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拍卖大会结束——赵幽兰依依不舍地和我们告别,她说等她赎了身,就去找我们。
在聚宝阁结完款项后,才领走物品。出了聚宝阁大门,洛阳城已是华灯初上,我与张昭远来到河洛客栈,定了一间房,张昭远迫不及待地取出春宫图。先打开了第一幅,我凝神看去,月色中有一风姿绰约的女子跪在地上,臻首埋在一身穿龙袍的男子胯间,此男子衣裤半解,仰面朝天,似乎在兴奋地嚎叫,此画左下端题写着“神女月下品箫图”。此画将这名女子刻画得生动入神,白色透明的轻纱掩在婀娜多姿的玉体上,如缎般的秀发仿佛九天瀑布,飘洒而下。张昭远眼睛都看直了,他叹惜道:“只看背影,就如此诱人,不知看到当面,又是怎样地惊艳呢?”
说完,他迫不及待地打开第二幅图,只见在一亭子中,刚才的“神女”全身赤裸,趴跪在地上,圆润的臀部高高耸起,而刚才的男子则双手抓住神女盈盈一握的纤腰,下体贴在神女的臀部,画中题字“亭中君王戏神女”。张昭远遗憾之意更浓,他眼中充满着深深的妒意。
他叹息着打开第三幅图,只见在花园中,神女被两名男子夹在中间,两根ròu_bàng插在神女的前后两穴中,此画又题字“君臣同力御神女”。三幅图中神女都没有露出面孔,但出神的画功,却使人身临其境。但未见到神女真容的失落之情,却是难以言表……张昭远遗憾地摇了摇头,长叹一声,低头无语……我看着此画,心中却充满了震撼,我觉得这画中女子的背影,我在哪里见过?想要回忆,却记不起来……我俩沉默良久,直到敲门声响起,才惊醒过来……收起春宫图,张昭远才打开房门。
只见门外站着一名身材修长的男子,他一身玄袍,清新俊逸,举动间潇洒不凡。“咦……这不是刚才先我一步进入聚宝阁的男子吗,他怎么找上门了?”我奇怪道。
这名男子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才行礼道:“两位仁兄有礼,小弟“云翔”冒昧拜访,还望海涵。”我和张昭远也连忙回礼,我说道:“台兄请里面坐。”
玄衣男子作揖道:“多谢”。他动作潇洒无比,却是令人心折。
等宾主坐好,我们互通了姓名,他才道出来意。原来他就是刚才隔壁贵宾间的客人。我不禁脸色有些发红……刚才我俩操弄赵幽兰的声音实在太大了。
云翔微笑地看着我说道:“江兄,你看过此画了吗?”
“额……刚刚欣赏过,吴道子的画功真是冠绝天下啊!”
“江兄,仅仅就是看吴道子的画功吗?没有其他什么……”云翔脸色有些不自然。
我觉得他好像很在意,我对此画的反应。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于是便问道:“云兄似乎很在意此画?”
“啊,是这样的,我朋友很喜欢“吴道子”的作品,听说这三幅画是“吴道子”的封笔之作,更是欲得之,因此小弟才来叨扰各位。不知“张兄”可否将此画转让给小弟,小弟愿意拿“阴阳玉璧”与之交换。”
“此画有些古怪,兄弟却是无福消受,便是送与“云兄”也是无妨。”说完他取出春宫图,交到云翔手中。
“张兄,真是爽快人,此玉璧还请收下。”云翔取出“阴阳玉璧”推到张昭远面前。
“此物价值远在春宫图之上,我不能收,今日张某很是盼望结交“云兄”这样的朋友,以此画相赠,如果“云兄”看得起在下,便收下此画。”
我也连忙劝道:“云兄,不要推辞。”
云翔看了我一眼,便收下了此画。他拜谢道:“张兄真是豪爽之人,你这个朋友,云某交定了。”
“好,好,好,能与云兄这样的俊杰成为朋友,当值得贺,今日我们三人便在此间饮酒,不醉不归。小二上酒。”张昭远大声喊道。
我却有些疑惑,于是便问云翔道:“云兄,方才在拍卖会上,你怎么不竞拍此画?”
“是这样的,刚才大厅中,有个可恶人物与我朋友不对付,如果我竞拍此画,此人必然阻止。”
“竟有如此可恶之人,却不知此人与司马浩相比如何?”我生气地说道。
“这两人都不是好东西,就不提他们了,免得扫兴。”云翔脸色古怪地说道。
一会儿功夫,小二便端上美酒佳肴。我们饮着酒,看着窗外的夜景,此刻的洛阳城灯火辉煌,犹如一座不夜城。
云翔叹息道:“人人都道洛阳好,纸醉金迷忘归路。却不知当今天下诸国交战,纷争不休。弱国图强,强国求一统,而我们晋国的路又在何方呢?”
听到他悲天悯人的叹息之言,我不禁酒意上涌,开口说道:“如此继续下去,晋国不到十年必亡。”
“哦还请“江兄”指教?云翔道。
“晋国自烈帝后,几代帝王不修德政,百姓苦不堪言。而当今圣上更是骄奢淫逸,以天下之财养一城,此败亡之道也,如果不是尚书令大人勉力维持,国家早就不堪重负了。”
“晋国情况确是如此,却不得解决之法,徒叹奈何?”云翔叹道。
“我看呢,早点换个皇帝,这狗皇帝就是个老色鬼,沉迷于美色,哪有心思治国?”张昭远说道。
“张少,此言说对了一半。”我说道。
“还请指教?”云翔正色道。
“首先,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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