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环也争红了脸,刚要说什么,却听到身后响起了脚步声,神色一慌。
家仆拎着木桶走进来,而木桶里盛满了冷冰冰的湖水。
下一秒,冰冷刺骨的湖水全部被泼到这两人的身上,丫环跟r-u娘尖声大叫,被冻的不成样子。
裴丞走上去,拦着第二个刚要继续浇水的家仆,说:“我来吧。”
丫环的头发全部贴在脸上,浑身s-hi漉漉的,闻言眼睛瞪大,顾不上身上的寒冷,忙磕头,嘴上还念叨着:“求裴少爷饶命啊,求裴少爷饶命啊,您要泼水的话就给这个老女人泼水吧,都是她一开始擅作主张找了大少夫人的,这不关奴婢的事情的啊,这真的不关奴婢的事。”
上了年纪,再加上这段时间没日没夜的在洗衣房干活的r-u娘本来身体就弱了,所以当第一桶湖水浇下来之后,立即就蔫了,装模作样的趴在地上哎哟哎哟的叫唤,但当丫环将罪过都推到自己身上之后,r-u娘立即就来j-i,ng神,即便说出来的话还在发颤,但声音却依旧格外响亮:“你这丫环不知道怎么回事,为什么把全部的罪过都推到我身上。我问你,是不是你一日要饿小少爷三顿,还总是偷吃小少爷的r_ou_,若不是因为大少夫人帮着你,我早就跑去跟裴少爷揭发你了,真是个恶心的女子,呸!有娘生没娘养的狗东西。”
坐在椅子上的江凛之半眯着眼睛,看向裴丞,眼神有些复杂,却没有开声阻止他,他应该也是想让裴丞出一口恶气吧。
家仆松手,将盛了半桶湖水的木桶递给裴丞,裴丞接过,朝着r-u娘跟丫环的头顶上狠狠地倒下去。
“啊!”
“啊!”
裴丞随手将木桶丟在一边,冷眼看着两个人再次齐刷刷的尖叫,随后走到一边,双手抱在胸前一字不发。
江凛之将视线收回来,说:“只不过是两个守在偏院伺候主子的奴才,居然敢对主子下手,还克扣主子的饭菜。若是此事迟迟没被人发现,那你们是不是也会一直这样对着他?”
“不,不敢”丫环冷的瑟瑟发抖,整个人都快贴在地上了。
r-u娘更是直接崩溃,神色青紫,都快冻的翻白眼了。
江凛之对这两人的惨状视而不见,说:“你们这些人,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丫环原本只剩下半条命了,听到江凛之这样一说,连忙挣扎着从地上起来,嘴上还在断断续续的说着:“二爷若是肯饶了奴婢一命,奴婢便说是谁指使奴婢做,做出来的。”
r-u娘眼睛一亮,挣扎的说:“对,对,对,只要二爷肯饶了奴婢一命,奴婢一定会说的。”
江凛之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两人,下一秒,脸一黑,“不过是将死之人,居然还有胆子跟我谈条件。”
丫环慌了,也不敢再拿乔,忙说:“是胡夏云!”
“对,就是胡夏云!”r-u娘也不敢再装模作样了,见丫环说了,连忙也跟着说。
裴丞淡淡道:“胡夏云的名字是你们这两个下人能叫的?二喜,掌嘴。”
站在一边的二喜走上来,伸出手,狠狠地朝着r-u娘的脸扇下去。
“啪!”整个院子都响起了掌嘴的声音。
丫环慌张的往后退,双手忍不住摇摆,眼神惊恐道:“不,不,不要打我,求求你们不要打我。”
二喜悄悄的看了一眼裴丞,见他也看着自己,立即心下一慌,担心下一个被泼冰水,掌嘴的就是自己,于是心也不敢软下来了,立即伸出手,狠狠地朝着丫环的脸上打去。
“啪!”
丫环整个人都飞出去了,最后她趴在地上,挣扎了半响才觉得自己还有一条命。
二喜悄悄的摸了摸自己的掌心,红了,也肿了,可见自己下手有多厉害。
裴丞的神情依旧很冷漠,仿佛根本就不在乎这两人的命,冷淡又绝情。
r-u娘的嘴角露出一丝血丝,她觉得自己的牙都要被扇掉了,但也是因为这一巴掌,r-u娘这才坚定了要供出胡夏云的心思,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说:“二爷,裴少爷,之前我跟这死丫头在偏院做的事情全部不是出于我们的本心,都是胡夏云让我们做的,真的是她让我们做的。”
丫环趴在地上,苟延残喘的挣扎道:“是,她还给了我一块玉,那块玉我还存着,就在我的床底下埋着,求二爷跟裴少爷信我。”
裴丞抬头看向江凛之,刚好江凛之也看向他,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交错。
裴丞收回视线,神色淡漠。
这丫环跟r-u娘都太天真,以为只要她们供出胡夏云就能得救了?他知道是胡夏云在背后指使的,但真正执行命令的却是她们,若是她们忠心,一开始就将这件事上报给自己,那江言知还会受罪?
而且,就算这两人有证据指明是胡夏云指使的,可胡夏云就真的这么傻的给证据她们?玉佩?大可以说是她们偷的。
银票?谁的银票都是一样的,谁能说这丫环跟r-u娘身上揣着的银票就是胡夏云给她们的?书信?笑话,裴丞一点也不觉得胡夏云会留下书信,这可是把柄,她怎么可能会给她们书信。
江凛之显然也是这样想的,所以在听到这两个人陆陆续续的求饶声后,也丝毫没有动容。她们从决定靠伤害江言知拿钱之后,他们之间的仇怨就彻底结下了。
“先带下去,明日拖到正厅,让她们跟胡夏云对质。”
四个家仆走上来,粗鲁的将这两个狼狈不堪的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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