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亥站在李家庄外,来李家庄之前他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能被打。他胡亥上一次被打已经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可能是小时候尿床被始皇打吧。
李家庄外,胡亥腹部犹如一个蛤蟆一般一鼓一鼓的。胡亥本想在李家庄外喊上一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什么的。可真是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
“你这性子八百年也坐不上那个位置。”
“你比扶苏差远了。”
“你凭什么给人家扶苏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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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亥仿佛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的皇宫,只感觉自己的脑袋瓜子“嗡嗡”的,满脑子仿佛都是别嘲笑自己不如扶苏的话语。
“你这是怎么了。”
“你说话啊?”
胡亥回到望夷宫,冯妃已经在宫中等他了。看着满身是伤害失魂落魄的胡亥,冯妃立刻紧张起来。
只是胡亥现在简直就犹如失魂了一般,任凭冯妃怎么晃他的胳膊,怎么喊他,他也不说话。只是会到宫中,自顾自的饮酒。
眼看着胡亥这幅神色,冯妃一届女流之辈一时间自然也是慌了神,连忙派人去传哥哥冯劫进宫商议。
“公子,你这是怎么了?”冯劫一进宫,便看到满身是伤的胡亥,立刻紧张的问道。
“李辰,那厮打的。”胡亥倒也没做隐瞒,怒气冲冲的说道。
“什么,李辰这个混蛋居然敢动手。”
“咱们去陛下那边告他,他凭什么动手打人。”冯妃一听如同炸毛的野兽,怒冲冲的嚷嚷起来。
“这,是我先动的手。”
“不过这个王八蛋下手忒毒了,我一时气愤打了压一拳。他居然让赵缺那小子将我按住,打了我足足半个时辰。”胡亥狠狠的饮了一口酒,留下了屈辱的泪水。
“你先打的他?”冯劫问道。
“这小子一直说些我不如扶苏的话,我实在是气恼,一时间没控制住自己。”胡亥说道。
“哎,谁又能想到,如今这位侯爷已经成了扶苏派的中流砥柱了。爹也是太过保守,依着我看一不做二不休将他弄死,咱们反而轻松的多。”冯劫愤愤的说道。
冯劫这边一说将李辰弄死,胡亥这边的眼睛简直就在放光。他心中气啊,自己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对,弄死他,一定得弄死他才能洗刷自己的耻辱。
“冯劫,这样.......”
胡亥趴在大舅哥耳边嘀嘀咕咕起来了,神色之中时不时的还漏出一丝狠辣。
“不行,父亲肯定不会同意的。”
“而且一旦如此,可就真的覆水难收了,到时候陛下那边也说不过去。”冯劫听胡亥说罢,满脸的惊恐神色,显然是胡亥说出了什么惊天之语。
“我醉酒之后做出这般错事,想来父皇也不至于要了我的命。我即便是被贬为庶人日后也还有东山在起的机会,可若是李辰不死才当真是一丝机会都没有。”胡亥似醉非醉,目光中闪过一丝犀利。
“公子,可是下定决心要干了?”冯劫盯着胡亥,认真的问道。
胡亥心中怨愤,坦然说道:“对,李辰若是不死我必然没有翻身的机会。”
“既然公子决定要做,那我便也不多说什么?”冯家说罢,将腰间的令牌取下来递给胡亥。
“你便待在我这望夷宫中,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一力担着。若是有人问起,你便只管说自己喝醉了,其余事情都不清楚。”胡亥拿了令牌,叮嘱道。
冯劫负责皇宫的守卫工作,手下自然是有着一队兵马的。而刚刚胡亥拿走的那枚令牌,便是指挥着队兵马的信物。胡亥这人虽然暴虐,可心中却也是颇有主见。既然已经与李辰结了仇,他便想着一定要一杆子将李辰打死。所以,拿了令牌便是要调集冯劫手下的兵马,来个兵围李家庄。
在大秦,没有兵符信物,莫说是胡亥便是扶苏这第一公子也调动不了一兵一卒。所以这也是为什么胡亥一定要冯劫腰间令牌的原因,这枚令牌勉强可以调动八百禁军。而胡亥也正是要用这八百禁军杀李辰一个措手不及。
再说李辰这边,虽然被胡亥打了一个乌眼青。可自己也着实算是打回来了,这波非但不亏反而算是赚了。所以,现在他的心情也高兴着呢。只是依着前世历史的记载,胡亥这人可是个狠人,始皇死后几十个子女他可是一个不留全杀了。这样的人平白无故的在李辰这边吃了一个大亏,想来胡亥也不是打碎牙往肚子里咽的主。
胡亥这边调了兵马,立刻火急火燎的朝着李家庄奔来。看的出,这也是一个有仇不报三分钟都嫌多的主。只是这咸阳城中,莫说这些兵马的调动,便是几只老鼠搬家都在天听的眼中。所以,胡亥这边刚一动,赵缺这边便听到了动静。
“侯爷,胡亥带八百禁军,朝着李家庄赶来了。”赵缺很是惊讶的说道。
“他缺心眼吧?”李辰一阵无语的说道。
这事也确实是胡亥能够干的出来的事情,毕竟这活前世那般灭绝人性的事情都做的出来。在自己这边吃了点亏,干些不经大脑的事情似乎也说的过去。
不过对于胡亥过来,李辰还真是一点不慌。不说这仅仅八百兵马,便是八千兵马也未必能冲进李家庄。若是李家庄真的用上李辰准备的那些后手,即便是三万五万兵马也未必能讨的了好。李家庄对于李辰来说,便是在大秦最安全的堡垒。既然是堡垒,又岂是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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