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22日,是冬月初十,是冬至。
北方的习俗是吃饺子,南方的习俗是吃汤圆。
不同的饮食风俗,赋予的是相同的期盼与祝福。
这一天很重要,因为今天将是好声音最后一期,即将在国家体育场里进行的一场前所未有的直播。
从9月21日第一期播出到今天12月22日的即将收尾,整整三个月的时间,好声音第一季终于还是要落下帷幕。
紧绷了三个多月的神经终于可以放松一下,却也有一种怅然若失的失落。
还容不得懈怠,因为今天晚上这最后一关也是最难的一关。
清晨时分,东方刚刚泛起一丝鱼肚白,穿戴整齐的赵守时迈步出了门。
径直向前走了几步,食指反扣,“咚咚咚”的敲着安希的门。
今天是巅峰之夜嘛,肯定少不了安希这个四强选手之一。
安希有一辆甲壳虫,赵守时是来蹭车的。
而且还是那种蹭啊蹭啊就蹭进去的那种。
“这就来。”
屋内响起安希清脆的回应。只几分钟,她便开门而出。
开门的一瞬间,让赵守时有一种被时光惊艳了的感觉。
安希穿着一身露臂百褶连衣裙,主基调是代表简素却又不失优雅的杏色,上身边缘辅依给人神秘之感的黑色。
顺滑柔亮的及肩长发轻轻一甩,顾盼之际,眼眸幽深,似星辰一般明亮。
安希漂亮但从来不是那种绝世美人,但她的出众气质给人一种异样的感觉。就像春天里带着花香的微风吹过脸颊一般让人心旷神怡。
。或许这句话能够描述此时的赵守时该有的感觉。
唯一的问题就是。。。。
‘阿嚏’
这就对喽,冬至可是数九寒天的开始,即将进入一年之计最冷的时刻,穿的这么单薄那是要风度不要温度啊。
要是在室内还好说,北方的室内有暖气,恒温20度+。穿短袖吃雪糕都是正常操作。
但到了室外,还是要尊重一下冬天的。
打了个喷嚏的安希揉了揉鼻子,撂下一句‘忘记穿棉衣了’,就哒哒的往屋里跑去,从衣架上拿下一件羽绒服边往外跑,边套在身上。
再次出现在门口的时候,左手把门带上,右手极其自然的揽着赵守时的胳膊,脚步没有丝毫的停滞:“快走,快走。人家都在通宵排练,就我还厚着脸皮回家睡大觉。”
“这说明啥,说明咱自信啊。你就放心唱,哥们给你保证至少是个殿军。”
“去你的,要你保证啊。”安希作势要踢赵守时。殿军就是第四名,今天晚上的巅峰之夜会有很多人参加,有好声音的明星学员,也有来助阵的明星大咖。
但真正参与竞赛的就只有四人,就算成绩最差的至少也是个殿军。
赵守时连躲闪都没有,脚步不停的往前走,“别的我也不敢保证啊。今天晚上的冠军人选有短信投票、当场观众、百家媒体的所有数据按照比例选出。
我也想让你拿冠军,但哥们说的真不算。
对了,我还有两个消息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个?”
“一起听。”
“......”
略略略三声,安希揶揄道:“看吧,打脸了不是。没那金刚钻,少揽瓷器活。”
被怼的赵守时也不敢再卖弄机灵,坦诚相告:“好消息是你们上春晚的事情基本确定,很有可能唱那首爸爸妈妈。”
“吆喝。赵老师可以啊。”安希故作惊诧状,仰头看着赵守时调笑道:“我猜下哈,你说的坏消息不会是说你也要上春晚吧?”
赵守时笑着答应:“一起,当然一起。”
爸爸妈妈这首歌是前段的赵守时在三亚的现场唱的,新歌,但符合今年主管主题。由王青推荐,导演许可,遂达成共识。
安希原本对于上春晚就是期待中带着紧张,听闻赵守时也要去,轻松了不说,心中也多了底气。
把揽着赵守时胳膊的手收回来,快走两步边倒退着跟赵守时说话:“那到时候咱们一起去彩排呗。上春晚诶,想都不敢想的好事。”
“我精神上鼓励你。”赵守时抬手做打气状,眼看安希要恼,也不敢再开玩笑,
“你也说了那是春晚诶,我最多去个名字。就你们登台时有个字幕介绍,最多标记一句:原唱那谁谁。要是连这个都没有,那我只能精神上陪伴你。”
“那你说的坏消息是什么意思?”安希有些沮丧,终究还是自己承担了这一切。
“芒果台正在筹备一档叫我是歌手的音乐竞技类节目。首发八人。沉寂的业内前辈,当红实力派,以及近些年露头的新锐力量,例如你。”
“我?新锐力量?”安希脸上难掩惊诧之意,“你别跟我闹啊,我就一菜鸟,算哪颗白菜啊。再者说,芒果台跟帝都卫视不一直是竞争对手吗?他们有毛病才找我。”
“你不懂,这叫蹭热度。咱们好声音可是今年最火的综艺节目。再者说,你又马上要上春晚,要这还不算新锐力量,那谁算?他们把你找去,然后把你淘汰,这瓷碰的贼拉值。”
“他们傻吧,我不会不去啊。”安希一撇鼻子,得意洋洋的姿态倒是有三分俏皮。
“不,你得去。我都替你答应了。”
“深井冰,明摆着吃亏的事情傻。。。”
话说一半的安希恍然大悟,她都看出来这是个吃亏生意不能去。赵守时在自己支持的学员身后的方式,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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