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种盼着在母亲嘴里,自己的亲哥哥不是父亲生的想法十分大逆不道,但是魏康裕还是暗自盼望最好如此。虽然说,他和景言之间横亘的困难太多太多,血缘关系不过是其中一个,但是在这种事情上当然是需要畏难的,需要迈过的坎儿,还是越少越好。
按照这条思路猜测,瑞阳公主可能遭遇了悲剧,正因为这种皇家悲剧,让景言的出生不应该,所以景言才会背负着“妖星转世”的预言,而这种预言,亦可能不是景言主动去做什么,而是他在知晓自己不被允许的身世,亦或是遭皇家破坏后,无奈中的举止。
在魏康裕的心中,自然是对景言做了许多美化,他俨然已经把自己猜测的,更厉害自己与景言的想法当成真的了。
打开新的消息后,魏康裕先是一阵狂喜,接着又是皱起了眉头。消息上称,景言应天下第一庄庄主周吉之邀,仍停留在庄上做客,与他同行的,是一个娃娃脸,叫做景哑的仆从,以及叫做“苏钦”的富商,而从景言的第一美人名头扬起后,景言就一直和苏钦在一起。
魏康裕从父亲那里套出话来,知道景言那些年来一直和一个被母亲拔除了舌头的昔日暗卫在一起住,那哑奴不会说话,也已经死了,可这消息里叫做“景哑”的人却是会说话的,可魏康裕看着里面的相貌特征,却立刻和他探知的相貌对上块,心想,难道是假死?暂时不考虑这些,毕竟景言的力量有多神奇,他还探不到呢。
他不在意景哑这个仆从,却十分在意那个同样年轻英俊的苏钦。在一个心存爱恋的可怜人眼中,任何一个接近他心爱之人的家伙都有着不良居心。
不幸的是,他在这方面的直觉还是很准的。
魏康裕再往下看。传递消息的人倒是有着极好的文采,寥寥几句就把景哑和苏钦的相貌描写得栩栩如生,可轮到魏康裕着重要求的景言相貌呢,却只有这几个字而已:“不愧是天下第一美人,属下无法形容。”
“无法形容”,这就结束了?可魏康裕却没有生气,如此敷衍的答案反而让他深有感触。明明对景言的相貌记忆得如此深刻,可是若让魏康裕形容,他也是难以形容的。是形容一个整体?那太难了,难以为他打上任何一个标签,那些所有用来形容人的风华仪态的词语,都太单薄了。从拆分五官,从眉毛说到嘴唇?你只会对着词穷,仿佛肚子里的墨水都白吃了一样。
于是,当魏康裕看到这四个字时,那颗不安定的心终于落了下来。不是重名的,不是错认,真的是景言。也是,景言都能神出鬼没了,掩饰掉自己不同于中原人的特征哪有什么难的?
消息阅后即焚,魏康裕带领自己的亲卫重新上路。他给自己做了一些伪装,毕竟昔日在京城中溜猫逗狗的恶公子魏康裕还是很出名的,哪怕在远离京城的江湖中也不可大意。就连白马雪花,现在都被草药染成了土黄色,这个爱美的小姑娘,一路上可没少闹脾气。
魏康裕摸摸兜里带着的牛n_ai干,高高兴兴的,踏上最后五里的路程。
景言,我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魏康裕的专章哟~不许再告诉我,不记得受的名字啦!
最近甲型流感频发,大家要保护好自己哦!我姥爷生病住院,家人陪一个传一个,我爸妈都被传染发烧, 只有我大概是重感冒刚好还没有事。医院里便民门诊排着老长的队都在买处方药奥司他韦,可以说十分壮观了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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