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吕不韦这么直接,一点都不忌讳,把什么都说了出来,彭舟也是不由地笑了起来。在这个同时!他的脸也红了起来。
当年的吕不韦是这样,现在的他何尝不是这样呢?就在前不久,他还被火爆张、小司马等人给剥了裤子呢!
在之前!在姐夫洛公子的军营里,要不是姐夫压着,臂力王等人又何尝不想剥了他的裤子?
这都什么事啊?这些人?为什么要这样呢?尼玛地!打又打不过我,其他本事也不如我!尼玛地!就是不服我!嘿嘿!
“喝酒!喝酒!来来来!”彭舟见吕不韦很尴尬,赶紧招呼道。
“喝酒!喝酒!”吕不韦这才从尴尬的境地中摆脱出来。
“我告诉你!”彭舟把酒杯放下,一边倒酒一边说道:“我就在前几天!这不是?我也被他们剥了裤子呢!我都气死了!都是什么事啊?这些人!真的不识好歹!我?”
“你?你也被人剥了裤子?”吕不韦不敢相信,以为彭舟是在逗他,是在哄他高兴。或者!是在安慰他。
“真的!我骗你我是小狗!”彭舟很认真地说道。
“嘿嘿嘿!”
“咳咳咳!”
门外!传来两个护卫的偷笑声。
两人在偷笑的同时,还偷偷地朝着里面瞄了一眼。见彭舟那个认真地样子,吕不韦那个怀疑地样子,又不由地大笑起来。
“呵呵呵!”端菜来的小伙计听了,也是不由地继续偷笑着。
“你笑什么?”吕不韦喝斥道。
“我没有笑!”小伙计见客人生气了,当场收敛起笑容,装出一本正经地样子。
彭舟把酒杯往案几上一顿,发出“咔!”地一声响,瞪着小伙计说道:“信不信我也剥了你的裤子?”
“不要!”小伙计一听,当场就吓住了。赶紧把菜放到案几上,然后逃也似的跑了。
“咳咳咳!”
“嘿嘿嘿!”
门口两个护卫见状,都朝着小伙计看着,开心地大笑起来。
还别说!这个小伙计也才开始成年,应该才长出茅草吧!所以!他最怕别人要剥他的裤子!
“你就逗我吧?你你你?彭舟?”吕不韦见彭舟那个一脸认真、很可怕地样子,神色一变,问道。
心想:这个彭舟?怎么跟我当年一样?嘿嘿!说变脸就变脸!看把小伙计给吓的?
吓跑了小伙计,彭舟这才换了一副神色,很正常地朝着吕不韦看着。
“我没有说谎!就几天前的事!”
“我看你的那个样子,好像很能打的!你?哦!你的身上,我总是感觉有一股血腥味儿!你?”吕不韦鼻子吸了吸,问道。
不是他瞎扯、诈唬,而是真的!他就是觉得彭舟的身上有着血腥的味道。
“我?”彭舟一惊,随即压低声音说道:“哪里?我这不是?经过韩国的时候,正好赶上韩军与秦军打仗?这不是?身上就沾了血腥味儿!”
“哦?”吕不韦印证了感觉、判断,不由地应了一声。“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彭弟?”
“以后再跟你说吧!唉!”
“你?”
“就说剥裤子的事!这不是?我还帮过他们!可他们?唉!他们一点也不讲情面,硬是把我的裤子给剥了!气杀我也!是真的!我骗你我是小狗!”怕吕不韦不相信,彭舟一脸认真地说道。
“我信你!彭兄弟!喝酒!”
两人甚至有那种相见恨晚的感觉,越说越投机。归结起来就是:他们尽管长得高大,智商也可以,而且还做出了成绩,甚至比成年人做得更好,可就是没有人把他们当大人看待。
两人哪里是在交流什么?而是!在相互诉苦,发泄憋了好久的情绪,一吐为快。
门外两个护卫,见两人说的事情是那么地让人发笑,都是一直在偷笑着。
“真是两个宝了!嘿嘿!”
“咳咳咳!还真的是两个宝了呢!活宝!现世宝!咳咳咳!”
“就是!吕子他!虽然现在不比当年了,可他到哪里去了,哪里有人把他当大人、成年人看待?要不是我们在后面给他撑着,他还做生意?生意做他!”
“也不能这么说!我们之前没有跟他的时候,他不一样做生意?”
“他做的什么生意?那也叫生意?”
“那不叫生意叫什么?”
“那叫折腾!”
“折腾?”
“不赚钱的生意,来回倒腾,是不是折腾?”
“可人家?这不是?现在挣钱了?挣大钱了?”
“你们两人在说什么啊?你们在说谁?说吕子?”就在这个时候!吕子的管家走了过来,问道。
“管家!我们?我们这不是?”
“我们在说吕子呢!这不是?来了一个当年吕子的影子!嘿嘿!是个小吊,跟当年的吕子一样!嘿嘿!”
“哦!哦!我找吕子!”管家说着,推门进入房间。
管家是一个四十几岁的中年大叔,一副很稳重的样子。他的脸上,写满了沧桑,一看就知道是个有经历的人。
“常叔!”吕不韦见管家进来了,赶紧招呼道。
“吕子!”管家没有再到近前,朝着吕不韦示意了一下。那意思好像是:有彭舟在,有些话不方便说。
“有什么事!直接说!彭舟不是外人!我们很投缘的!说!”吕不韦见管家把彭舟当外人不肯当面说,赶紧申明道。
“这个?”管家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我听饭馆掌柜他们说!这一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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