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郎中,你收受贿赂,玩忽职守。在工程进度受阻之时,利用自己多年的从业经验,指使王氏商行用童男童女打生桩。”
“事后,被东山村的民工发现,你怕事情暴露,便又伙同王氏商行之人诱骗东山村民工夜间加班,然后趁机将民工后路堵死,然后造成塌方假象。”
“这还不止,在得知东山村民要上告之时。你为了逃脱罪行,又伙同王氏商行的人,在东山村井里下毒,将所有村民毒死,制造瘟疫假象。郭玉,郭郎中你好大的胆子。”赵缺声色俱历的说道,好似他亲眼所见一般。
“没有,打生桩一事我是反对的......”郭玉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怒吼,他的心理防线已经被彻底攻破了。
“我没有。”
“不是我。”
“别冤枉人?”郭玉脸上的横肉颤了又颤,脸色惨白冒着豆大的汗滴。不过镇定下来,他反而不怕了。因为赵缺所说的和他所了解的完全对不上,也就是说赵缺在炸他。
“赵都督,你们悬镜司办案都是用这般低劣的手段吗?”郭郎中握了握拳头,强壮镇定道。
“刚刚郭郎中说自己知道打生桩一事?”赵缺似笑非笑的问道。你这个小胖子,老子吃定了。
“打生桩的事情是王家人做的,我事后才知道的。这件事情已经通报了刑部的姜郎中,这种事情传出去毕竟不好,刑部要求我暂且保密,等案子了啦,自然会报给上面。”郭玉一推四五六,这话倒也勉强能搪塞过去。只是很可惜,他的对手是赵缺。除了吃赵缺可能比不过他,其他的他和赵缺比差的远呢。
“你听?”突然赵缺将手指放在嘴边,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
“啊,啊,啊。”
“别打了,别打了......”
隔壁房间传来一阵阵喊叫声,很明显这是在对隔壁的人用刑。
“声音熟悉吧?”赵缺不怀好意的笑道。
“这是......”郭玉脸上的横肉又颤抖了起来,额头上开始冒出汗滴:“这是王管事?”
这王家的管事可是他的老朋友了,俗话说人生三大铁,一起扛过枪,一起同过窗,一起嫖过娼。郭玉和这王管事虽然没有缘分完成前两样,但这最后一样,他们可老是一起去。所以,这两人也称得上是老铁了。
这审讯这一块,赵缺可能搞不定姜维那个老油条,可对付郭玉这个技术宅可是手到擒来。
“难道你不好奇为什么王管事在挨打,而姜郎中却毫发无损的出去了?”赵缺的语气中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语气。
“姜郎中可比你们痛快的多了,他已经招了,这便是他的招供。郭郎中,可要核对一二。”赵缺冷冷的说着,将手中的供状丢给郭玉。
郭玉双手颤抖着,是越看越心惊,越看手越抖。这供状上正如刚刚赵缺所说的一般,将所有的罪状都推到了他郭玉的头上。这供状之中他郭玉是主犯,王家是从犯。看到最后姜维二字的签字画押,郭玉只感觉自己死定了。
“好你个姜维,让我什么都别说,原来是想要我来给你们背锅。”郭玉在心中怒吼道。这一刻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了,这份漏洞百出的供状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赵都督,我要见侯爷,这是血口喷人。”
“我招。”郭玉咬牙切齿道。
“等着,我去叫侯爷,依我看你这么面相憨厚的肯定比那个尖嘴猴腮的可信。”赵缺嘀咕着往外走去。
“对,我的话才可信,姜维那厮满嘴跑火车,都是瞎编的。”郭胖子赶忙说道。
“侯爷,郭胖子要招了。”赵缺走到旁边的屋子,对李辰说道。
“这么快?”李辰喝了口茶水,这刚沏的茶还没凉透,这胖子便遭不住了。
“我手段还没用呢,这郭胖子不止长的像猪,胆子也比猪大不到哪里去。”赵缺说罢,扯起茶壶便往嘴里灌。
“茶是这么喝的吗,这可是我老丈人的贡茶。”李辰心疼的说道。
“哦,原来是我大舅哥的茶啊。”赵缺回怼道。
李辰一听这话,瞬间哑火了:“妈的,你辈分大,你牛批。”
“郭胖子,听说你要招供,自己说吧。”李辰坐在郭玉面前不冷不热的说道,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侯爷,我说,我全说,我就是搞了点权色交易,我罪不至死啊我。”郭胖子哭喊道。
“罪不至死不是你自己说的,行了,说说吧。”李辰不耐烦的说道。
“隧道进行到半途的时候,遇到了一面石壁。然后王家的人便要打生桩,我郭胖子怎么也是读过书人,也是爹生娘养的怎么会同意这样缺德冒烟的事。我是坚决反对的,工程便这样停滞了。只是王家的人也不是善茬啊,他们上面有人,哪位来了之后。我这小胳膊也拧不过大腿在。”郭胖子满脸愧色,他说的哪位,自然便是公子赢常。这为皇子一来,他一个小小的郎中又敢说什么。
“王家的人不知从哪里找了两对童男童女,就这么在隧道里打了生桩。原本以为打了生桩便可以顺利施工,可谁知那石壁炸药还是炸不动。在炸石壁的过程中,挡住祭祀坑的石头被震开。两对童男童女又恰巧是这些民工村里的人,这些人都是老民工了,哪里不知道打生桩这件事。一时间便闹了起来,哪位便下令将他们堵在隧道中,活活憋死了。”
“为了防止村里人闹事,那位又命王家人在村子的井里下毒。这整个村里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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