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老夫人捂着胸口,眼中泪花闪烁,声音哽咽,“作孽啊。”
太后微微一叹,起身,“皇帝,后宫不得的干政,哀家年纪大了,精力不济,便回去慈安宫了,不用送了。”
“姝姝,别担心,皇宫里的好东西多,这点子药材哀家还是能做主的。”,太后握着薛老夫人的手,扬声道。
“谢太后。”,薛老夫人正要弯身行礼,便叫太后身边的嬷嬷搀扶住了。
燕帝苦笑,刚刚的那句话更多是在警告他,发脾气,“儿臣恭送母后。”,旁边使了眼色,
长喜立刻出去,将太后送出金龙殿。
“说,你为何会出现在水榭。”,燕帝背身而立,声音充满威严之势,压得李安喘不过气来。
李安心头苦涩,即便再认定是薛懿的罪过,李安也明白,不会有人会拿自己作为男人的能力开玩笑。
更不用说是用来对付一个无名之辈。
至此李安彻底明白,薛懿被人算计了,他也被人算计了。
只是他们没有想到,事情会闹的那么大,甚至闹到皇上面前吧!
“皇上,草民李安,今日前去参加长公主殿下的菊花宴。宴会上因为曲水流觞同镇远侯发生口角冲突,曲水流觞结束后草民一时心情郁结,便孤身一人在长公主府上赏花。”
低着头的李安眼中闪过晦暗的神色,“路过一个拐角处时后脑一痛,昏了过去,意识清醒时便是长公主所言,被镇远侯强迫压在地上,身上的衣服近乎于无。”
李安说完便跪在地上一言不发,殿中静谧一片。直到长喜匆匆走进殿里,“皇上,带侯爷去水榭的墨砚招了,有人传给他消息,将侯爷带到水榭,并将事情闹得越大越好。”
“传话的人是三皇子府上一个看门的下人,墨砚是这个下人妻子的亲弟。”
燕帝神色冷静,仿佛幽静的深潭,不见丝毫波动,“朕听说,你同温阳侯是姻亲。”
“草民的母亲是温阳侯爷出了五服的远亲,因为父亲李高在京都任职,近几年才联络起来。”,李安语气平静,“听闻心上之人欲与侯爷结亲,便对侯爷生了敌意。”
“皇上,承恩侯世子求见。”,长喜轻声道。
燕帝走回龙椅,“叫他进来。”
“臣参见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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