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打球,无论是叶冬青,还是乔布斯、盖茨等人都不喜欢聊华府那边的事情,西海岸的氛围跟东海岸不同,主要还是向钱看,更自由些。
可做生意做到他们这种层次,难免要时常跟华府那帮虚伪的家伙们打交道,拉里·埃里森先生这时候有意无意地来了句:
“最近有人找到我,试图在我公司的产品里开后门,用来满足他们的龌龊控制欲,被我给狠狠顶回去了,威胁说再来骚扰我我就曝光这件事。
我发现现在的高压气氛越来越过分,如果哪天有人告诉我大洋底下的光缆被盗取信息,我一点儿都不会觉得意外,自从可以打着国家安全的名号之后,他们就喜欢天天把这个词挂在嘴边了,我准备买一家报社狠狠骂他们!”
比较敏感的话题。
所谓自由,其实是有选择性的,他们这帮在硅谷把生意做大了的商人都会接触到这种事,不过平时一般闭口不谈,即使用户们知道也可以把锅甩出去,毕竟这些电信、互联网软件公司决策者们也没办法,当初没能完成游说,阻拦那些苛刻法令的诞生。
叶冬青擦擦汗问道:“你的甲骨文?这真有点过分了,直接想从源头上搞到数据,简直在把人都当傻子对待了啊。”
“可不就是!有多蠢才会想出这种办法,简直是想搞死我的公司,我差点把钢笔砸在那家伙脸上!”
余怒未消,埃里森挥舞着网球拍,后背已经湿透,下巴上还在滴着水,可能是把空气当作那些讨厌的家伙们了。
甲骨文是全球最大的企业级软件公司,业务范围可不仅仅只局限在美国,如果被客户们知道他跟华府方面展开了合作,那么后果将会非常严重,必然会损失大量客户,遭受名誉和金钱上的双重损失。
乔布斯和盖茨只是在笑,因为对苹果和微软的监管并没有多么严格,叶冬青、拉里·埃里森等人所涉及到的产业更加敏感,比如whpp聊天程序,全球每天数千万用户使用它,进而产生大量有用的消息,不过除非是涉及到什么案件,要不然就算是加州州长来了也无法拿到任何用户的隐私数据。
隐私安全,此从刚创建这些公司开始,叶冬青就一直在严控这方面,对第三方授权信息把控得十分严格。
埃里森先生也只是抱怨而已,很快就察觉到聊这个不合适,于是将话题转移到了按摩上,各自去冲了澡之后,来到泳池旁躺着,享受来自于中美洲姑娘们的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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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是出来放松、社交而已,哪会每天都有重要的事情等着,傍晚才驱车回到公司,临时召集一些高管们开了个短会。
从硅谷离开时候是十一月二十三号的早晨。
飞机会先送叶冬青去纽约,然后再到文莱把玛希小姐接过来,她父亲一直都没有消息,随着审计的推进,貌似已经从那家地产公司查到些什么,但玛希没有在电话里告诉他。
创建的对冲基金公司才刚起步不久,作为目前唯一的话事人,少不了叶冬青的亲自监管,之所以匆匆从硅谷离开,是因为股神巴菲特先生就在纽约,并且试图以私人名义投资给他两亿美金。
上回没看好叶冬青,损失比较大,这回那老头愿意合作了,算是个比较不错的讯号,能让其他投资者们更加安心。
出门一周多,有些事情等着叶冬青去处理。
由于人不在的缘故,完美错过了前几天的一波原油期货市场上涨行情,短短三天,涨幅高达八个点。
可惜归可惜,但即使叶冬青关注了,估计也不会轻易下手,因为他已经看不懂近期的原油期货市场,冒然进场很可能会被套牢,石油已经不再只是石油,里面掺杂着太多利益纠葛,投机、恶意炒作、国家战略这些共同将油价推高。能试着投个几亿美金,但要让他像以前那样孤注一掷,出手就是百亿美元的大单,估计不太可能了。
跟胆子没关系,只是局势复杂到让他看不懂也猜不透,没必要去趟这次的浑水。
绕了一大圈,跨过大半个地球,回到纽约之后先休息两天,期间抽空去了趟普川大厦,把最要紧的几件事处理了,包括跟巴菲特先生的见面,顺手签了份投资协议。
才这么短的时间,他的对冲基金已经满员,整整一百人,包括叶冬青自己。
眼镜蛇大厦那边已经在平整土地,电影样片他看了,感觉蛮不错,但又不是会成为经典的那种,爆米花电影而已,就图一个爽字。在自家观影厅看的电影,瞧见电脑合成的眼镜蛇大厦时候,叶冬青愈发觉得自己眼光不错,期待着建成之后效果能够超过电影里的这栋,毕竟已经从单栋大楼,升级成为了更引起瞩目的建筑群。
植物园也在建造,设计师突发奇想,试图在内部改造出一片小型动物园,饲养些热带、沙漠动物,为了经济上的考虑,如果能再有趣点,说不定可以通过门票和零售实现收支平衡,而叶冬青也喜欢养些小动物,偶尔能过去散散步。
玛希情绪不好,叶冬青也整天无精打采,没了以往的精神气。
这让玛希以为是自己的错,害得他也情绪不佳,实际上压根就不是这样,叶冬青整日提心吊胆的原因在于小李子陪邦辰住进了医院里,短时间内还没有消息传来。
只要这把刀悬在他头上一天,他都无法静下心来去做什么,四下无事人时候偷偷用网络搜索很多次,生怕已经出结果了,但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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