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村周围有很多抗议的人。
这些人的口号是带走王苛。
而在这些人的最前面,站着幸福村的老熟人。
最近风头正盛,马德的接班人:马涯。
马涯一副义愤填膺,以天下为己任的样子,举着一个牌子,要求幸福村立刻交出王苛。
马德差点气晕过去:“这小子,疯了吗?”
他下意识的就要冲过去,把马涯抓住,然后暴揍一顿。
但是他忍住了。
他扭头看向钱院长:“院长,我是不是看错了?我好像看见幸福村的人叛变了。”
钱院长咳嗽了一声,指着马涯说:“他吗?我也看到了。”
马德怒吼着说道:“他果然叛变了?”
随后,马德如同猛虎下山,冲到了人群中,抓住马涯开始暴走。
那些围攻幸福村的人,有心要阻止马德,但是他们毕竟只是普通人,稍微试探了一下就知道,完全是白给。
于是……这些人干脆腾出场地来,让马涯有足够逃跑的空间。
几分钟后,马涯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了。
马德毕竟比马涯年长几岁,而且曾经去江城闯荡,战斗经验不是马涯可比的。
但是马德想要抓住马涯也不容易。
马涯铁了心不回幸福村,一路向人群深处逃去。
很快,马德就失去了他的踪迹。
周围的普通人一脸义愤填膺,虽然不敢直接动手,但是都在指责马德。
恍惚间,马德仿佛又看到了数日前,自己上网的情景。
那时候也像现在这样,千夫所指啊。
马德打了个寒战,立刻退了回来。
他怕旧疾复发。
李闻无奈的看着钱院长:“好好一个孩子,被你毁了啊。”
钱院长干咳一声:“你放心,咱能给他致病,就能给他治病。”
王萌和老刘翻了翻白眼。
雀仙和狗仙则一脸敬佩的看着钱院长:“院长说话水平真的挺高的。”
等马德回来之后,院长拍了拍他的肩膀,问他:“刚才,你为什么退缩了?”
马德苦笑了一声:“院长,你知道。我这个病……唉。”
钱院长说:“你知道为什么很多变态,都长得斯斯文文吗?”
马德摇了摇头。
钱院长说:“因为他们压抑的太久了,平时不敢表露出来,都憋在心里面。这些阴暗的想法发酵了,变得越来越龌龊了,像是火山喷发一样,攻破了他们的心理防线。”
“他们失守了,于是他们变态了。”
马德有些茫然的看着钱院长。
钱院长又说:“心理问题,就如同大禹治水,堵不如疏。”
“河水暴涨,你一味筑堤,不让它宣泄。短时间内,好像没有事,但是水位越来越高,一旦堤坝崩溃,那是灾难性的。”
“你要做的,应该是疏通河道,让洪水东流到海。”
马德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钱院长说:“所以,你应该正视自己的问题。”
“喷子,不是到处都有吗?杠精,不是随处可见吗?”
“你越是躲着他们,你的心理就越脆弱。当有一天,你躲无可躲的时候怎么办?活活被他们逼疯吗?”
“你勤学苦练这么多年,有了这么好的身手,被几个抬杠的活活逼疯了,这不是笑话吗?”
马德嗯了一声:“院长说的有道理啊。可是……可是你几天前还告诉我,要远离那些杠精,免得影响心情。”
钱院长说:“这就需要把握一个度了。你既要直面杠精,又不能耗费所有精力在上面。”
“每天接受一两个喷子的指责,慢慢加码,慢慢加量。久而久之,你就无所畏惧了。”
马德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不过……这个量怎么控制?我怕控制不好,心理出现问题。”
钱院长热络的说:“谁让你是我亲人呢?我就帮你量身打造一个计划吧。”
马德大喜。
钱院长又叹了口气,有些惋惜的说:“可惜,精神病院不景气,我脑子里总是想着振兴医院的事情,否则的话,就能集中全力救治你了。”
马德立刻拿出来了一些钱:“院长,这些你先拿去花,给医院添几台机器。”
钱院长满意的点了点头,把钱收起来了,然后和马德勾肩搭背的进去了。
王萌看着他们的背影:“果然是先致病后治病啊。正反两遍都收费?钱院长可真够狠的啊。”
李闻看了看雀仙:“你还觉得他很伟大吗?”
雀仙说:“我觉得钱院长说的很对啊。徐徐渐进的接触杠精,有什么问题吗?”
李闻叹了口气,很同情的看着雀仙:“我感觉你会成为他下一个病人。”
一行人都进了幸福村。
进去之后,马德就找到了马哲。
他对马哲说:“你知不知道马涯做了叛徒?”
马哲哦了一声:“知道。”
马德又说:“你知不知道他为什么做叛徒?”
马哲掏了掏耳朵:“这个就不清楚了。人各有志呗。也许他觉得交出王苛比较好。”
马德摇头:“不对,这里边有问题,好端端一个人,怎么就投敌了?”
马哲没有回答马德的话,他的目光落在了李闻身上,然后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抓住李闻的胳膊,惊喜的说:“你还活着?”
李闻笑了笑:“是啊。”
马哲拽着李闻说:“走走走,这么大的好消息,我得跟朋友一块分享。”
李闻有点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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