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想到自己的心思被他这么大大咧咧的说了出来,但是他又想到魈亥头脑简单,便直言不讳道:“我是想要自由,那又如何?你这
么说,莫非是怕了我能够自由?没想到堂堂魈亥竟然也会怕人?”
“对你,本王可得端起十二分j-i,ng神。”
“来人将鬼傅好好的请回去。”魈亥吩咐道,却见鬼奴战战兢兢地缩在门后。
“你不用在叫人了,在血渊,除了你,他最不敢得罪的人便是我。”
“看来我是小看我的鬼傅大人了。”
“别说那么多没用的。自己内斗很好玩吗?不如多加心思在怎么对付亓无昙上面。”
魈亥说:“亓无昙必须得死。”敢暗算他,就要做好偿命的代价。
鬼傅懒得理他,他可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他玩过家家:“你若是真的那么有空的话就把血渊里别的势力都收服了。”讲真若是没有鬼傅的支撑
,血渊早就被其他势力给吞没了,真是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亓无昙那边交给我来处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血渊背后的势力消失了。
“我做事还需要你来指导,到底谁才是王。”
每次都用王的身份来压他,还真以为鬼傅很稀罕这个王来着,若不是你还有点用处,鬼傅早就把他解决了。不过也该庆幸他的这种x_i,ng子,控
制起来很好,看来那个势力消失了也不是什么坏处。
最近章昭壶就跟失踪了一般,到处都找不到他的行踪,不过也无妨,既然章昭壶杀不了亓无昙,那就换人。可惜他只知道自己背后有势力,
岂不知,亓无昙背后也有一股势力。
另一边,九龙山上,亓韶踪有事找亓无昙找了半天都找不到他,正当他以为亓无昙又跑到了城楼上时,一个声音从墙后传来,是父亲的声音
。
“答应你们的我已经做到了,你们还想要怎样?”父亲在和别人争吵?
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亓城主,发这么大的火做什么呢?即使在下开出的条件不满意也可以商量商量不是?别忘了,我们是站在同一条战
线上的,害谁我也不会去害你啊!”
这话说出来谁信,以利益相交的友谊又能坚固到哪里去?不过该讨的利息,他还是不会放过的:“为什么,当初说好的帮我杀了邬寒舟结果
呢?”
“亓城主这是在怪罪在下了?这件事确实是在下做的不对,但是邬寒舟不是已经死了吗?也算是城主大人您得偿所愿,这样吧!我这里有套
功法秘籍,无条件送给城主,就当做是在下的一点赔罪如何?”蒙面人给出了一张羊皮卷,亓无昙一看功法,眼睛便移不开了。这是他目前最需
要的。
“如何?城主可是消气了?”
“既然如此,那这件事情便到此结束,再说我也不是什么小气的人。”亓无昙连忙收好羊皮卷。
“那在下便多谢城主了,不知城主对在下刚刚的提议有什么看法?”
“不可能。”
黑衣人冷笑,给一糖再给一棍:“别忘了,我们帮了你多少,你以为就邬寒舟那一点功力能够让你有现在的成就,也只是一个小忙罢了,不
是吗?反正你都是一回生二回熟了。也不差这一回。”那人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力。
“你说的倒是简单,琤儿已经没了,我也就剩下踪儿一个人了,你要的可是我的儿子。”亓无昙强忍着怒气低声道。
亓韶踪见父亲提到了自己,不由更加聚j-i,ng会神了,父亲口中的琤儿是谁?父亲不是只有他自己一个孩子的吗?
“反正条件已经开给你了,做不做是你的事。”神秘人无所谓的语气,却是笃定了他会再一次出卖自己的亲生儿子。人的yù_wàng是无穷的,有
一就有二。
“滚!”亓无昙怒喝了一声。
“那么我们有缘再见!”
直到黑衣人离开,亓无昙都没有放开紧握着的双手。神秘人确实没有猜错,亓无昙动心了,但是多年标榜的仁义道德却是让他有些不忍与不
甘,这个孩子可是自己一手培养的,这么多年了,他在他的身上花了多少心血,要他就这样放弃亓韶踪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笪兖城内,枕缘到处问人。
“你说是被灭族的人?没什么印像?虽然每天都有那些高来高去的人会路过这里,但是很少会有在这里战斗的。”又一个人摇头说不认识。
就在这时,一个老者说:“我知道,这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枕缘他们停下来洗耳恭听,老人像是陷入了什么回忆里了一般:“那是我太爷
爷那一辈的事了。”
在他太爷爷还是个五六岁的小孩的时候,这里有一个很富有的人家,被人灭了族,那天的惨况,太爷爷跟他讲的时候有模有样的,都快成为
老人的噩梦了。也就是一夕之间的事,刚开始还有人会唏嘘这么富贵的人家没了多可惜,最后再也没有人记得有过这么一件惨案了。
“那没有人报仇吗?”
“报什么仇?人都死绝了。”老人不由一阵唏嘘。
枕缘又问:“那那家旧址还在吗?”
“在呢!”
“如此便有劳老丈带路了。”
“没事,要不是你之前出手,我们已经被人杀死了。这是我们应该的。”老人絮絮叨叨:“唉,说来也奇怪,自从那里死了人之后便开始闹
鬼了,凡是靠近那里的人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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