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学期,孩子们都是观望,第二个学期后,因为糯糯加入了数学社,虽然在班里没有什么女生朋友,但和社友相处的还不错,而这些社友有本班的男孩子,也有其他班的女孩子,糯糯和社里的女孩子玩的很不错,大家学习差不多,又都对数学感兴趣,自然而然就产生了话题。
大家平时聚在一起做题,讨论游戏,游戏是免不了的,毕竟都是爱玩的年纪,一来二去,自然就熟悉了,每个社团里,一般会有两个高年级的学长学姐负责,偶尔会给他们出一些题,平时就是从旁陪伴,监督,免得小孩子玩心重,把社团当成娱乐室了,搞社团主要是以轻松的态度去学习。
数学社隔壁是音乐社,廉荞就在这个社,她从社团出来,过来和数学社里的同学说生日派对的事情,主要是和班长章慊说,她和班长都是班干部,经常一起帮老师处理事情,分发卷子什么的,比较熟悉。
最初,章慊虽然因为时沅的出现,一开始有些懵,他之前可是一直稳坐在年级第一的位置,不过后来因为时沅加入了数学社,了解过后,他觉得时沅挺好的,慢慢的也就没有了那种隔阂感,且很佩服她,因为她真的很聪明,很多东西,他们还在苦恼的时候,她在心里演算后就直接写出了答案,根本不需要写在纸上才能得出答案。
廉荞进来的时候,就看到班里几个男孩子都和时沅聚在一起讨论着什么,时沅旁边别的班的女生则被她自动忽略了,大家手里拿着笔,桌子上是数学社的数学卷子,这一周老师新发下来的。除了高年级的陪着,偶尔老师也会过来视察情况,来个摸底考试什么的。
廉荞一直以为章慊讨厌时沅,毕竟时沅现在是年级第一,而章慊从前是,现在被时沅挤下来了,没想到在数学社里,俩人相处起来是另外一副模样。
明明在班里的时候,彼此也没怎么说话啊。
廉荞的妈妈和章慊的妈妈认识,一个圈子的,因为私底下也会聚餐,所以俩孩子都自小认识,廉荞一开始对时沅有意见就是因为她把她好朋友章慊从年级第一挤下来了,颇有些打抱不平的意思,想要跟时沅划清界限,没想到她那边跟时沅划清界限,这边俩人竟然毫无隔阂的在一起做卷子。
廉荞便有些不高兴,但她比较早熟,并不会当着大家面说一些不好的话,很影响形象,而廉荞作为小明星,一直很注重形象,她妈妈也教导她不可以对同学不好,刻薄是最不好的行为。
虽然心里不悦,但她仍然笑着跟班里的同学们说生日派对的事情,发出邀请,同时也对在数学社监督的学长和学姐发出邀请。
这两位也认识廉荞,很喜欢她,觉得她主持的很好,想到能去参加,心里也挺开心的,这两个高年级的家里也不错,但是廉荞的名气在哪里摆着,能去自然是高兴的。
归根结底还是一些喜欢看动画片的孩子。
廉荞大方地跟数学社所有人都发出了邀请,当然也包括时沅。
时沅摇摇头说:“那天我有课要上,没办法过去了,提前祝你生日快乐。”
廉荞本来就是意思意思,也并不想时沅真的去,她摆摆手说:“没关系。”不去更好。
廉荞说没关系,她旁边的小跟班就忍不住了,看着时沅说:“是不是买不起生日礼物呀。”虽然都说能上这所学校的学生,家庭都不一般,但也分什么家庭,这个女孩从小用的穿得都是名牌,对很多牌子都如数家珍,但是她看不出来时沅身上穿的是什么牌子的。
就算是定制的,没有logo也很难分辨是哪家的定制,因为定制也分高低,有些定制不过徒有虚表,完全登不上台面。
这个女孩家境比廉荞更殷实,是廉荞的好朋友,几乎形影不离,去哪儿都在一起,廉荞不喜欢时沅,她早就知道,自然和朋友同仇敌忾,小孩子的友情就是这样,朋友讨厌的,没有理由也要跟着讨厌,她平时没什么机会和时沅说话,今天终于找到了机会,可不就抓着不放了。
听到买不起礼物,时沅心里觉得这个问题也太傻了,一边拿着笔在手里转着,一边闲闲地说:“是啊,买不起。”语气好整以暇,一点都不觉得窘迫,也没有因为被针对而不安,眼神就差翻个白眼了。
时沅这么回答,倒是让问话的女孩一噎,接着来了一句,对旁边的廉荞说:“我就说吧,衣服都是一些杂牌,没准就是装有钱人。”
班长章慊皱了皱眉说:“段雪儿,你这样说话不好吧?而且礼物本来就是一份心意,我去年送给廉荞的生日礼物还是我和妈妈一起手工制作的,难道只有买的礼物才是礼物吗?”
本来段雪儿想看时沅出糗,没想到班长竟然还帮她说话,段雪儿看向廉荞。
廉荞拉着好朋友的手说:“是啊雪儿,不要这么对同学,我们先回班里吧,一会儿要去参加排练。”马上元旦了,学校有元旦文艺汇演。
俩人转身离开,走出数学社后,廉荞对段雪儿悄悄说:“下次不可以在别的班面前跟同学闹矛盾,会笑话我们的,老师说了,要和同学和睦相处,我们这样,让老师知道了,肯定说我们不乖,会不喜欢我们的,没准会告诉咱们爸爸妈妈,到时候就惨了。”
几句话把段雪儿说得哑口无言。
就在段雪儿有些憋闷的时候,走到外面的廉荞对她说:“我也觉得她是装有钱人,她身上,从头到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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