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两人一齐回到县衙,刘毅去处理遗留的公文,令书则继续去做此前被刘毅打断的事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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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同刘毅招呼一声之后就连马也没骑,自己一溜烟的往家跑。反正他家就在附近,有那取马的功夫他都跑到家了。
没一盏茶的时间,太史慈就跑到了自家小院门口。
院门开着,里面隐隐有女子的谈笑声传出。
太史慈平复了一下心情大步走了进去。
刚到屋门处,太史慈就看到屋内自己母亲李氏正和另外一个中年女子在攀谈,两人似乎正聊得高兴,完全没有注意到门口处的太史慈。
“阿母!”
太史慈轻唤了一声。
李氏闻言一怔,缓缓转过头来,她先是面色一喜,随后“腾”的一声站起,把对面那中年妇女丢在一边,几步就走了过来,一把抓住太史慈的手:“吾儿,你.....”
太史慈面色激动,他嘴巴翕动着刚要说什么,就见到李氏面色忽然一变,语气一转,厉声道:“你怎么回来了?是不是私自跑回来的!”
啊?
跑回来的?
太史慈被问的一懵,随后他在才反应过来,哭笑不得道:“阿母怎会有如此想法,我怎么可能未经明廷同意就私自回来。”
“不是?”李氏语带狐疑,“刘明廷不是前不久让你回来过一次么?况且前些天你才传书说过要陪明廷出一趟门,归期未定,怎么就跑这来了?”
原来是这样。
太史慈闻言恍然,他笑了笑说道:“明廷也回来了,他在县衙务公,许我先返家。”
听到自家儿子解释后李氏才放心下来,她点点头,随后拉着太史慈对着那一直没坑声的中年妇女介绍道:“这便是吾儿太史慈。”
那中年妇女起身点点头,同太史慈施了一礼,随后对李氏笑道:“如此,我便走了,你可细细参详。”
说完那妇人也没待太史慈回礼,就匆匆离去。
太史慈看得一头雾水,他疑声问道:“阿母,那人是谁?为何如此仓促离去?”
其实太史慈想真正想问的是“这人怎么如此失礼?”
因为在通常的礼仪习惯上,行礼是个互动的过程,要么就是一方行礼,一方扶起或是出言邀起,要么就是双方互礼。
这种自顾自行礼然后径自起身就走的行为其实是很异常很失礼的。这有点像刘毅前世之中有个人冲上来一把握住另外一个人的手,然后狠狠晃悠几下,随后不待他反应就把手抛开,扭头就走。
被握手的人肯定是一头雾水,觉得那人是不是有毛病。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知子莫若母,太史慈一开口,李氏就知道他的意思。“她非是失礼,而是身为媒人不便与你相见,所以才仓促离去。”
在汉代,若是有长辈在,媒人一般只会与长辈交流,而且通常都会避开说媒的当事人。
又是媒人!
太史慈听到媒人二字就是一阵头大,他犹豫了一番,终于鼓起勇气:“阿母,此事是否可以暂缓?”
“暂缓?”李氏有些惊讶,“为何?”
还没等太史慈回答,李氏就好似想起了什么:“噢!我知道了。”
她微微一笑:“吾儿且放宽心,此次给你挑的,都是你喜欢的那种类型,你一定会满意的。”
嗯?
我喜欢的类型?
还一定会满意?
这……
太史慈犹豫再三,还是把到嘴的话咽了下去,换了另外一句:“阿母,都是哪些人家?我先瞧瞧罢。”
“采纳和问名都合适的现在只有附近的田家和赵家。”
田家和赵家……
太史慈微微颔首。
田家和赵家他知道,虽不是官宦之家,但都是附近的“大家”。
此时对于非官宦之家大致可以分为三种“大家”,“中家”,“小家”,划分规则很简单,按财力。
有产百万钱者,方可称为“大家”,产十万者为“中家”,三万以下者,为”小家”。
所以这几家虽然没有人为官,但是都是富豪。
太史慈点点头。
虽然不是将门,但也还不错,起码能供得起女子习武所需。
他继续问道:“阿母,可有画像?”
李氏闻言转身,从一旁的桌案上拿起两幅帛卷,一手一个递给了太史慈。
她努了努嘴:“这便是了,左为田氏,右为赵氏,可别弄混了。”
太史慈点点头,将帛卷徐徐展开,刚看了一眼便如遭雷击,呆怔在了原地,十数息后,他好似想起了什么,赶紧把手头那卷放在案上,迅速拿起另外一卷展开,只是瞥了一眼,就又猛然合上。
“阿母!这……为何如此……健硕?”
嗯?
李氏从自己儿子的语气和神态中发现不大对劲,她疑声问道:“吾儿,不是据说你喜肥硕么?”
我喜肥硕?
太史慈闻言一急:“阿母,我何时说过喜肥硕了?”
李氏也有些懵了,“是附近夏氏所言,她说据一同出征的郡兵家书说所,太史军侯喜肥硕。我见此前各类女子你都不满意,便想着她所说当是为真。”
李氏顿了一顿,继续道:“吾儿莫急,待我问个清楚!”说完,李氏就撇下太史慈,匆匆出了家门。
这一去就是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后,李氏一脸无奈的回到了家中,对着太史慈叹息道:“吾儿,此事就此作罢吧,非是他人故意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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