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的孙国彰出招道:“这样,你给范阳打个电话。把今天的事情说给他听。问问他有没有办法。”
“还是算了吧,现在陈副台都出面了,范阳再牛也不过是捎带手的事情。”
赵守时直接拒绝道:“既然是我惹出来的乱子,我一个人承担,我不是还在实习期么,正好不拖累别人。
再者说,我自认做事没出什么纰漏,他王际还能连脸都不要,直接弄走我?到时候谁吃亏还不一定呢。”
一拍胸口,赵守时再道:“孙老大,小赵心是热的,今天的事情我记您个人情。别看王际现在对我耀武扬威的,但我告诉您,我眼里没他,一个蚍蜉而已。
如果有机会,真想跟您喝一场酒,再叫上范阳,就咱三。”
“别说没用的,赶紧给范阳打电话。”孙国彰脸色一变,小声说道:“我明告诉你,范阳那小子也是有跟脚的,要是他肯出面,说不定能成。”
孙国彰掏出手机来,道:“你不打我打。但别指望我给你说好话,我现在是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
“别别别,还是我打。”苦着脸的赵守时在孙国彰的注视下,按下拨号键。
很快,电话对面传来范阳有些疲惫的声音:“你小子怎么给我打电话了,肯定是收听率还不错吧,忙着报喜还是邀功啊?”
“嗨,成绩不是很理想,台里也就第二。”
“好小子,拿个第二就膨胀,要是拿第一的话,尾巴还不是得翘上天去。过几天我回去可得好好的灌你几杯。”话题一转,范阳问道:“上午出收听率,下午才报喜,这事可不对。你找我是不是有事?”
“嗨,我能有什么事,台里平趟。主要是你太没有存在感,现在才想起你来。”赵守时还是要脸,总觉得自己并没有太大的过错,就想自己搞定王际。
“~~~~~~”
聊了一会后,挂断电话的赵守时看向孙国彰:“就这么着吧,人总得为自己的言行负责。我自认没错,不管什么结果都可以接受。”
“你小子~,我竟然有点欣赏你了。”抬手点了几下的孙国彰苦笑着的摇头道:“年轻真好,做事可以不用顾忌后果,只遵循内心。既然你这么决定,那我还能说什么。”
孙国彰是真得惋惜赵守时,毕竟台里难得出现个好苗子,但你让他为了赵守时去硬怼王际以及他背后的陈副台,那也是不可能。
在他看来能给赵守时出个主意,就已经是仁至义尽。
起身的孙国彰一把抓起桌上的手机,刚拿到手,手机荧幕就亮了。
这是范阳的电话。距离赵守时挂断电话不到一分钟,如果这个电话不是意外,那说明范阳是察觉到了什么。
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孙国彰接通了电话:“喂,小范啊,怎么~~”
“领导,台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电话里的范阳语气很急,直接打断了孙国彰的话。
一愣的孙国彰看向赵守时,刚才的电话是当着他的面打的,他听得出来赵守时的语气如常,绝对没有任何支支吾吾等可疑点。
可范阳如此迅速的察觉并向自己询问,要么他熟悉赵守时,要么他很看好赵守时,当然,最大的可能是两者皆有。
看着摇头拒绝的赵守时,孙国彰开始犹豫,确实,现在打个哈哈瞒过去是最好的选择,就算以后范阳追问,那也是赵守时的决定。
可孙国彰也有自己的思量,半个月以前,他在上班的途中,恰好看到范阳将车停在距离单位一公里以外,然后步行上班。
作为电台老人的范阳不可能不知道单位有停车位,附近也有停车场。
如此反常的情况肯定是有些事情不想让被人知道,例如这辆车。
这辆车在偌大的帝都来说,绝对排不上号,但还是有不少的人知晓,尤其是广播口的。
这是上级单位的上级单位的一位领导用的,级别不算太高,毕竟这里是京畿重地的帝都。
每个部级都不好意思算高官,可偏偏这人姓范,偏偏管得着陈副台。
能借到这车并并不稀奇,但如此避讳就有说法了,范阳的刻意隐瞒只能说明他们之间的关系非常亲密。
如果不是偶然得见,孙国彰都不知道范阳的跟脚。
这就是孙国彰如此慎重的提点赵守时的原因。
常言道,两虎相争,必死老三。
他就怕双方打着打着,他这个吃瓜群众莫名其妙的暴毙。
陈副台等级较低,但他是现管,那人等级高的多,但关系较远。
如果是范阳跟王际闹矛盾,孙国彰肯定撑前者,当然,如果真的如此,也用不着他。
想明白的孙国彰还是决定不要过于得罪范阳,语速较快的把今天事情的原委给解释了一遍,非常中立但毫不保留,例如陈副台隐身幕后。
范阳撂下一句:“嗯,我知道了。”就挂断了电话。
~~~~~~
确认通话中断的孙国彰松一口气,事情就这么个事情,你们神仙打架去吧,容老子把龟壳穿上。
赵守时道谢道:“谢孙老大。”虽然他猜得到孙国彰有自己的想法,但对方的行为帮了自己也是真的。
后者一摆手:“你很聪明,肯定看得出来我只求自保,所以你也用不着谢我。我再问你一遍,现在改主意,说不定还有回旋的余地,我也可以给你说项两句。”
“不管结果如何,先说声谢谢。”捏了捏自己的小臂,赵守时笑道:“有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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