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时差差不多正常了,之后恢复两更,看看能不能恢复到三更。)
“……快跑啊,傻孩子,恐怖的……搞笑追过来了!!!”
张好焕从恐怖的噩梦中苏醒了过来,亦如他以往从噩梦中苏醒时一样的状态,鼻涕眼泪满脸都是,是从绝望的深渊中哭醒过来的。
在噩梦中,他被一个恐怖无比的怪物所追赶,这个怪物是整个多元宇宙的噩梦,屹立在恐怖之巅,是所有生灵和非生灵的噩梦,不管是谁,那怕是最巅峰的存在对其都咬牙切齿,却又都是无可奈何,它用它无比恐怖的手段统治了多元近乎一个时代,要不是一件大事件的爆发,那个时代将被命名为搞笑历,恐怖如斯的搞笑历,那会将这个多元的一切都嘲讽到底的命名。
那是搞笑之主,那是去吧,皮卡丘之主,那是多元宇宙最为深层的噩梦与恐怖,那是世界,张恒的时代。
张好焕的父亲就是张恒,世界张恒,或者说,张恒世界,好吧,不管怎么称呼它,它都是一个……怎么形容呢,一个巨大的灾难,一个笼罩多元的恐怖,一个比一切的一切恐怖加起来还要恐怖的存在,什么低纬度,什么模因,什么永夜,都比不上它恐怖的一个零头……
张好焕并没有经历那个后世被称为搞笑爆走的时代,他的出生是在那个时代末尾之时,据说正因为他的诞生,让暴走的世界张恒停滞下了那恐怖一切,用张好焕从他叔叔阿姨们口中听到的话,他诞生的哭声救赎了世界张恒,拯救了这个多元宇宙,以及无穷量的生灵们,让他们从搞笑的魔爪中存活了下来。
所以张好焕有气运加身,按照另外两个与他父亲平起平坐的大人物的说法,整个多元生灵都欠了他的因果,但是又够不上大德行,所以只能够以气运来偿还了,他可以心想事成,未来成就足以去到皇级,甚至有一线机会更进一步,这全都是为了感谢当时他诞生时的哭声。
张好焕确实有大气运加身,但是他还有一个更加恐怖的梦魇在等待着他,那就是他父亲终有一天要去那最终的战场,与大领主并肩面对升华之战,这是他成就高阶圣位后才知道的事情,而那一战,即便是他父亲与另两位终极,都不敢保证可以存活的终极战场,而在去之前,他必然要继承下他父亲的位格,不是实力,实力是自身的,一证永证,一得永得的终极,那不是可以继承的东西,他要继承的是位格,搞笑之主,去吧,皮卡丘之主,那位于一切恐怖之巅的位格……
这是他的梦魇,这是他的宿命,这是他无可逃避的未来,那怕是死亡也无法改变这一切,或者说死亡反倒会让他更快继承下这一切,所以有一段时间里他非常非常的痛苦,已经失去了人生继续下去的意义。
而眼看他如此,三位终极中最和善质朴的那人偷偷告诉了他,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事情,同位终极,他的父亲就仿佛是命运长河的主人一般,对于终极来说,其所做出的决定都暗含天道,对非终极的任何存在来说都是必然会发生的未来,绝对不可能改变,除非……
他找到他的母亲,然后让他母亲来改变他父亲的决定,这才是唯一的办法。
从以后,张好焕就开始了他的旅程,一场以未来为赌注的旅程,他要寻回他的母亲,改变他那可悲而恐怖的未来。
然后他就来到了这个时代,而他却忘记了绝大部分的记忆,只是记得了寻回母亲,改变他的结局这么一件事情。
这时,张好焕周围沉睡的队员们也都惊醒了过来,他们无语的看着即便从噩梦中苏醒过来,也依然哭了十几秒的张好焕,直到他平静下来后,睡袋中的青诗才说道:“又做噩梦了?以前那个吗?”
张好焕低低的回了一声,然后就惆怅的抬头看向了天空,在这沙漠的夜晚,天上星辰密密麻麻,无数条星河横贯天顶,每一颗星辰都是一个位面,他伸手向天,仿佛想要抓住什么一样,然后良久后,他将手收回覆盖在了自己脸上,接着就哭了起来,哭了起来,了起来,起来……
这一番样子实在是让周围几人都是无语,身强体壮的北冥鲲无语的道:“有那么绝望惆怅吗?要我说,你直接继承你父亲的位格不就好了吗?听一听,多帅气啊,搞笑之主,去吧,皮卡丘之主,一切恐怖之巅,光是这些头衔就可以吓死无数人好不好,我其实从很小时候就一直不明白,你干嘛那么纠结啊。”
张好焕用一种生无可恋的目光看向了北冥鲲,吓得北冥鲲立刻摆手道:“等,等一下,其实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有追求是很好啦,只是用不着这么害怕吧?”
“害怕?”张好焕双眼无神的道:“不,我已经没有害怕了,自从当初我被我父亲从流浪状态找回的那次事件中,我就已经不知道害怕为何物了。”
“那你还……”北冥鲲不解的问道。
这时,他身旁瘦弱的晨阳就拉着了北冥鲲的衣袖,冲他摇了摇头道:“我知道,这不是害怕的状态,害怕不是这样的,这是……绝望啊……”
除了北冥鲲,其余人都是同样的点头,北冥鲲满脸诡异的表情,他用手指钻了钻自己的太阳穴道:“等,等一下,我很不解,真的,我非常不解,那只是搞笑而已,用得着这样……”
所有人同时看向了北冥鲲,吓得北冥鲲立刻闭上了嘴巴,青诗就伸出她如玉样的手指摇了摇道:“当某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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