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干嘛不带套?”
“不是你跟我说带套不舒服?”
“我说过吗?”
“你——!”
关上浴室门之前,阮鲤没有忘记欣赏高宴川被他气得恨不得当场剁了他的表情,然后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噢,我好像是说过。”
“你看看。”高宴川感觉自己的脸色已经非常臭了,自己刚刚在床上就不应该手下留情,这种o就应该被关在床上,不然一天天的就知道勾引别人。
鉴于现在没有别人给阮鲤勾引,那么勾引对象只好自己先勉为其难充当一下。
“那你自己说无套是不是很爽嘛……”浴室里响起了水声,阮鲤后面愉快地哼起了歌,也不搭理高宴川的问话了。
等阮鲤洗完澡出来,高宴川喊他坐沙发上,他们谈谈离婚的事情。
“可以啊,我最近没有稿子要写,时间很自由。”阮鲤一口答应下来,并且表示自己绝对配合,“就是能不能,离婚之前罩着我一点?我怕挨你爸爸的骂呢。”
“谁爸爸?”高宴川挑眉,拍拍身旁的床铺。
“咱们爸爸,行了吧?”阮鲤撇撇嘴,心不甘情不愿地顺着高宴川的意思坐到他旁边来。
没聊几句离婚的话题,阮鲤就委委屈屈地说屁股疼腰也疼,不想坐着了。
高宴川拿他没办法,侧过头问他:“那你想怎么样?”
说话的时候两个人的距离太近了,近得有一点点暧昧,阮鲤被吓了一下,居然脱口而出:“我想坐你大腿上。”
一时间,高宴川沉默了,阮鲤闭上了嘴,连空气都陷入了死寂。
“行吧。”
他没听错吧?高宴川居然同意了?阮鲤感到非常不可思议,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老公,他怎么回事?
高宴川把腿岔开一点,给阮鲤娇贵的屁股蛋留出一点悬空的位置,不耐烦地催促:“坐啊,还等什么。”
得了本人同意,阮鲤乐得享受,一屁股坐到了高宴川肌肉感满满的大腿上。坐了也就算了,关键他还有感而发:“老公你真好!”
夸完这么一句还不够,阮鲤还不要命地凑上去亲高宴川的唇角,把高宴川弄得脸红心跳。
奶味在空气里酝酿发酵,眼看着高宴川的信息素要控制不住满溢出来了,他及时喊停,不让阮鲤再亲近他了。
“你赶紧去睡觉,这两天太累了,不休息好以后有你受的。”
“嗯嗯,那我睡啦,记得在咱爸面前给说好话啊。”阮鲤盖上被子,睡觉之前还给高宴川飞了个吻。
他怎么能那么乖啊,高宴川都给他整懵了,大小伙子还有两副面孔呢。
和他爸打完电话,满足阮鲤的睡前愿望以后,高宴川忽然有种当幼师的错觉。
他当然信阮鲤和别人没什么,这两天两人厮混的时候阮鲤后颈的标记还好好的呢,对自己的侵入也没有表现出抗拒,身上除了那股草莓牛奶的味道就是自己的雪松味,阮鲤从一开始就是他的,现在当然也还是。
现在还好好地躺在自己床上呢。
他不否认自己很喜欢床上的阮鲤,也不否认懒散的、不会做家务的阮鲤在他心里分数真的很低,离婚的念头在心里来回打转,思考来思考去终于说出口,结果一次止步于忘记带证件,第二次止步于的发情期。
不过他自诩对阮鲤不算差,给吃给穿给住,还给提供性-生-活,多快乐啊。阮鲤快乐得很,高宴川现在想起来居然也觉得还挺快乐的。
完了,怎么回事,他斯德哥尔摩了吗?不能够啊,不能被美色蒙蔽了双眼。
高宴川给自己调了个闹钟,明天七点钟准时响起,备注是:告诉阮鲤,没给他说好话。
想了想,他又在后面添了个括号,括号里写了一句“其实说了一小时”。
第九章
阮鲤睁开眼睛,床头的手机叫了半天,八点的闹钟一直响到了九点半。他居然一点都没听到闹钟的声音,更惊讶的是,高宴川居然也没叫他起床。
“醒了?”高宴川坐在单人沙发上看手机,笔记本打开放在旁边的桌子上,看起来像是刚刚办完公。
阮鲤“嗯”了一声,掀开被子打算下床。脚还没碰到地板呢,后腰兀自一痛,他小声骂了一句,扶着墙壁进了浴室。
磨磨蹭蹭洗漱一番,再出来的时候高宴川已经收拾好行李了。
只收拾了他自己的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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