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盼心想,他们的婚事,也算是水到渠成,机缘巧合。
她急着嫁人,当时就觉得钟锦很奇怪,相亲的那些人,一问家世,二问人品,钟锦问她是不是打过人。
她当时以为这事儿肯定不成,后来才明白,原来是钟锦与众不同,她笑道,“这我倒是不清楚,你说说吧。”
钟锦道,“我当时在你家门口,听了你与人争吵,便觉得你肯定聪明,而且人品一定是好的。”
钟锦被她的容貌惊艳,对她的性情也满意,但最重要的,还是她人品好,心存良善,不虚伪做作。
这样的良善,和孙媛钟溪她们不一样,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是有人招惹了她,她也绝不会客气。
自家两位妹妹,说实话,有些没有主见,她们真逢上钟二嫂这样伪善的,很有可能看不出来,还会被利用。
关盼听了,惊讶道,“你竟然不是喜欢我的容貌吗,我觉得凭我的容貌,就算我是个用心险恶爱折腾的,你也扛不住呀。”
钟锦一肚子话堵在嘴边,说不出来了,脸上写着一言难尽。
关盼看看他的脸色,然后大笑起来。
钟锦也跟着她笑,随后在她脸上捏了一把,道,“我是那样的人吗,我们盼儿本来就聪敏,美貌于你,只是锦上添花,若是没有,也不是大事。”
关盼把他的手拨开,道,“别捏我,总是捏我的脸,回头要是不漂亮了,可怎么办。”
钟锦看看时辰,打发两个侍女出去准备午饭,等门关上,钟锦才道,“怎么会,我瞧着你一日比一日好看了,这梅州城里里外外,都没有像你这样好看的女子了,你要是说自己不好看,恐怕其他女子都没有活路了。”
关盼靠在钟锦肩膀上笑,道,“你说这话还不好意思呢,专门把人打发了出去。”
钟锦确实有些不好意思,他咳嗽了两声,道,“这话自然只能叫你一个人听到,怎么好叫旁人也听到。”
关盼打了个呵欠,拿帕子拭泪,道,“吃完我得睡会儿,我最近睡得时辰越发久了。”
“有了身孕都是如此,能吃能睡,你好好歇着就是。”
钟锦安慰她。
关盼摸着肚子,道,“去年我还发愁嫁不出去,如今竟然已经要当母亲了,真是想不到。”
她总觉得自己年纪还小,就算嫁人之后,也觉得自己还年轻,但有了孩子,她就觉得不一样了。
“当了父母,是不是就不一样了。”
关盼问他。
钟锦道,“是不一样了,不过我会一直保护你的。”
关盼靠在他怀里,像只猫儿似的拱了拱,心中有种奇怪的感觉。
钟锦拍拍她的后背,没有再说什么。
吃过午饭,关盼歇了一会儿,便困得厉害,躺下睡觉去了。
钟锦等她睡着,便去见了他爹,准备说说自己的事情。
钟二老爷毕竟是当爹的,自家小儿子想要闯荡一番,他没有拒绝的道理,很快就答应了,还给他说了几位相关的朋友。
倒是钟锦觉得心里头不大舒服,还被钟二老爷看了出来。
钟二老爷道,“怎么,觉得跟你爹低头,是丢人了吗?”
钟锦道,“没有。”
谁还没有年轻过呢,钟二老爷笑道,“是你媳妇儿叫你过来同我说话的吧。”
钟锦道,“是,她叫我来劝劝你,别为了家里头的事情,气坏了身子,外头那些流言蜚语,总是要过去的,不是大事。”
“她是个好孩子,”钟二老爷叹道,“我不止是为了你三哥的事情,还有你大伯和三叔,你叔祖父尸骨未寒,他们就要分家,虽然明面上没有说什么,可梅州城的人,都要知道这件事情了,这可是分家的大事啊,日后到了地下,可怎么跟他老人家交代。”
钟锦给他倒了杯茶,劝慰道,“爹,大伯和三叔不合,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了,咱们家里谁不是心知肚明,要分家也是迟早的事情,叔祖父活着的时候,已经把手里头的东西分出去了,想必就是担心大伯和三叔两家为了家产闹得不可开交,那一箱子书画,只不过是借口罢了,叔祖父已经安排好了这件事情,您就不要有忧心此事了。”
二老太爷一把年纪的人了,什么事情看不明白,儿子们闹矛盾,他又不眼瞎,当然看的明明白白,也早做了安排。
钟二老爷道,“这一家不合,钟家什么时候才能往前走啊。”
钟二老爷的志向,可不是在这小小的梅州城。
钟锦心想,有句话怎么说的,心比天高,命比纸薄,他爹想的深远,却不想想,富不过三代这事儿才有常有的,如今该想的,难道不是如何保住钟家的家业吗,还想得那样远做什么。
他们钟家如今可没有一个封侯拜相的材料,日后也不一定会有。
“爹,那大伯和三叔那边,是不是最近请人做见证,彻底分家了?”
钟锦转移话题。
钟二老爷道,“也罢,相看生厌,早日分开,也省得麻烦。”
事已至此,这是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钟二老爷摆摆手,道,“好了,不说他们,你这回出门,好好学着些,我知道你不想管家里的事情,我知道你的顾虑,也不用不好意思,有什么要爹帮你的,过来说一声就是,你看看你三嫂,都敢把娘家人塞进来抢钱,你爹这点儿家业,你不稀罕,有的是人想要。”
“有什么事情,多和你媳妇商量,她是个明白人,也是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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