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证物证俱在,没有人敢提出任何异议,在张太傅的带领下纷纷单膝下跪,对着他们真正的新皇高呼万岁。
“我回来了。”
楚修瑜一心一目全在怀中的人身上,深邃的瞳仁里充斥着浓烈的爱意,挥之不去。
江山又如何,如果不能让他的小国师快乐,他宁可摧毁。楚修瑜原以为他得到皇位的时候会很快乐,但他现在有的只是痛苦。他的小国师为他受了那么多罪,除了心疼就是悔恨。
他恨自己无能,要让小国师为他出面筹谋。他恨他不能把小国师牢牢锁在怀中,让他在外受尽风雪。他记得,小国师的手以前光滑得就像一块j-i,ng美的玉石,没有一丝瑕疵。可现在,上面除了狰狞的刀痕,就是溃烂的伤口,深深地刺痛着楚修瑜的心。疼得他喘不过气来。
“别离开我了。”
萧埕忻看到楚修瑜的一刹那就卸下了所有的心防。一直以来的警惕算计统统抛开,疲倦迅速席卷他的全身,迷糊间他咬着对方的耳垂低语道。
楚修瑜,一个久经沙场的铁血硬汉,一个刚刚继位坐拥天下的无上王者,就仅仅因为怀中人的一句话,变得满脸通红。如同一个情窦初开的青涩少年,痴痴地咧开嘴,郑重地说道:“好。”
从祭台回到皇宫后,楚修瑜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晏韩送入了属于帝王的寝殿中,唤来整个太医院的太医为其治疗。所用药材都选自最好的,百年一遇的雪莲,千年生成的人参,万年结果的朱果。只要这世上有的,楚修瑜都双手奉上。他人不知的,还以为晏韩才是他们的新皇呢。
至于楚易炎等人压入天牢没几天就被处以极刑,行刑当天场面极其血腥,有些心理承受能力不高的旁观者当场呕吐出来,回到家中几天几夜入不了眠。这件事情同时也很好地震慑了心怀异心的朝臣们,至此以后朝堂之上再也没人敢挑战新皇的权威。
“国师,我还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哇——”萧埕忻这一次足足耗了一个月才堪堪从鬼门关走回来。这段日子里青黔老是哭个不停,惹得楚修瑜心烦直接又把人关起来,等到萧埕忻完完全全苏醒了才把人从偏殿中放出来。
略显青稚的脸上沾满了泪水,两只眼睛红肿不堪,青黔眼泪留个不停怎么也止不住,那日萧埕忻奄奄一息的样子叫他印象深刻,无法释怀。
“你怎么又哭了,跟个女孩子似的。”萧埕忻无奈地拍拍青黔的头顶,目光不觉地朝殿外看去。
“国师醒来就好,醒来就好!等你调养好了我们就回天启殿去,再也不搅朝廷这一锅浑水了!皇家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人!”青黔忙着用手拭去脸上的泪水哽咽道。
萧埕忻生硬地露出一个微笑,避而不答:“楚修瑜呢?”
“他在前朝处理朝政,估摸过一会儿就过来了。”青黔心里对楚修瑜还是有气,说起他来语气还是很不屑。
“你又在和国师说我什么坏话?”
一道低沉的声音从殿外传来,楚修瑜幽邃的瞳仁里泛着点点笑意,萧埕忻好转以来楚修瑜的心情也好了不少。要不再这样下去朝廷上的那些大臣们可要哭出声来了,每日面对楚修瑜那张冷酷无双的脸,就是连大气也不敢喘,战战兢兢。
“你自己做的事情还不给我说了?国师你昏迷的时候他又把我锁起来了都不许我来看你!”青黔一说起来就来气,委屈地拉着萧埕忻的手告状道。
“我也是怕扰你睡眠。”楚修瑜耸耸两肩无辜道。
“以后我不在了别欺负青黔,他还小。”萧埕忻安抚地揽过青黔看向楚修瑜道。
“不许胡说!什么你不在了,有我在你哪也不许去!”楚修瑜不悦地沉声道,语气里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魄力。
萧埕忻没想到楚修瑜反应会那么强烈,甚至还透出一些慌乱,是真的在害怕他离开。想到这,萧埕忻的眸子不由黯淡,“嗯,我知道了。青黔你先下去吧,我有话想和他说。”
青黔见气氛变得僵冷也识趣地退出寝殿。
人一走空,就只剩下萧埕忻和楚修瑜两个人相顾无言。楚修瑜是真的生气了,冷着一张脸坐在床边也不去看萧埕忻,就这样静静地坐着。
萧埕忻小心地睨着楚修瑜,“以后我不乱说话了。”
楚修瑜眸色一动,继而咬牙切齿道:“等我登基大典一过,我就把你锁在我的寝殿里,每天你就只能看着我,只能想着我,只能是我的人!”
萧埕忻听到这话也不觉排斥,反倒是被这句话逗得笑出了声,慢慢地由低笑转成大笑,清冷的桃花眼里都沁出几滴泪水。
楚修瑜郁郁地盯着面前没心没肺的爱人,等他笑够了才把人搂在怀中一阵□□。
“啊……哈哈……你别捏这……痒……”
萧埕忻笑着躲开楚修瑜的魔爪朝后躲去,玩闹间被楚修瑜那双结实的手臂整个打横多抱起来,炽热的气息不断喷洒在萧埕忻的颈脖之间,有一种酥麻的感觉。
“我不会再放开你了。”
楚修瑜紧紧地贴着萧埕忻的耳畔哑声低语,就像一道枷锁无声无息间把萧埕忻锁进他美好的誓言里。
萧埕忻垂着头,修长的手指放在楚修瑜的脸颊上,一点点摩挲着。温热的掌心掠过浓眉黑眸,高鼻薄唇,直抵胸膛,腰带只需轻轻一勾就可以解开,手慢慢滑至小腹被楚修瑜一把握住,眸色变得更深了些,声音暗哑抑制:“你的身体还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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