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池芫的“嚣张”保证后,林之心便心里安定了,安心坐下来当个小裁缝,帮沈昭慕破了的裤子进行缝补。
她手倒是挺巧的,做事也快,不一会就将沈昭慕那条裤子给缝好了,池芫看了眼,唔,凑合穿吧。
不仔细看也看不出缝补过的痕迹。
接过裤子,池芫便上楼了。
可可咬着手指,她似乎又恢复了天真烂漫的模样,毕竟还小,之前的事没给她留下太大的阴影。
便被转移了注意力地问林之心,“妈妈,叔叔的裤子为什么会破啊?”
林之心嘴角扯了扯,“打架打的吧。”
可可将手指从嘴里拿出来,皱着小眉头,疑惑地“咦”了声,“那姐姐的呢?她也是打架打的么?”
林之心:“……嗯。”
“啊,妈妈你打架都没破衣服,他们是互相打架么?”
“别说话了你。”
林之心想着楼上两只吸血鬼的听觉,便黑着脸,捂住了小女孩好奇乱问的嘴巴。
楼上。
“啧,这孩子还挺聪明,我们可不就是打架打的么——妖精打架。”
池芫见男人几下套上裤子后,便不大和自己对视,便存了调戏他的心思,刚好这时候,楼下母女俩的对话传到他们耳中。
她便柔弱无骨地贴过来,吐气如兰,笑声暧昧地将唇贴着男人的耳廓,说道。
沈昭慕淡淡地将她没有骨头的身子拂开。
转过身,却是盯着池芫妩媚艳丽的眉眼,一时失神。
很奇怪,他好像真的见过她。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可是,如果是见过,他怎会没有印象呢?
她是这般的惹眼和强势,漫长的沉睡中,仅醒来的几百年间,如果见过,怎么可能一点都记不起来?
“怎么——”
池芫刚要调戏一句问他是不是自己太美看傻了时,岑寂出现在门外,明明也没锁门,他却杵在门口,严谨地请示了一句。
“女王陛下,属下是否打搅了您的雅兴。”
说的是问句,语气却寡淡得听不出什么情绪来。
池芫扭过头,凉凉地看了他一眼,这个电灯泡,总是关键时候出来破坏气氛!
不过当着沈昭慕的面,她却眼珠子转了转,撩人的声线懒洋洋地说道,“怎会呢,侍卫长,好久不见你,我这心里头,还想的紧呢。”
沈昭慕闻言,之前的想法都给抛之脑后了,而是用一种审视的目光,在池芫和岑寂之前逡巡。
虽然知道这两只吸血鬼没有逾越主仆界限的关系,但听到她用撩他的那种口吻同对方讲话,他心下略微有些不舒服就是了。
岑寂淡漠地撇了眼池芫,在对方盛满笑意和诡谲光芒的眸子里,他看到自己清心寡欲的脸。
自然也知道,对方打的什么主意。
他尽职尽责地当了女王陛下的僚机工具人,一板一眼地接了句,“哦,属下也是。”
就是语气真的不像是他说出来的话表达的那样。
活像是讨债似的生硬。
池芫嘴角扯了扯,“迪莉娅那边怎么样了。”
猜都不用猜,池芫就知道他是去处理迪莉娅那边的事了。
不得不说,主仆二人的默契还真是外人不能比。
岑寂也不废话,“迪莉娅的手断了,女巫族乱成一锅粥,不足为惧。不过,她魔力强大,此地还是不宜久留。”
对此,沈昭慕却道,“无妨,她的水晶球在林之心手里。”
岑寂不禁看向沈昭慕,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好奇,总算没有对着池芫时的公事公办,而多了点情绪。
“始祖”这个身份,让岑寂无法不好奇,原来真的存在这么一位始祖大人。
那么,他又是怎么和女王陛下搅在一块的?
不得不说,女王陛下这几百年来,别的没长进,但是挑选男伴的眼光终于进步了,还是质的飞跃。
比起血猎这种又是敌人又无法长生的,显然血族更合适,而女王陛下还直接挑中了个血族中绝对的佼佼者。
岑寂很慕强,这点在池芫身上也能体现了,池芫身上的优点少得就剩下美和强了。
“而且,我们要找乔的下落,迪莉娅一定知道。”
池芫这时候也开口道,面上收起了一贯的撩人调笑,难得正经。
“这样,那就暂且留下。”
稍稍思索了下,岑寂又用死鱼眼望向池芫,语气波澜不惊地道,“楼下那个孩子是怎么回事?”
“你看出来了?”池芫挑眉。
岑寂:“气息古怪,是同类又不是。”
“我正要同你说这事,这个小鬼情况比较特殊。”池芫起身,抚了下自己的头发,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棉布裙,略嫌弃了下这身黑不溜秋却又不够帅的裙子,继续道,“她是血族和女巫的孩子,有人类的体温,却带着血族的气息,具体的,还要问问林之心。”
“什么?”饶是见过世上各种千奇百怪事情,已经练就了对什么都能寡淡应对的岑寂,这一刻,也露出来深深的震惊和疑惑神情来。
他微微吸了一口气,随后眼中闪过不可思议。
“血族居然能繁衍后代……”
这是完全不可能也不会有吸血鬼敢想的事。
永生是恩赐也是惩罚,注定了要孤独到灰飞烟灭的那一天,又怎会拥有孩子这样的产物呢。
“我这就去问她。”
岑寂微微捏了捏手指,压下自己心头的激荡。
沈昭慕起身,“走吧。”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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