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拟考,这个主意着实不错!”
抬起眼谢子安问管家:“谢福,你说我当年怎么就没想到模拟考这个主意了呢?明明考前我脑子里也演练了许多回!”
第一回听说模拟考的谢福……
腊月二十六红枣去桂庄送节礼。王氏告诉红枣道:“红枣,族长还真把贵雨说项到咱们村学堂做师傅教认字了。开年正月十三就去。”
红枣不能免俗地问道:“一个月多少钱?”
王氏道:“两三吊该是能有的!然后还有一年四节孩子家送的肉鱼。”
“红枣,你是没看到族长家里学生给贵林送的肉鱼,真的是半年不用买肉了!”
红枣了然笑道:“娘,我爹也送了吧?”
王氏笑:“那是自然。”
“红枣,”王氏忍不住吐槽:“你都不知道村里多少人眼红你弟能去贵林私塾念。当面说怪话的都有……”
正月十九,年刚过,田树林便带着两千本中馈录进京去了,彩画则带着刚满一岁的女儿等着跟二月的船进京。
二月二,龙抬头,县试开考,谢允青、谢允怡、谢允芳三人下场,二月二十,县试发榜,谢允青、谢允怡、谢允芳三人全部高中,其中谢允青!青更是名列榜首,成了县案首,谢允芳、谢允怡也都进了县前十。
捷报传来,老太爷、大老爷自是高兴,与了谢允青、谢允怡、谢允芳三人好一顿勉励,谢尚一旁含笑听着,没面显一丝后悔或者不豫。
红枣听说也颇为诧异,问午后回家的谢尚道:“大爷,什么时候县试变这么容易了?三房四房的三位兄长一下场就全考中了‘县前十’?”
谢尚听着好笑,一本正经地言道:“水到渠成没听说过吗?水平到了,自然就中了!”
谢尚点点头:“是啊。”
红枣关心问道:“老太爷年岁大了,这么多人,能教得过来吗?”
谢尚道:“还好!太爷爷还是照着先前给我讲的进度来。”
一句话红枣懂了,敢情老太爷眼里就谢尚一个正式学生,其他都是旁听生啊!
谢尚?n瑟:“那当然!”
“不过,”谢尚话锋一转道:“我却要跟太爷爷告几天假了!”
红枣:?
谢尚:“三月会试,我打算请太爷爷替我出一套会试题,我尝试着一个人在一间屋里做三天试试。”
“会试?”红枣惊了:“大爷,你还没考过县试呢!”
谢尚这步子,红枣心说:迈的可有点大啊!
“县试不急,”谢尚不甚在意道:“只这三月的天和八月的天一年只得一次,我一年才能模拟一回。”
原来还考虑天气因素啊!红枣无话可说。
为了不让老太爷担心,谢尚准备把考号小黑屋就设在自己在五福院的外房,以便老太爷可以随时巡看——根本上谢尚就是把老太爷当主考官了!
在谢尚让显荣找人改建房院子的耳房为贡院考号时,天香院又传来喜信——谢允青的媳妇姜氏生了,生了一个儿子。
这是老太爷的第一个玄孙、大老爷的第一个曾孙,两个老人闻信自是喜欢异常,都送了许多东西给姜氏养身。
姜氏的婆婆葛氏也瞬间抖了起来,当着老太爷的面跟红枣提要求道:“大奶奶,咱们家这么大的喜事,是不是该摆回流水席?”
红枣轻笑道:“三!三婶,我看了往年的老例。咱们家只大老爷和我们老爷中举和中进士时才摆了流水席,再就是迎娶宗妇也摆了流水席。”
“咱们家从没有为孩子洗三、满月、百日、周岁摆流水席的例——似我们大爷当年摆流水席,散流水喜蛋,都是我们老爷、太太自己掏的私房。”
“三婶若是愿意跟我们老爷太太一样走私账的话,原不必来问我。”
“论私,我是三婶的侄儿媳妇,但凡婶子为我侄儿办席人手不够,我必是要帮着搭把手的。”
她是生不出玄长孙了,红枣想:但想凭着一个尺长的孩子就爬到她头顶上指手画脚那也是做梦!
先她婆,一个土著,没生曾长孙都一样撑住了门户,她红枣两世为人还能掉链子?
红枣从不打无准备的战。早在去年中听说姜氏有孕,红枣就找谢又春查了往年旧例——今儿果然就用上了!
葛氏没想红枣竟然有备而来,,三言两语地拒了她不算甚至还当众嘲讽她没资格跟她开口,当即气得脸色紫胀,再说不出话来。
老太爷觉得鲁氏不是一般的蠢,蠢到竟然拿尚儿媳妇当软柿子捏。
对这种人说啥都是白搭,老太爷人老成精,才不讨这种没趣。
大老爷抱着谢奕也没出声。大老爷想起谢奕都六岁了,他还没给他做过生日呢!
今年,谢大老爷暗想:他必是要给奕儿好好过回生日。
大太太吕氏老太爷、大老爷都没开口的意思,只得硬着头皮圆场道:“这小孩子才落地,合该是消灾祈福的时候。子平媳妇,我这儿出二百两,你拿去城隍庙替他摆个坛念两台地藏经消灾免难。”
谢子平闻言实在心塞——一个曾长孙,搁他娘眼里才值二百两?
鲁氏不用说,更气了。
云氏见状自是差点笑岔了气。
多少年了,云氏心说:她继婆婆还是这一身的小家子气。
而似四房五房的李氏、赵氏见了也无不趁愿,心说:该!让你鲁氏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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