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放在平时,乐善自然不屑与董非歌多说。
但既然要利用人做刀,自然要好生鼓励他。
董非歌只觉得跟乐善交谈了一番之后,整个人茅塞顿开!
很多之前想不明白的事情,在这一刻全都想得明明白白。
是啊,他像个傻逼一样,跟程默去硬碰硬干什么?
争风吃醋像个娘们似的,以至于繁星愈发看不上眼他。
然而实际上很多事情,他完全可以自己不出面嘛,而且他完全可以避开繁星找程默的晦气……
没有人抓得住他的把柄,也没有任何证据。
繁星又能怎么样呢?
此时此刻的董非歌不知道……
繁星的确不能怎么样。
但是程默,却可以将他送上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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