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再放开你,你是不是就要背着我去找江三?”江凛之低头,他也不亲裴丞紧抿着的嘴唇,轻啄着裴丞的嘴角,一下有一下,江凛之的温热的气息喷在裴丞的脸上,江凛之的声音带着一丝冷漠,但更多却是愤怒,“我让你一个人冷静,不是让你背着我跟别的男人厮混在一起的。”
“江凛之,你太过分了。”裴丞垂下眼眸,等江凛之再次亲下来的时候,生气了,踮起脚尖,恨恨的朝着男人的嘴唇咬下去,裴丞一边咬着男人的嘴,一边含糊道:“江凛之,你真的太过分了。”
晈了半天,见江凛之,没什么表示,反而是纵容的让裴丞晈着,裴丞这个被纵容的人反而更生气了,也没有要继续咬下去的意思,退到一边,沉默着江凛之。
“消气了?”江凛之将裴丞牢牢的抱在怀中,满足的微叹一声。
天下也下着雨,所以在街道上来往的行人本来就很少,所以更加不要提这个隐蔽的小巷的死角落了,更加没什么人经过,最重要的是,裴丞从始至终都死死的攥着伞,将两人挡的严严实实的,所以这两人躲在小巷中闹出的小分歧并不被人所看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天上下着的淅淅沥沥的小雨逐渐变大了起来,但被男人牢牢的揽在怀中倒地裴丞却丝毫感受不到伞外的寒冷跟飞ji-an进来的雨水。
裴丞的嘴唇有红肿,“我没生气。只是你这样糊弄我,我真的很生气的。”
“嗯。”江凛之怜爱的摸了摸裴丞的头发,低声道:“裴丞,我要离开一段时间。”
远处的天空中划过一道惊雷,惊醒了还行走在路上的路人,也惊醒了还沉浸在刚刚跟江凛之争吵中的裴丞。
裴丞刷的一下抬头,看着男人认真的眼神,“你要去哪。”
“我要去帝都一趟。”江凛之摸了摸裴丞的脑袋,抿着唇,见他还没反应过来,又亲了亲裴丞的嘴角,“帝都出了点事,我要去帝都一躺。”
“嗯。”裴丞垂下眼眸,有心想问江凛之去帝都干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江凛之到现在都是都没有要跟自己坦白他的一切的意思,所以裴丞也不觉得自己若是问了,就能真的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可是裴丞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一直都在期待男人能主动跟自己坦白一切的时候,男人也在期待着裴丞能主动的询问自己。
这两人都是心里想着一套,却始终不敢朝着自己所期望的地方迈出第一步,而原因无非就是他们都在害怕对方给自己的回答是自己不愿意听到的答案。
江凛之没有听到预想中想要听到的答案,情绪有些不稳,但却完美的将自己的情绪隐藏起来,只表现出自己希望裴丞看到的那一幕,江凛之心不在焉的摸了摸裴丞的脑袋,说:“最迟半个月我就回来,等我回来。“”你什么时候离开。“裴丞没什么别的反应,“三个月内将点心铺子让出来,刚投入的本钱怎么办。”
“此事我会……”江凛之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裴丞打断了江凛之的话,说:“我不需要,刚投入的本钱我会用我的钱补上,但点心铺子我还是要开的。”
江凛之早就预料到裴丞的打算了,所以脸上也没有露出什么诧异,只说:“新铺子我不会再c-h-a手,但铺子由我来找,铺子里面的人也由我来。”
“你把我的工作都抢了,那我做什么?”裴丞说。
“当老板。”江凛之跟他开玩笑。
裴丞没说话,他从江凛之的话里听出了认真,知道男人是认真的,“你是不是不想让我把铺子开的太远。
“斗j-i场在城北,若是点心铺子在城西的话,隔的太远,这样你一天浪费在路上的时间需要很久。”江凛之态度温和,但却格外的强硬,“城北没有什么点心铺子,若是在城北的话,也不错。”
“哦。”
江凛之知道裴丞的不情愿,但这事是绝对不能改变的,所以现在他也不逼着裴丞一时接受,他松手,将裴丞手里拿着的还有油纸伞拿过来,说:“走吧,先回去。”
裴丞心不在焉的跟在江凛之的身后走出去,其实按照裴丞的意思,他也知道若是自己再开一个铺子的话,肯定会为了方便现在城北。可现在话被江凛之抢先说了,裴丞却有些烦躁。
裴家。
裴母烦躁的在屋子里转来转去,说:“这裴丞真是三请四请都不肯上门,我现在是在他面前彻底将自己这张老脸给拉下来了,可是他不愿意来,我真是……一点办法都没了!”
裴父看着裴母转来转去的身影有些烦躁,“你再去屋里转来转去有什么用,现在就是要那个不听话的小崽子上门。”
“家里的生意一日不如一日了。”裴母听出裴父话里的不耐烦,脚步一僵,也不敢再转来转去了,免得惹怒了裴父,她小心翼翼的坐在裴父的身边,说:“斗j-i场那个地方可是个大油水,你说,若是我们家也半个斗j-i场,此事能成不?”
“也不是不可以。”裴父认真的说着。
裴母认真的看着裴父的神色,她从裴父脸上严肃又认真的神情看出,裴父是在认真的考虑这件事,并且已经心动了。
其实别说裴父了,连裴母这个深闺妇女也想着若是家里能开个这么赚钱的斗j-i场肯定是个一本万利的事情。
“这样,明天不管无论如何也要把裴丞给叫回来。”裴父盯着裴母的眼睛,说:“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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