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官带着十几个兵士沿着先前戴子三人走过的路追到湖边,结果并没有发现人。但是!却发现新鲜的脚印和狼粪。他们在四周找了找,没有找到其他任何线索就回来了。
“人没有走!应该回去了!”军官仔细地分析了一下,觉得:可能是把人从湖面上救起来后又回来了。
所以!赶紧回来问庄子和宋荣子。
“大伯!”军官少有地客气起来,朝着庄子拱了拱手,问道:“你说一个中年人和一个少年住在这里,听到湖边有小娃的哭声,是么?”
“是!”庄子一脸无辜地点头道。
“那他们人呢?”
“他们去湖边看情况了啊?”庄子说道。
“可湖边并没有人啊?”
“你们在湖边到处找找?他们是不是躲在哪里了?是不是?发现什么情况了?”庄子提醒道。
其实不是提醒,而是分散、改变对方的注意力,打乱你的思维模式、思维方向。说白了!就是打岔!之乎者也糊弄你!
“他们?你刚才说!那个中年人是少年的爹?”军官从怀里掏出那个身份文牒,递给庄子看。
庄子接过来认真地看了看,又递给宋荣子,让宋荣子看。
一边对军官说道:“少年跟这人长得很像,所以我怀疑他们是父子!”
“那?另外那个中年人呢?”军官相信了庄子说的,急切地问道。
他很是怀疑:彭舟那被诛的爹,白天可能就躲在这里。另外!还有那个谎报溺亡的少年,也应该躲在这里。
“少年叫他舅!应该是少年的亲舅!两人长得也有些相似!外甥长得有些像舅,是不是很正常?”庄子不动声色地说道。
“应该是亲舅!”宋荣子在一边应和道。
“他们怎么会在这里生活?”军官装着不解地问道。
“呵呵呵!”宋荣子笑道:“还不就那么回事?他们不想服兵役,就躲在这个没有人烟的地方!是不是?你们要是不搜查过来你们能找到这里来?是不是?你看那灶台上的烟囱,是不是?上面盖着那么厚的芦苇?是不是?炊烟是飘不上天空的,外界的人是看不见的!”
军官朝着一边的灶台看了过去,还真的那么回事!灶台上方,有一层特制的过滤层,炊烟飘上去了都被一层层透花的芦苇给化整为零掉了。所以!就算灶台下面生再大地火,冒再大的烟,烟气也是不会直接飘上天空的,外面的人是看不见这里的炊烟的。
作为军官,他们也会这种设置。军队在秘密行军的过程中,是不能有炊烟的,以免被对方的探子发现。
“看来?他们都是从军队中逃出来的!”军官点了点头。
心想:按照魏国的律法,遇见这种逃兵,格杀勿论!
不能为魏国所用的男人等于是敌人,杀无赦!
“应该是!应该是!”庄子应和道。
“那?”军官朝着庄子、宋荣子两人拱了拱手,善意地说道:“两位老人家你们可要小心了!千万别被他们给杀了!”
“他们杀我们干嘛?”庄子装着不解地样子,反问道。
“我们身上没有钱!他们是知道的!我们这不是?迷路了!就遇见他们了!这不?我们答应给他们酒钱呢!他们答应带我们去附近的集市!呵呵呵!我们集市上有老友!这不?你们魏王?”庄子又瞎扯起来。而且!变得一脸神秘地样子。
“哦?哦哦!”军官一脸恍然大悟地样子,应和道。
“这这这?这到底是什么回事啊?”宋荣子趁机探问道。
军官见宋荣子那个年龄,又听说好像是魏王请来的密友。所以!也就说了起来。
“哪里?我们正在追查一个罪犯的小娃!这个罪犯啊!也就是那个身份文牒上面的人。他呢!为了不服魏国的兵役,谎报死亡,家属说他死了。而且!还冒领魏国的补贴。按照魏国律法,这种人当诛!
这不是?我们接到举报,就追查过来了。结果!还真的那么回事!所以!我们就把这个罪犯给诛杀了!”
“诛杀了?”庄子和宋荣子都惊讶地应和道。
“诛杀了!”军官继续道:“按照魏国的律法!罪犯当诛,其家属充军为奴!这不是?我们发现:他们家的小儿又不见了,就找了过来。根据有人说!听到河里有小娃的哭泣声,我们就沿着东河两岸找了过来!这不?就找到这里来了!果然!他们藏身在这里!”
军官就把大概的情况,向着庄子和宋荣子说了一遍。
“你们?你们就为了一个小儿,如此费事的寻找?是不是太不值得了?”庄子问道。
“怎么不值得?”军官回答道:“不是一个小儿!而是两个!”
“两个?”
“这不?他们家为了不服兵役,一个刚成年的儿子不是?他们说溺水而亡了。其实不是!没有死!根据有人举报,而是隐藏起来了!这不是?你刚才不是说?看见少年了?这不?”
“哦?”庄子装得跟真的一样,惊讶地应道。
心想:我是瞎扯的!哪里知道呢?竟然对上号了?这要是因此而让少年和彭舟摊上祸事,那就是我庄周的错!
“为了两个小娃,你们这样地兴师动众,也不值得啊?”宋荣子在一边感叹道。
“怎么不值得?”军官神色一变,很认真地说道:“他们是男娃!是男人!”
“男人?”
见庄子和宋荣子两人惊讶,军官解释道:“按照魏国的律法!罪犯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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