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臻双目圆瞪看着他冷漠的脸,有些慌乱地说:“你想干嘛,我可不是随便的人,你,你快放我下来。”
陈方叙眸色微暗,又是一副贞节烈女的模样,根本不理会她的话抬起头,把她抱到洗漱台前放下,双手环胸看着她才说:“太脏会污染我呼吸的空气。”
童臻瞄了一眼陈方叙的表情,眼珠转了转:“如果我以后回自己房间睡,离你远一点,你的空气不就干净了?”
心里却将陈方叙骂了一通,妈蛋,空气都是你的,你怎么不说厕所里产生的气体也都是你的呢?
“好啊,离我远一点。”陈方叙突然松口,站到她身后俯身从她肩膀处看着镜子里的两人说道,“我觉得离婚送你回童家,离我更远。”
童臻悄悄握了握拳头,飞快地松开拿起旁边的牙刷,随便拿了一管牙膏挤了上去,刚想塞进嘴里,却被陈方叙劈手夺了下来。
童臻扯了扯嘴角,苦笑着说:“是我错了,你大人有大量,我一定洗得白白净净,绝不会污染你的空气。”
陈方叙随手把她的牙刷丢到洗漱台上,然后拿起一个新的拆开,挤了另一管牙膏递给她:“要我帮你刷吗?”
我去,这该不会毒药吧?
童臻索性闭上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把牙刷塞进嘴里,睁开眼时陈方叙已经不在了。
她长呼出一口气,伸手拍了拍心口,妈啊,那个变态终于走了。
看着镜中脸色苍白的自己,想到昨晚上那些没有营养的素菜,还有这个悲催的早上,童臻挥舞着手里的牙刷,冲自己比划了两下,嗽净嘴里泡沫自言自语道:“以我的力气,用牙刷自杀好像有点困难。”
“你干什么呢”
手腕突然被人抓住,童臻一脸莫名奇妙看着脸色阴暗的陈方叙:“你这是喜欢上了空手夺白刃?”
陈方叙冷着脸看着她问:“和我在一起会让你想自杀?”
童臻再次懵了,什么情况,她又被抓着小辫子了?还让不让人活了,这日子真的没法过了。
她快速反应过来,用力地摇了摇头否认:“怎么会,呵呵,我最喜欢老公了,喜欢得不要不要的,而且最喜欢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家,这里有些不方便。”
陈方叙冷哼一声,伸手扯过毛巾盖到她的脸上,童臻只听到他冰冷的声音:“把脸洗干净,然后出来吃饭。”
等到童臻出来时,陈方叙已经穿戴整齐,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她看到桌子上的保温煲和菜,快步走过去,看到满盘的猪肝和还有清澈见底的白粥,脸瞬间变成猪肝色:“就给我这个病号吃这些?”
“医院不要再去了,午饭我会让人送上来。”
陈方叙动作优雅地把报纸叠好,站起身拿过保温煲就要离开。
童臻恶狠狠地盯着他的背影哼了一声,坐下皱着眉头开始吃饭,心里怨气冲天,姐给他的小情人输血,他却不让我吃饱吃好,忘恩负义的qín_shòu。
一想到陈方叙喂陆施施吃饭时那温柔的样子,童臻更食不知味。
陈管家上来收碗筷时发现饭菜没动多少,皱眉看着窝在沙发里的童臻说:“少奶奶,少爷临走时交待,如果你吃不完,就热热当午饭。”
童臻立刻坐起身,瞪着神情严肃的陈管家。
临走前,他是在交待遗言吗?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卑鄙无耻之人,现在都玩起虐待这一套了。
“我知道了。”童臻咬牙切齿地挤出这么一句话。
陈管家走后,童臻拿起手机准备向老妈控诉自己的悲惨遭遇,脑子里却突然出现这样的对话。
“陈方叙有小情人,喂小情人可温柔了。”
“你和男公关滚床单了。”
“我给他小情人捐血,他不让我吃饱,还虐待我。”
“你和男公关滚床单了。”
……
最后,童臻沮丧地放下手机,为什么感觉还是自己犯的错更严重?
“嗡--”
手机突然响了,她看了下备注,这也是妈,只不是陈方叙的妈,她急忙接起来恭敬地叫了声:“妈,你有什么事吗?
“施施都进医院了,你连看都不去看,是不是太不礼貌了?”
手机里陈母的声音异常严厉,好像童臻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一样。
“我昨天……”
童臻正准备解释自己昨天去过了,不只去过了,还做了人道主义援助呢。
“你不用找这样那样的理由,我们陈家可没有这样不礼貌的儿媳,昨天晚上方叙本来是要在医院陪着施施,你却病了,是不是有点太巧了?”
童臻直接被怼懵了,什么玩意,她婆婆的意思是陈方叙晚上陪夜是天经地义的事,她故意生病阻止简直十恶不赦?
还没等她再说话,陈母的声音又传了过来:“你不是生病了,不来医院怎么行?顺便给施施道个歉。不要让别人说我们陈家人不懂规矩。”
然后电话就挂断了,童臻看着手机愣愣出神,陈家的规矩是什么鬼,让正妻去给小情人赔罪,陆施施现在连小妾都算不上啊,不知道的还以为陆施施是陈母的亲女儿呢。
她想起陈方叙早上走的时候说不用去医院,脑壳一阵阵地抽疼,一边是老公,一边是婆婆,妈的,她到底听谁的?
最后,她还是出门往医院出发,因为她感觉头晕晕沉沉的,还是去看一下比较好。
到了医院,她站在陆施施病房前,看到陈方叙的背影,心情一下跌到谷底,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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