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此时却安静了下来,只是在那儿冷笑着。与此同时,四皇子过来突然猛冲过来。
“啪!”
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出现早南姜离的脸上。
“你让小易走的时候不是挺有面子的吗?不是说看在你的面子上吗?那请问,现在你的面子在哪呢?”
南姜离很想将四皇子这个傻子的手给折断,若是说实力,他敢说除了太子之外,他有自信撂倒面前所有人,但是现在明显不是动手的时机。
“那不是小易他和我的朋友起了误会吗?我只好……”
四皇子却将他的话粗暴的打断。
“小易是你能叫的吗?贱人生的人有资格这么叫他吗?你叫我们哥哥我们都嫌脏。还有,就算是你的朋友又怎样?能和皇室的人比吗?”
南姜离听到他竟敢骂自己的母亲,打着就算暴露自己也要将四皇子杀了的想法的时候,太子一句话将他的一切怒火都给浇灭了,只剩下无限的虚无和绝望。
“七弟还真是和你的母亲一样,妄想着隐忍到翻身的那天,可是你母亲呢?她没有活过我母亲那关,那你行吗?你能活过我这关吗?我们走吧,一个废物没有值得我亲自出手的意义。”
说完,太子率领着众人离开了。
那几位皇子走的时候还不忘记轻蔑地拍拍他的脸。可是南姜离此时心中已经乱成了一团。
“什么?我母亲的死跟皇后有关,我的隐忍原来那人一直知道,只是一直没把我当回事罢了,可怜我还想着有一天翻身做主,我怎么斗得过他们母子啊,哈哈哈哈,我怎么这么天真,我哪来的自信啊,真是愚蠢啊……”
正当七皇子已经完全自我否定,临近崩溃的边缘时,一句话将他从黑暗的深渊扯了回来。
“想不想将太子取而代之呢?”
楚江的声音出现在他的内心里,不断回响,直至触碰到他真正的内心。
“我想!我想!我时刻都在想!”
他直接大喊出来,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跌跌撞撞地爬起来,向前方奔去,不是皇宫的方向,而是宫外。
一个少年在像鲜血一般红的夕阳里往前方奔去,他一路踉踉跄跄,跌倒了不知多少次,可是每次都能再爬起来,嘴里还一直念叨着“报仇”“母亲”之类的话语。
行人看了纷纷侧目,少年明明奔往的是太阳的方向,却给人一种绝望的味道,再一看,那也许不是绝望,而是一种叫孤注一掷的偏执。
远远地看到那座已经快要如云的酒楼时,少年抬了抬头,这一刻,他露出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
“离儿,你不能怨恨你父皇,他虽然不来看我们母子两个,但是他对我们是真心的,你要现在还不懂,等你长大点就知道了。”
“知道啦,母后,你要好好养病,等你病好了,父皇就来看你了。”
一个偌大的宫殿里,一个脸色苍白的可怕的女子一脸宠溺地看着眼前这个小孩子。虽然宫殿里应有尽有,尽显奢华,但是除了他们母子之外,却再也不见一个人影,这为这间本应热闹的宫殿添上了一抹冷清。
……
“咳……”
宫殿里传来一声紧急的咳嗽声,但却突然停住了,女子咬紧牙关,手紧紧地抓着名贵的被褥,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这样良久之后,终于长呼一口气,却突然翻身吐出一口黑色的血。
“离儿应该没听到吧,不然又会为我担心了。”
这位女子露出心疼的笑容,这段时间过去,她又瘦了一大圈。
宫殿外,一个刚及火炉高的孩子正手拿一个比人还大的扇子,吃力地往炉子里扇风。
“吃完了这药,母亲的病就会慢慢好起来了。”
孩子虽然生在帝王家,但是却只能问某些好心的宫女煎药的方法,说来也怪,一个不足六岁的孩子,听了之后,学的比谁都快。
终于煎完了,孩子赶忙抹掉布满额头的汗珠,小心翼翼端着盛好的药往宫殿里走去。
“母后,快把这药吃了,我往这药里加了糖了,一点都不苦,你看,昨天吃了药之后,今天都没咳嗽了,母后是不是就要好了?”
孩子说着,露出了希冀的笑容。
女子将药一饮而尽,看着孩子的笑容,竟然开始心虚起来。眼神躲闪了一下,似是不愿直视孩子的眼睛。
“对的,母后会慢慢好起来的,咳……”
女子在被褥里的手再次将被褥抓紧,只是孩子看不到,也没有听到那声细如蚊蚋的咳嗽,他还沉浸在母亲好起来的想象里面。
“等母后好起来,我一定要吃京城里的冰糖葫芦,以前母后总是不让我吃,说太甜了,这次我一定要吃。母后你说好不好?”
女子抬起那又苍白了一分的脸庞,看着眼前的孩子,突然一种心酸涌上了心头。
“母后,你怎么哭了,那离儿不吃了,只要母后好起来都听母后的。”
“傻孩子,母亲是在感动呢,离儿这么懂事,母后很欣慰。”
……
一年半过去了,这是一个冷冽的冬天。
原本身材微胖的女人现在却已经快瘦的皮包骨,脸色更是苍白得彻底没有血色。
小南姜离正在屋外煎药,这一年他明显长高了很多,已经比火炉高了半个脑袋,煎药这种事对他来说已经是驾轻就熟。
“老天爷,求求你,快让我母后好起来吧,我可以答应你以后再也不吃糖葫芦了。”
突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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