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妈妈叫人按住她,道说道,“武管事哪儿来的姓贾的侄子,你少在这儿胡乱攀扯,再说了,就是武管事在这儿,他大得过二太太吗,你们弄坏的,可是二太太送给九太太的手镯,如今不过挨一顿打,竟然还攀扯出许多来,少在这儿胡说八道。”
韩妈妈被几个侍女绊住,只能眼睁睁地瞧着他们往二太太身上泼脏水,这会儿急的,是眼睛都要滴血了。
这一会儿折腾下来,关盼也看够了,这些侍女,把该说的话也说明白了,关盼瞧着差不多,便起身道,“行了,都松开吧,说到底,也轮不到我管你们,我一个才进门的,九爷又不在家,真有什么事情,我也不能如何。”
“高妈妈,把人打发走,我这儿是容不下她们了,还有谁不想留下的,也一并去吧,左右我也不用这么多人伺候。”
关盼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青苹松开了韩妈妈,在关盼旁边抹起眼泪来,道,“太太,都怪奴婢没本事,没有听咱们家太太和老爷的话,不能护着您,要是叫他们知道您受了这样的委屈,得多伤心啊。”
关盼扶了她一把,道,“行了,哭什么,我还活着呢,你赶紧的,把院子里收拾干净,我这会儿有些累了,去睡一觉,你们看着办,把人好生送出去,月钱记得结算清楚了。”
关盼说罢,便推门进去睡觉了。
韩妈妈被关盼这一举动惊的目瞪口呆,这算什么,初一她当了,她还要当十五,关氏可真有本事。
先是口口声声说奉了她们家太太的令,来惩治这些人的,现在又不惩治了,她自个还当了好人!青苹扶着韩妈妈,道,“韩妈妈,您也瞧见了,我们家太太,就是这样的脾气性子,二太太虽下令严惩,可她一直是个心软的,又怀了身孕,这就更下不去狠手了,劳烦韩妈妈亲自来一趟,这些人您也带回去一并处置了,不然我们太太瞧见,还要伤心。”
韩妈妈登时七窍生烟,道,“这是九太太院子里的人,如何惩治,自然是九太太做主,和我们二太太没有关系。”
韩妈妈还想着挽回二太太的名声,她要是不能挽回,只怕回去还得吃二太太一顿挂落。
青苹笑道,“您就别这么说了,谁不知道您这是来给我们太太撑场面的,这些人,卖身契都是二太太那边的管事妈妈管着的,我们九太太哪里管得动,今日的事情实在过分,我们九太太还特意请了二太太的意思,您说是不是。”
关盼身为这个院子里的主人,她却无权处置自己院子里头犯了错的婢女仆从,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必定又是钟家一个笑话。
关盼和高妈妈青苹几个人早就商量好了今日的计策,她们就是要让这个笑话闹大了。
韩妈妈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反驳。
这么多年来,内宅里的大小事情,都是二太太带着她们几个管事妈妈管着的,婢女犯了错,有原来的高婆子惩处,这中间可以做的手脚太多。
比如有人奉了二太太那边的命令作乱,惩处的时候,高婆子可以轻拿轻放。
高婆子被打发出去,今日的事情,二太太以为关盼是要耍威风,震慑院子里的婢女,她也就没放在心上。
谁知道关盼竟然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她竟然打着二太太的旗号惩治他们,来救场的韩妈妈,变成了给关盼撑腰的。
这事儿要是闹起来,那些给二太太办事的人,得有多寒心啊。
她们给二太太办事,结果出了事情,二太太转手就把他们给卖了,家里头这些个小鱼小虾的不要紧,可是这些管事妈妈和管事,还有一些资历深的婢女和仆从,他们要是寒了心,又怎么会好好给二太太办事。
高妈妈把院里犯错的人,一并塞给韩妈妈,然后说关盼要养胎休息,把他们全部送走了。
送走之后,院子里一共没剩下几个婢女。
兰春上去抓着高妈妈的手,道,“高妈妈,小薇为什么要害我,我待她那样好,还给她出头,她怎么就偷了太太的东西要害我,我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高妈妈回道,“她那是狗急跳墙,给你说了你也想不明白,回头好好伺候太太就行了,别问这么多。”
兰春沮丧道,“可是我的卖身契,也是家里头管事妈妈管着的,太太要是不信我怎么办。”
青苹劝说她道,“这事儿太太自然会想办法的,你别像那些人似的,存着坏心思,太太会瞧明白的。”
兰春这才点头,心想她得让她娘想个办法,把她的卖身契送到太太手里,不然她自己心里头都不安宁。
二太太这些年来,还没有发过这样大的脾气。
钟二爷在厢房里头陪着两个儿子看书,二太太身边的侍女过来传话,焦急道,“二爷,你快去劝劝太太,太太发了脾气,连茶杯都砸了。”
两个男孩子也一并看过来,年纪长的那个询问道,“秋月姐姐,我娘怎么发脾气了。”
秋月道,“还不是九太太,在院子里打了奴婢,还说是咱们太太叫人打的,她可真能胡说。”
钟二爷回头对孩子说道,“你们两个好好读书,我去看看你们娘。”
钟二爷不想让儿子掺和妇人之间争斗,出了门对秋月说,“日后别在孩子们面前提起这事儿。”
秋月忙道,“是奴婢昏了头,二爷您别生气。”
“到底是怎么回事?”
钟二爷又问。
秋月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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