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槭很难堪,被他弄得呜呜直哭,“别,别再弄了,要出来了~”
……
翼城官员们一大早就恭恭敬敬蹲在大厅恭候凌王大驾,却不知昨天晚上两人折腾狠了,直到日上三竿才慢悠悠地起床。
府台宋晁冻得两股战战,向秦稹请示,问他是否现在就要去城郊。
秦稹自然不会去,来这的目的,主要是带着小美人游山玩水,哪有空去瞧那无趣的小事,随口吩咐了几句,将他们打发走了。
用过翼城各种精巧的早点,秦稹躺在院子里休憩,安逸地晒太阳。
男人摊开四肢,朝迎面而来的小槭,抛了个大大的媚眼,暗示的很明显。
该看到的人当然选择视而不见,能躲则躲,小槭轻刮茶盖,耐着性子将滚烫的茶水吹凉,再递到他嘴边。
“你这笨蛋,真傻。”秦稹摇摇头,挑明道,“喂本王!”
小槭叹气,“殿下,我不是正在喂吗?”
“喂人是这样喂的吗?”秦稹横眉,不偏不倚重重打在他腰下。
小槭端正欲坠的茶盏,问,“那……那要如何?”
“哎!真是什么都要本王来教!”秦稹很是无奈,这个小傻子,到底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过路的下人们走路很轻,捧着东西通通低着头,生怕撞扰了贵人们的好事。
小槭的嘴很水嫩,红中透着甘甜,像颗小樱桃,含在嘴里嘬都要时刻提醒自己别把它吸坏了。
院子里精心布置过,小桥流水,楼台亭阁,红花绿草,充满江南特有的柔情,秦稹很小心,没有如平时那般如狼似虎,揽着小槭的腰,手悠悠地爱抚他,双眸里的柔意快要出了水,全是眼前人的身影,其他的一概容不下。
一口茶在俩人口中来回推攘,从嘴角迸发出,湿了衣领,染了凉意,秦稹才饶过要断气的美人,拽着不情不愿的小槭又回到房里,扬言要换衣服去。
敢怒不敢言的人,气鼓鼓的,暗骂,换衣服需要俩人一起吗?这人脑子里每天除了这些能不能想点别的,这么重欲,迟早要交代在这事上面……
在翼城呆了几天,除了必要时陪他去走走过场,在城里山间走一圈,过程都是要么十分枯燥,要么十分伤身。其他时候小槭是半步也没有踏出过门,天天那欲求不满的人压着,哪也去不了,说是来玩,只不过是换了个地方做他想做的事罢了。
直到最后那天下午,在屋里待腻了的秦稹,兴致盎然搂着他去城里逛逛。
“殿下,殿下,咱们要去哪?”小槭小尾巴一样在后面眨巴着眼睛问。
“听书!”秦稹指着一处清净素雅的两层阁楼。
俩人前脚一伸进门,楼里就爆发一阵掌声,叫好声不断,高高瘦瘦的老说书先生面不改色,展开扇子滔滔不绝。
“曾被国师预言此子不详的小皇子一晃眼长大成人,老将军定期向京城汇报情况,缕缕夸赞此子,老皇帝儿子众多却都不争气,偏偏这蓿冰才华横溢,文韬武略,颇有几分他年轻时的风采,老皇帝不得不将他召唤回来,想着随便给他封个王爵,发挥他的才能,将来好帮衬太子,着内司庭拟好封号,不日行封,未料还未来得及发放旨意,南边急报一叠接着一叠飞到老皇帝手里,北边南边西边,流寇蛮人一拥而上,直向中原而来,外患不断,内忧亦重重,各地农民起义,藩王揭竿,看似辉煌矗立百年的王朝终是走到了尽头,耗尽了气数,不到一年,大军压境,将皇城围得水泄不通,蓿冰和他四哥在战火中,感情也是逐渐升温,但是碍于那层关系和太多的隔阂,谁也不敢说出来,谁也不敢捅破那薄薄的遮羞纸。国难当头,在这种情况下,俩人见面比以前名正言顺的多,也没人在意他们。”
“拍!”惊堂木不合时宜响起,老说书先生清清嗓子,照例念起结语,“欲知后事如何请听明日分解。”
静悄悄的院子里立马响起一片抱怨声,鸡飞狗跳,热闹非凡,有人撸袖子大骂,有人捻白帕试泪,亦有人踢椅子帕桌子。
“怎么这么快,你这老先生也忒小气了吧!”
“就是就是,要不是你这是新写的话本子,老子才不来听呢!”
“哎,不巧!”秦稹揉揉旁边出神的小槭,叹息道,“咱们来晚了,一进来,就结束了。”
“嗯~”小美人很安静,没有了刚刚那活泼乱跳的高兴劲。
“不过,”秦稹安慰失落的小槭,贴着他耳鬓,“这个故事,本王听过,你想听,本王可以纡尊降贵充当说书先生给你讲讲后面发生了什么。”
小槭低头掩藏住一片不应景的哀伤,“嗯~”
屋子里的人还在闹,紧紧攥住小傻子的手,唯恐他走丢,慢慢远离了喧嚣。
宽宽的街道上,还响着小贩们哟喝声,有些人家门前,支起一口大锅,妇人弯腰往里面加菜,白雾缭绕的蒸汽很是耀眼,在热油里滚过的鸡杂香气飘十里,闻一鼻子就能让人直咽口水。
“饿了?”秦稹晃了晃盯着锅里东西的小槭,贴心道,“饿了,咱们就走快些,回去让府里的厨子们给你做好吃的,别吃外面的,不干净。”
徒步回到府中,秦稹把之前恪守节俭的条条框框忘得一干二净,只为逗美人一笑,吩咐厨子们给闷闷不乐还假装若无其事的小美人做当地的小吃美食。
各种各样的热菜冷菜水果摆了一大桌,小槭还真是好长时间没见过这么多好吃的,一得到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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