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慕上楼了,他不想回院子,怕睡着后放出影子,届时影子再给他闯点祸出来,他就真的要早生华发了g。
一个二个三个的,都是烂摊子。
白鹤都有些同情他了。
尤其是他将妖女锁起来,却没伤一分一毫的。
他琢磨着这当中的微妙关联,便开始为好友的以后感到担忧。
妖女的心眼大概比针眼还要小些,当初他只是嘴巴欠了点,妖女伤好后,却险些害他被流离门的人杀了。
现在……
沈昭慕可是将人锁起来了,妖女死要面子又爱摆威风,能忍下这口气么?
刚刚口不择言都说出先那什么再杀的话了,可见是气狠了的。
“你这,决定好了?”
怎么兜兜转转,还是将人给抓了关起来了。
白鹤有些费解,才一天一夜吧?这女魔头是哪里冒出来的,难不成,沈昭慕下山专门去抓回来的?
他听到楼下跟拆迁似的动静,估摸着女魔头在挣脱玄铁链,便低声问沈昭慕,“这哪抓回来的?”
他没看到沈昭慕扛着被被子卷起来的池芫,所以猜的还是山下抓回来的。
沈昭慕有些烦躁,但他不想表现出来,只眉头拧了个疙瘩。
坐下,生硬地略去那些香艳的场景,将池芫假扮丫鬟,又识破自己的伪装和自己演了半天的事说出来。
尽管他实在不是个擅长讲故事的,言简意赅又枯燥乏味,但这一番删减过的内容,还是叫白鹤叹为观止地张大了嘴巴。
女魔头真会玩!
这俩还互相演上了?
总觉着中间少了点什么关键的!
比如好端端的,怎么就这么生气将人给关起来了?
以他对好友的了解,就算痛恨女魔头,也不会像刚刚那样,和女魔头冷嘲热讽互怼上,还叫女魔头那么生气不顾颜面地叱骂的。
但看了眼沈昭慕的脸色,白鹤知道,自己是问不出实情了。
“接下来该怎么办?”
影子没解决,还暴露了。
“无妨,影子看到她才会频繁出现,关起来就看不到了。”
白鹤斜睨他一眼,没说话,心中却是冷哼,也不知道是为了让影子看不到,还是他自己不想看到。
“不能让沈毅知道妖女在这。”
沈昭慕虽然将池芫关进来了,却是蒙了她的脸,一路上也没有让人发现地送进来的。
有意隐瞒自己抓住妖女的这件事。
白鹤又静静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才意味深长地道,“为何?埋剑山庄抓住了女魔头,武林祸害被你解决了,这是好事,你那大哥就更比不上你在江湖上的声望地位,还愁他篡位不成?”
沈昭慕看了他一眼,视线收回,冷淡道,“我不需要这些。”
他对这个江湖的职责,不过是因为他是埋剑山庄的庄主,如果他不是,他想他更愿意一直闭关练功,不问任何事。
“是不在乎这些,还是在乎女魔头的命,怕一旦她被抓的消息走漏出去,她会被痛恨她的正道人士,尤其是你大哥之流欺负?如同上次那般惨烈的下场……”
沈昭慕蹙眉,及时打断了好友愈发不对劲的话头。
“白鹤,休得胡言。”
他呼吸沉了沉,继续道,“妖女我自要处置,却不是以恶制恶的手段。正道人士怎可行魔教之举,折辱阶下囚?”
被他的死板噎住,白鹤翻了个白目,“你就自欺欺人吧,别后悔就成。”
后悔也完了,女魔头这个小心眼的,只要没事了,有事的就会是别人。
沈昭慕没有接话,他视线下意识看向地面,听见楼下铁链发出的巨大声响。
没想到这妖女这次能这么快就自行冲开穴道,刚刚铁链就响,他却忘了她是冲开的穴道。
就是不知,强行冲开穴道会不会受内伤……
“沈昭慕,你有本事下来和我堂堂正正打一架,你个负心汉,伪君子!”
嘴角抽了抽,沈昭慕顶着白鹤幸灾乐祸的笑意,冷哼了声,中气这么足,看来是没事。
池芫骂了半天,口都干了,也没见男人回应一声,更不用指望他下楼了。
不禁一屁股坐床上,也不喊叫了。
不过她看了眼这玄铁手链和脚链,眯眯眼笑得一脸得意——
这点东西可是难不到她!
“咻——”
刚要使用缩骨功逃脱,穴道就被封住了。
浑身一软,池芫就靠着墙壁失去了力气。
靠!
“白鹤提醒我,你会缩骨功。”
沈昭慕眼神清澈冷凝,曲起的手指收回,他弹了一粒棋子出去,暂时封住了池芫的内力。
“有本事你别点穴啊,只会点穴道算什么英雄好汉!”
沈昭慕不想和她争辩,看她唇都干了,顿了顿,还是倒了杯清水放到她床边的小桌上。
“沈庄主,不说话?这是想装什么不熟?在你屋里时,你对我可是又亲又抱还一起洗——唔!”
池芫大声宣扬两人的关系,沈昭慕耳尖地听到楼上楼下的动静,不禁黑了脸,伸手拿起茶杯,强硬地喂水,堵住了她的嘴。
恨不得将她的哑穴给点上才好。
池芫手不能动,嘴巴被杯口塞着,她漂亮的眼能喷火,瞪着他,脸都鼓起来。
仰脖,一口,将杯子里的水喝了。
再一甩脸,将杯子掷向他。
她哼笑了声,“你给我灌水,一会我想出恭可怎么办?”
沈昭慕刚想离去,就被她这一句给噎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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