一花,左边的脸上,又挨了叶秋一戒尺。
“叶士子,你过分了!”
王阁老看不想去了,走了过来:
“鲁北玄自己作死,他被你教训,那也是应该的。”
“但你说他不是圣人血脉,你的证据何在?”
声音落下,众人纷纷点头,都不禁皱起了眉头。
鲁北玄挨打,那是他活该,无人会怜悯。
但鲁家荣光了两千年,被历代皇帝尊崇,叶秋凭什么否定?
这事儿要真闹起来,那恐怕会天下哗然,引发鲁家的震怒。
王阁老是王家,只是千年家族罢了,就能在江南崛起,拥有庞大的力量。
鲁家经营了两千多年,无论江山如何更迭,都未曾衰落过。
鲁家荣耀的根本,就是因为他们祖上,曾经诞生过圣人。
可叶秋却将鲁家,所有荣耀推翻,让他们跌落神坛?
你一个小屁孩,你凭什么?
“王阁老,你应该很清楚,此地蕴含文风,绝对不可胡来,否则会遭遇反噬,对否?”叶秋,淡淡说道。
“不错。”王阁老,点点头:“同样的,若谁获得认可,就能机缘加身。”
“我都这样教训鲁北玄,若圣人真是他的祖先,又岂能不闻不问?”叶秋,再问。
“这……”闻言,王阁老,顿时皱眉。
“叶秋,按你这样说,如果我打人,或者别人打我,都会悲剧?”
一直不爽叶秋的江郎,顿时目带冷笑,不屑一顾。
“你若不信,可以试试。”叶秋,淡淡说道。
“宋兄,我让你一拳,我们试试,行不?”江郎,望向宋有才。
“好,不过你轻点。”宋有才,点点头。
砰!
声音落下,江郎飞起一脚,直接踹在宋有才的脸上。
“哇……”众目睽睽之下,宋有才喉咙喷血,轰隆倒地。
“老江,你的手, 太黑了!”从地上爬起来,宋有才,勃然大怒,
哗啦啦!
声音落下,一阵狂风吹过,江郎眼睛一花,啪的一声,嘴巴已经挨了一巴掌。
啪!啪!啪!
众目睽睽之下,江郎被这狂风化为的巴掌,不断的甩耳光。
不过短短十几秒,江郎的脸上,已经挨了至少一百耳光。
轰隆!
“啊……”
下一刻,江郎倒飞而起,被狂风吹出文庙,并骨碌碌的,一路滚下了石梯。
等江郎爬起来之时,他的身影,已经离开了圣贤走廊。
“我怎么无法过去了?”当江郎想去文庙之时,他却骇然发现。
那股考核之时,才存在的天地威压,再次突兀的降临了。
“诸位,你们现在,信了吗?”
叶秋的目光,从众士子的身上,逐一的划过。
这话一出,全场沉默。
“如此看来,在这文庙之中,果然不得放肆。”
曹牛,皱眉说道:“叶兄,你如此放肆,为何圣人,不阻拦你?”
曹牛曾被叶秋所救,他如今说话的语气,自然客气了很多。
但在曹牛看来,叶秋这样揍人,也太暴力了,不符合君子的威仪。
“我这是替圣人,教训这冒充者,圣人自不会怪我。”
叶秋,淡淡说道:“而且,就算他真是,圣人留下的血脉。”
“但就算当代鲁公在此,我也会用戒尺,将他做人的道理。”
大胆!
轰!
这话一出,鲁北玄,勃然大怒:
“叶秋,你以为你是老几,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
“叶士子,鲁北玄是错了,但你也太狂了。”
王阁老,目带阴沉:“我命你,立刻给鲁北玄道歉!”
鲁北玄作死犯二,王阁老自然生气。
但问题是,鲁地第一家族——鲁家,王阁老也不想得罪。
王家和鲁家,虽然都是千年家族,但二者死磕的话,王家恐怕会悲剧。
毕竟!
圣人留下的家族,王阁老,如何招惹?
月王当年是牛,但要和孔圣一比,却还逊色的太远。
天不生仲尼,万古漫漫如长夜!
上天入地,万古黑夜寂寞如雪,却唯独出了一个孔圣而已!
此乃儒道至圣,便是一般圣人,也都跪地臣服,更何况是王阁老?
却不料!
一听这话,叶秋却笑了,笑的很是冰冷:“鲁北玄险些害了尔等,王阁老还替他求情,这样真的好?”
……
“一码事归一码事,鲁北玄错归错,可你甩他两耳光,让他跪过搓衣板,那也就差不多了。”
王阁老,目带厌恶:“可你这小娃娃,真是好狠毒之心。”
“叶秋,你用铁戒尺,将鲁北玄的脸,都打成了这样。”
“试问,鲁北玄回到鲁地,你让鲁家颜面何在?”
“鲁家就算不计较,但他们为了立威,也会和我王家开战!”
“叶秋,你年纪不大,你其心可诛!”
轰!
王阁老这话,如雷霆万钧,震的众士子,无不耳朵轰隆。
“原来叶秋,是这样的人?”
“鲁北玄是错了,但叶秋也太狂了!”
“是啊,哪有这样打人的,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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