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原来!
海波县的城门,从里到外,甚至城楼上,一个战士都没有!
而过往的百姓,似乎见怪不怪,根本没有任何人,觉得这一幕奇怪。
“兄弟,为何这海波县,一个巡逻的战士都没有?”唐
饮拉住一个,即将儒城的青年,试探问道:“万一有歹人入城,岂不是会动乱?”“
这位大哥,一看你就是,从外地来的。”那青年,笑了:
“公孙大人,他早在一个月前,就激活了墨家留下的阵法。”
“此阵一旦开启,整个海波县,方圆百里之内,都会固若金汤,根本不惧任何宵小之辈。”
“至于这城门,为何没战士,其实道理很简单,因为我们海波县,入城不需要收费,可以任意入城。”
什么!轰
隆!这
话一出,唐饮,顿时大惊:“入城不收费,那官府的收入,如何能保证?”
在儒界,无论任何城池,你想要入城,都必须给钱,而且得有路引。如
果你身份不明,而且还没钱,那对不起,你就在乡下呆着吧。
可叶秋倒好,居然反其道而行, 居然将入城费,如此重要的收入,直接给砍了,不要了?试
问,桑夫子二人,如何不震惊?“
真是土包子,没见识。”一听这话,那本地青年,无不摇头:
“我们海波县,自从公孙大人来后,一夜之间斩尽恶人,三日内选拔出各级人才,填补那些官吏辞职以后,所留下的亏空。”“
到第五日,我们海波县,便彻底稳定,开始崛起。”“
现如今,我们这地方,已是今非昔比,再也不是世人眼中,那个不毛之地。”“
算了,具体如何,你们入城之后,到处走走看看,一切自会明白。”说
完,那青年大步流星,绝尘而去。只
留下桑夫子二人,呆呆站在人群中,感觉到了浓浓的困惑。
“夫子,似乎事情的结果,和我们想象之中,有很大的出入。”许久,唐饮,这才说道。“
老夫本以为,被百官弹劾,公车上书之后,公孙秋无法稳定局势。”桑
夫子,不禁感慨:“但如今看来,公孙秋这一个月,根本没有自暴自弃,这一点,老夫很欣慰。”
虽说,这一路走来,桑夫子的所见所闻,都非常的不错。
但桑夫子很清楚,叶秋被百官弹劾,甚至引发了,公车上书的天变。
此乃必死之杀局,想要解开的话,可没那么容易。除
非叶秋,能在这一个月之内,建立盖世的功勋。
否则!叶
秋要破局,这几乎不太现实。
……
沉思之间,桑夫子骑着马,正式踏入海波城。举
目四望,桑夫子,顿时惊呆了。
却见宽敞的大街上,到处都是商铺,人头涌动,非常的热闹。“
夫子,你看,那不是咱们儒城之中,要饭的苏乞儿吗?”指
着一个坐在街头板凳上,拉着二胡的老瞎子,唐饮忽然一声惊呼。桑
夫子,转身一看,顿时惊呆了。儒
城的城北,乃是贫民区,苏乞儿在那,要饭几十年。
桑夫子自然,知道这个人。
可如今的苏乞儿,却穿的绸子大衣,头发梳理的油光粉亮,宛若有钱人家的员外爷。他
拉着崭新二胡,满是幸福的笑容,脸上洋溢着,自信和满足。若
非在老瞎子的面前,还摆放了一个大碗。
否则!
桑夫子绝对不会相信,这才大街上拉二胡的人,乃是一个——叫花子!
“老苏,你在儒城要饭,怎么跑海波县了?”唐饮走过去,试探问道。
反正老瞎子看不见,他自然不知道,赫赫有名的桑夫子,其实也来了。“
哟,原来是儒城来客,您也来海波县发展?”老
瞎子,一脸笑容:“还是海波县好啊,公孙大人知道我没本事,干不了什么体力活。”
“故而,大人在海波县各个街道,专门划了地方,让我们公开要饭,不用担心官差会驱逐。”“
对了,我现在不叫乞丐,请叫我——街头行为艺术家!”啥
?街
头行为,还艺术家?轰
隆隆!一
听这话,唐饮天雷滚滚,顿时被雷到了。
但桑夫子,却是沉吟片刻,忽然大笑:“好,甚好,公孙秋,大才也!”“
能将乞丐规范,让他们物尽其用,凭自己本事赚钱,这街头行为艺术家,不可谓不妙!”
“也是。”唐饮,点点头:“夫子,公孙秋真是爱民如子,就连乞丐都能照顾得如此好,真是期待和他的见面。”…
…
“唐饮,要不这样,你拿着老夫的推荐信,先去接触公孙秋。”沉
吟片刻,桑夫子,说道:“如此一来,你在明我在暗,你在县衙我在民间。”
“你我二人配合,便可知道公孙秋,在这海波县,究竟是好官,还是只是面子功夫。”声
音落下,唐饮,顿时着急:“可是夫子,我若离开您,一旦有什么危险,您怎么办?”
“老夫一代大儒,我的安全,你无需担心。”桑夫子,目带笑容:“
而且,这海波县二十万百姓,治安还算不错,老夫又不会出城,能有什么事情?”
“行了,唐饮,这是命令,你无需多言。”
这……
好吧!
唉!唐
饮摇摇头,虽然有些不甘愿,但也只能点点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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