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需要,我永远在。”这次换邬寒舟说了。
俩人一边行走,一边交谈,“我跟你说个故事吧!我本名不叫章昭壶,而是尹嘉陵。”这个故事关于他的前半生。邬寒舟一边听着一边皱眉
。
“是不是觉得我当时太自私了,太懦弱了。”章昭壶苦笑道。
听完故事后的邬寒舟安慰他:“人之常情,哪里有什么自私来的,这件事如真的要论对错,那么谁都没错,而谁都错了。若是放心不下,就
回去看看吧!我陪你!”
“可是,当初,我离开时曾经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回去了。其实我的小妹当时没有死,还剩下一口气来着,我花费了三年的功夫,才将她从
鬼门关里拉了出来。可是她却不想再与尹家人有关联,就不辞而别了。我至今也没有她的消息,也许是早已不在人间了吧!”章昭壶笑道,语气
中却尽是无奈与凄凉!
邬寒舟确实惊呆了“没想到,真是世事弄人啊,其实内人的名字就叫留毓,不过她不姓尹,姓钟。”
俩人相视一愣,不会这么巧吧!可是事实就是这么巧,邬寒舟还在为自己找到大舅子而欢喜,但是章昭壶却身同降临冰窟,从脚底板一直寒
透到了内心。他竟然是她的丈夫,他又想到啊元曾经跟他说过的,邬寒舟的妻子已经死了。即使是知道他有妻子也没有想现在那样心如死灰。他
是谁的丈夫不好,为什么要是她的丈夫。心像是被什么东西开了一个洞一般,空荡荡的。是谁的丈夫都无所谓,为什么,为什么?他在心里问候
了一百遍,却没敢说出口,他欠钟留毓的已经够多了,哪里还能抢了她的丈夫!这让他该以何种面目面对邬寒舟?
“嘉陵?你怎么了?”
章昭壶觉得嗓子有些干咳,双眼血丝都要蹦跶出来了,他瞪着大眼睛,脸色发青,想说点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好像说什么都没有意
义了一般。
邬寒舟说着他和钟留毓的故事,还以为他因为钟留毓的死打击过大,才面如死灰,却不知道,他的心里在滴血。血淋淋的,全是因为他。
章昭壶被他劝了半天,还是回去了,身边跟着一个不放心他的邬寒舟,有时候,老天爷想要一个人不好过,真的会往死里整他的。章昭壶以
为自己的心已经够千疮百孔了,反过头来发现还不够。
多年赌气不曾回过一次家,再回去却是物是人非了,他呆呆的看着破败的尹家,和那两尊墓碑,接二连三的打击终于让这位强者吐血了。
“嘉陵!”邬寒舟扶住了倒落在地的章昭壶。
“死了!”章昭壶笑了,却比哭了还要难看,前一段时间还见过妹妹,怎么会死了的?多年的心结就像一个小丑一样在讽刺着他的冷血无情
,他甚至连她们的最后一面都没有看到,跟别说知道她们是怎么死的了。这下真的好了,他的赌气终于如愿以偿了。邬寒舟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只是想安慰一下他吧。本来觉得浑身冰冷的章昭壶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章昭壶哭了,第一次。“寒舟,我没有家了。本来是有的,可是被
我扔了。”所有的恨终于被天人永隔个化解了。
“没事,你还有我。”
俩人就这么保持这相拥的姿势,屹立于风中。仿佛天地间就剩下他们俩个人了。
第20章 第 20 章
师玖玙于朦朦胧胧中感觉到有个人在身边,那个人在照顾他,他很想看看是谁?奈何疲惫不堪的他却是无论如何也睁不开眼,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体力慢慢的恢复了过来,他不停的暗示自己睁眼,皇天不负有心人,他终于醒来了,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看向身边的人到底是谁,是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人,他脑回路想了半天才想起来,原来是枕缘。
他的头枕在枕缘的膝盖上,身上披了件毯子,怪不得睡着的时候觉得很舒服,整个人都暖洋洋的,师玖玙有些小感动!而他还发现,他的身体已经没有了平时的障碍感,而且他的视力也变得比原来清晰了很多。懒洋洋的他并不想起身,就这么躺着,他抬头一看,以他这个角度,还可以看到枕缘敛着的睫毛,睡着的枕缘给人一种乖巧的感觉,没有了平常的成熟稳重,多了几分平易近人。师玖玙想,他真是一个神奇的人,还对自己那般的好,鬼使神差的,师玖玙伸手去触碰了一下他的眼睫毛,然后像触电了一般收回手,低下了脑袋。
师玖玙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心跳加速,脸颊滚烫,随之是满心的喜悦快要溢出了一般。他小心翼翼的抬头,见枕缘没反应,他的胆子壮大了一些,他的视线逐渐往下移动,看到了,那富有弹x_i,ng的薄唇,他将手伸向那个地方,然而他的手还没有碰到他,枕缘就醒了。吓得他连忙收回了手。
枕缘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看看他有没有醒了,却发现,他正满脸通红的窝着“你终于醒了,我看看,还有哪里不舒服。唉,你脸这么这么红。”枕缘没有看到他收手的动作,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这么了,还是哪里不舒服?”
被他这么一说,师玖玙脸更红了:“我,我,没事,我好了。”这个人对他真好。一想到这个他就像是溺在了蜜罐里一般,笑开了花。他想到了书上说的,难道这就是喜欢。爱情来得太快,有些不知所措!
然而枕缘还处于刚睡醒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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