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儒界之中,三纲五常,天地君亲师,儒法为尊,礼法为大。
在这种社会体系之上,一个家族的祖祠,对其族人来说,比生命还在二楼,透过窗户,冷冷看着这一切。
不过!魁
梧马夫,和高枕之间,究竟说了什么,夏大人却不知道。
不过!
夏大人却知道,高家肯定出事了。
否则如此,高枕也不会,走的如此匆忙。
“前方火光冲天,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高家的祖祠,被人给烧了。”
羽扇微摇,在夏大人的身旁,那名青年儒生,目带冷笑:“夏大人,您现在总算明白,高枕为何离开了?”“
先生,难道在这海波县,还有人,敢如此放肆?”夏大人,顿时愕然。就
算是夏海波,也不会如此嚣张,跑去烧高枕的祖祠。
废话!高
枕为人嚣张,好大喜功,最讲究排场,对面子看的比命更重要。
夏海波投其所好,处处给高枕面子,这才换来二人,彼此无间的多年合作。
高家的祖祠,乃是高家的荣耀,若是被人烧了,那就是高家的死敌。高
枕是一条疯狗,见人就咬,而且不会考虑后果,动辄不死不休。夏
大人何等精明之人,就算要和高枕撕破脸,夏大人也不会烧高家祖祠。
但如此逆天之事,居然有人做了?
夏大人,无法理解。“
大人,我海波县中,本就鱼龙混杂,每年犯官、死刑犯,可谓是不计其数。”羽
扇微摇,在青年儒生的眼中,顿时满是笑容:“这其中,出几个二愣子,倒也不算什么。”“
也是。”夏大人点点头,随后皱眉:“但这件事,恐怕会让高枕疯狂,看来最近,我海波县,又要是多事之秋了。”“
其实,这也是好事。”青年儒生,目带残忍:“高枕只是不入流的典史,却多年以来,在海波县只手遮天。”
“这次高家祖祠失火,大人不妨,装作不知道,故意拖高枕后腿。”“
想那高枕,匆匆而去,又没带随从,若是遇到二愣子,肯定会吃瘪。”“
介时,等高枕被人,刁难危机之时,大人您在出手相助。”
“如此一来,不但能解高枕之危,也能让他明白,在这海波县之中,究竟谁才是,真实的诸侯!”
这一番分析,可谓是头头是道,字字在理,听的夏大人,不禁暗暗点头。
“还请先生教我,如何处理此事。”夏大人,抱拳说道。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青年儒生,凑在夏大人耳边,低声说道。
……
叶秋一把大火,直接点燃高家祖祠,让百亩庙宇,化为一片汪洋。
高家祖祠这地方,虽然占地辽阔,但护卫的战士,却只有两人。
废话!
在整个海波县之中,谁敢来高家祖祠放肆,这里需要人保守?
另外!
除了重大忌日之外,就连高枕本人,也不会来祖祠。
故而!这
火势虽大,但救火的人,却一个没有!
不过!
当远方的五乘马车,奔腾而来之时。
那些看热闹的百姓,无不目带敬畏,再也不敢堵塞道路。
废话!高
大官人是本县的典史,他手握重兵,又有丹书铁劵,谁人敢惹?驾
!驾
!驾!驾!五
乘马车奔腾如风,不过瞬息之间,就已经降临将军庙的门口。“
大官人,到了!”魁梧马夫,恭敬说道。
哗!
声音落下,车帘打开。 而
后!高
枕的巍峨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
刹那间,众百姓纷纷后退,无不目带颤抖,一脸敬畏。但
人群之中,却又有三匹枣红马,并肩而立。
这其中!
居于中央的枣红马上,一个十八岁的少年郎,白衣儒服,风度翩翩。“
大官人,又是这小子!”魁梧马夫,顿时大怒。“
又是你?”高枕先是一愣,随后大怒:“小子,我高家祖祠着火,可是和你有关?”
“这把火,乃是我所放,和他人无关。”叶秋,淡淡说道。什
么!轰
隆!一
听这话,高枕,顿时大怒:“臭小子,你我无冤无仇,你为何毁我高级祖祠,你——该死!”
“高枕,你说的很对,你我无冤无仇,可你为何通缉我,还发布江湖通缉令,对我全面封杀?”骑
着高头大马,叶秋目带冷冷:“
难道,只许你州官防火,就不许我百姓点灯?”
……“
你不过是一介贱民,本官要弄死你,和捏死一只蚂蚁,又有什么区别?”
高枕,目带狰狞:“我乃海波县的典史,我是官,你是民!”“
故而,老子想通缉你,想弄死你,那就弄死你,你能奈我何?”
这话一出,全场沉默。
成千上万的百姓眼中,都闪过愤怒和憋屈,却无人敢说话。毕
竟!高
枕的话,乃是实话!只
要不造反,在上下尊卑的儒法体系之中,谁敢放肆?
“公子,我想起来了。”左侧骑马的苏婉儿,眼睛瞬间就红了:“
当年,灭我苏家满门,抢夺我当妾,那个无恶不作的恶霸,就是他——高大官人!”什
么!轰
隆!
声音落下,全场沸腾。虽
说,高枕在海波县,名声是不好,经常强抢民女,霸占别人的妻子。但
为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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